阮容沉默半晌,“结束的时间是多久?”
“五年后。”
......
凌晨十二点半,护士才来给南清鹤把吊针取了,南珈到外面找阮容和姜御丞,准备打道回府,刚出门就看见阮容和姜御丞有说有笑地往这边来,南珈心里顿生疑意,私底下问姜御丞,姜御丞说阮容在问他部队里的事,聊得挺好,让南珈别忧心。
把阮容和南清鹤送回酒店,因着南清鹤胃病犯了,阮容坚持要回湘都给他好好调养,南清鹤拗不过只好听从吩咐,机票改签,第二天一早就去机场。
姜御丞再驱车送俩姑娘回家,江以眠先下车跑路,不打扰他俩二人世界,也果真是二人世界,江以眠刚跑上楼,两人就亲在了一块儿。
“要不我还是跟你回去吧。”
南珈捧起他埋在胸口里的脸,喘着气说,衣领全被姜御丞给解开了,里边风色一览无余。
这话让姜御丞兴奋,“嗯”了声,再咬她几口,开车回丽源小区。
门还没开呢,姜御丞捧着她就吻,南珈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靠直觉按了密码,一进去,姜御丞便抱起她架在腰间,去卧室。
南珈被压在床上,右手跟姜御丞紧紧相握,姜御丞亲得猛烈,脸,唇,脖颈,锁骨,胸以下......皆数被他含过,咬过,舔过,只要察觉到南珈回应他,他就以翻倍的力度回吻。
透不过来气的时候,南珈想躲开,脸又被他拨回来,俯身就咬住她的唇,身体稍微朝上躬起,手自上而下地解开衬衫扣子,双臂往后一拐,衬衫便被扔下床,露出他淡麦色的胸肌,贲张有力,肌肉质感如同一堵厚厚的墙,贴上去,安全感爆发。
南珈盯着他的身体瞧,平常他穿衣服看起来都是高高瘦瘦的,未想脱下后,一身腱子肉分布均匀,线条完美无缺,令人看了脸热心跳。
他整个人压制下来,南珈感觉到腿间被个硬硬烫烫的东西戳着,她知道,他动了情/欲。
姜御丞的吻回到南珈唇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南珈脸侧,痒痒热热的,身体已被他剥干净,却还未动她,姜御丞痴迷地看着身下的姑娘,唇红齿白,小脸白皙,娇俏艳动,他低哑着声线跟她说:“明天早上六点要归队,封闭式训练一个月,领导让回来安抚一下家属。”
“那你明天不能跟我去送爸妈了。”南珈气喘,皮肤明明白得发光,此刻却被他弄得脸颊潮红,耳根也热乎乎的,身体涨热得不行,意乱情迷之间,心跳更是乱成一片。
“爸妈?”
姜御丞坏笑着咬住她的唇,同她唇齿厮磨交缠,又故意不让她尽兴,退出来轻轻吮着她的唇缘,反复两次,把她招惹毛了。
南珈气恼,推他起来,他笑了笑也起,手同时顺着南珈光滑白嫩的曲线往下,腰被他一扶,就闯了进来......
......
大半夜委实有点不适合干这档子事儿,姜御丞没睡得着,靠着床头在看书,指尖的烟亮着明明灭灭的星火,上半身露在床铺外边,暖黄的灯光铺了一层,身体的轮廓线条更加清晰。
南珈趴在蓬松的枕头上看着他,发现他抿烟的时候会下意识上挑唇角,一副痞痞坏坏的模样,可令人心神动荡了。
但是整整两个小时,南珈翻来覆去都没睡意,姜御丞不让她看平板,说伤眼睛,姜御丞看的书都是一些心理剖析地理环境气象气候之类的,她看不明白,只得在床上无聊地滚啊滚,时而突发奇想就问姜御丞。
“男人抽烟都像你这样的吗?”
姜御丞思了思,回答她:“也不像,我抽烟散发的是人格魅力,而你哥,抽烟装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