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你好啦!太好啦!这多亏了林风医师啊!”
潘桂芬说完,钱云海就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凌越风,问道:“林风医师人呢?”
钱欣儿也发现凌越风不在了,连忙奔出院外,却哪里有凌越风的影子。
哼,招呼不打就开溜,下次如果撞到本姑娘手中,我一定要你说出治病的原理。缝衣针当针灸也就罢了,这天下,竟然有用溞水治病的?怎么也想不通,还有你口里究竟念着什么,本姑娘一定要弄清楚。
不过,一想到凌越风要做自己的男朋友,钱欣儿脸都红了。自己可是读高三,学习正紧张呢!才不谈什么男朋友呢?想做我男朋友,做梦去吧!
凌越风从村长家里出来,不知道往哪里去?因为在桃源村,自己上无片瓦下无寸草。奶奶的,自己的身份是林风,是林家湾人,只不过在桃源村是一个乡村小医师而已。不行,这样混下去是不行的,老子不是想在家乡打出一片天吗?
对了,现在闲着没事做,只是晚上到董美艳家里住宿,这会儿,还是到处逛逛,看看家乡的山水。
凌越风漫无目的地走在了田间小路上。此时,田野里长着一人多高的玉米,那金黄色的玉米棒子长势喜人。一阵风出来,玉米树迎风摇摆,仿佛是欢迎凌越风的到来。空气中混合着花香、草木腥味。
凌越风钻进玉米地,撒一泡尿,“嘘嘘”银白色的水柱形成一个弧度,洒落在玉米地里。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山鸡从凌越风的眼前一晃而过,凌越风饿了,看到了山鸡,兴致大起。立即朝着山鸡奔去,那山鸡往玉米深处钻,凌越风也跟着钻进去。
很快,凌越风随着山鸡来到了软索桥边与吴家村相邻的山谷中的玉米地。这玉米地是殷桃家的,正好今天殷桃一个人在这里除草。
不过,凌越风却并不知道,只一个劲地追山鸡。
当山鸡在田埂上飞奔,暴露在凌越风的眼皮底下。凌越风从腰间拔出一根缝衣针,暗暗运足力气,对着山鸡的屁股jīng准锁定,眼中闪耀着一丝寒意。
“嗖”地一声,缝衣针shè出去。
“咯咯哒”一声叫,那山鸡就扑腾一声倒地,不停地抽搐着,凌越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将那山鸡提起来。
凌越风用草绳将山鸡的腿绑了,然后提着山鸡就要离开。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小贱人,你喊啊!反正这里没什么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发现,今天在这玉米地里,咱俩寻个乐子!哟,你的那个好大好白,让我摸摸!”
紧接着,一个声音在喊:“不要碰我,来人哪!铁柱!救我!”
“呵呵,铁柱早死了,你现在是个薄命寡妇,想你男人,不如让我做你男人。哈哈哈!”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极其刺耳,凌越风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凌越风飞快地朝着声源地靠近,发现玉米地里,殷桃被吴二狗推倒在地。吴二狗开始脱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黝黑的胸毛。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扑向躺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羊。
凌越风很清晰地看见,殷桃多么的可怜。
两滴清泪从她的秀眸中溢出,她那高傲的怒放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吴二狗那个龟孙子的色眼死盯着殷桃傲人的高耸,一只咸猪手朝着殷桃的山峰袭来。
我的老婆竟然敢动?凌越风发威了,手中的山鸡坠落地上,那山鸡嘎嘎地叫了两声,一下子把十米之外的吴二狗给惊了一下,回头发现了凌越风。
“又是你小子?怎么偏偏老子正办事的时候你就出现了?”
吴二狗看到凌越风,极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