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别闹!你知道殷桃她爹的病怎么好的?那可是市人民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就是眼前的林风哥哥用几根缝衣针就治好了!整个桃源村人尽皆知!”
潘桂芬说这句话,不由得对凌越风报以钦佩的目光。
而刚刚从城里回家的钱欣儿更加觉得不可思议,再次用质疑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凌越风。
凌越风被钱欣儿看得发毛,调笑道:“欣儿妹妹,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想我做你男朋友啊?”
这句话让钱欣儿又羞又急,她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就像倒扣的雪梨一般,晃荡开来。如果不是有潘桂芬在场,凌越风真想放肆地揉一把,反正是龟儿子村长的女儿。
钱欣儿这会儿拿起一根缝衣针,不顾妈妈潘桂芬的阻挠,直接朝着凌越风抛过来。娇喝着:“想做我男朋友,且吃我三针!”
奶奶的,这三针出手还真狠,从上中下三个方位甩来,一般的人绝对在劫难逃。但是对于金牌杀手的凌越风来说,是小菜一碟。
在潘桂芬的惊恐中,凌越风丝毫没有慌乱,而是伸出双手,就像捉苍蝇一般扬了一下。
这扬手的动作十分酷,真有点像周杰伦的动作,钱欣儿不由得有些刮目相看。天哪,他还真有两下子,我这么一甩,他竟然眼皮子眨都不眨,那么轻松自如地接住了。
其实,钱欣儿在课余,跟着表姐报了一个跆拳道班,学过几招。作为自卫防身,自然甩针的动作有些凌利。
“怎么样?我接住了,现在该是我做你男朋友吧?”
凌越风邪笑道。
“哼,我爸的病你还没治呢!我看你怎么用缝衣针治好?”
钱欣儿巧笑道。
妈的,钱欣儿笑起来的样子真他妈迷人,两个梨涡十分可爱,一脸纯净。
“好!治疗时间到!”
凌越风故意对着钱欣儿做了一个自以为迷死人的笑,钱欣儿则狠狠地瞪了凌越风一眼。
接下来,凌越风开始施针了,对着钱云海的手臂、腰眼、臀部附近的大穴施针,扎针轻、快、准、稳。这种动作很炫,钱欣儿课余去市中院看表姐扎针,动作也没有这么熟练啊!不由得再次暗赞凌越风。
其实自己也想学医呢!特别是在表姐的引导下,对中医针灸感起了兴趣。因此,凌越风的三针,她观察的特别仔细,也暗暗地学习。
同时,凌越风在扎针的时候,念念有词,喃喃自语。这让钱欣儿好奇,怎么像念经似的,于是插话问了一句:“呃!你究竟念的什么呀?能否教教我?不会是少林寺的气功秘诀吧?”
凌越风一愣,奶奶的,这个小丫头观察的挺仔细的。老子这是念《轩辕宝典》灵咒,怎么可以随便示人?于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无可奉告!”
这无可奉告,可让钱欣儿十分不满。不告诉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还弄得神秘兮兮的,本姑娘才不稀罕呢!
针扎完了之后,凌越风就拍了拍手,道:“你爸好了!”
钱欣儿半信半疑地摇晃着她爸的身体,但是她爸却仍然昏迷。钱欣儿疑惑地问凌越风:“骗人,一般针灸治病,至少也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哪有只需要五分钟的,呶,我爸还没醒过来呢?”
凌越风不理会钱欣儿,只是对着欣儿她娘潘桂芬道:“潘婶,去厨房舀一碗溞水,灌下去。”
潘桂芬只想丈夫的病迅速痊愈,于是进入厨房,舀了一碗溞水。不顾女儿钱欣儿的阻止,灌进了钱云海的口中。
果然,一溞水灌下去,钱云海就“挨球、挨球”地打着哈哈,接着就醒了,看到了钱欣儿那异样的眼神,问道:“欣儿,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