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欺负”她的人现在就在眼前,莫炀像个爱恶作剧的大男孩,明明知道现在情况“严峻”,但他却还是故意逗她。
怎叫他能忍耐?
好容易等到她回家了,得知一切之后,他现在所有的念头只想要她。
他一整个青春期的悸动全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怎么能叫他冷静下来。
而门外的薛白梅是越听越觉得奇怪,好歹做了林馥馥的妈妈那么多年,自己女儿什么性格她当然是知道的。
“你先把门开开。”薛白梅耐着性子。
林馥馥也是知道她妈的性格的,明白再不开门的话很有可能外面要破门而入了。
她紧急如焚,二话不说先推着莫炀躲到房间的浴室里。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清楚明白地映出林馥馥红肿的双唇。
……刚才莫炀吻地真的很用力,她根本招架不住。
可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林馥馥关上浴室门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调整了一下呼吸打开房间门。
“妈。”她已经恢复了那个乖乖女的样子,除了闪躲而心虚的眼神。
薛白梅见林馥馥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倒是有点放心了,“真的没事吧?有事就跟爸妈说,我们替你一起分担。”
林馥馥摇摇头,软着声撒娇:“真的没事呀,我就是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一下,等会儿就下来。”
“好的吧。”薛白梅转身准备下楼,突然有转过身来看着林馥馥,“你嘴巴怎么那么红啊?”
好像还有点肿的样子。
外头的林馥馥使用相同的招数推着薛白梅下楼,她心虚到不行,胡乱扯了个理由:“我新买的口红啦。”
躲在浴室里的高大男人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因为始作俑者就是他。
原以为早已经熄灭的悸动在现在又被重新点燃,莫炀有种偷偷恋爱要被抓包的紧张感,有些兴奋也很期待。
薛白梅是个热情又热心的人,这点莫炀一直知道。以前林家开早餐店,薛白梅每每看到他总是会端一杯豆浆给他,她也总说:“阿姨家的豆浆不值钱,但是纯天然。”
那会儿莫炀也总是借着去林家买早餐的功夫多逗留一会儿,大多数时候会听到薛白梅在喊:“馥馥啊,你还没下来吗?再不下来就要迟到啦!”
林馥馥哪哪儿都好,就是挺爱睡懒觉。冬天更是不得了,闹钟从五点半一直到六点多她才会从被窝里出来。
往往林馥馥火急火燎地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莫炀都先一步离开。两人同一所学校,步行几百米都能到,但几乎很少并肩一起走。
如果可以的话,莫炀真的很想时光能够倒流,那么他会在去学校或者放学的路上偷偷牵着她的手,或者在晚上的时候偷偷爬进她的房间去吻她。那个时候肯定也像现在,偷偷瞒着家长,又开心又紧张。
这会儿薛白梅前脚刚走,莫炀后脚就从浴室里出来。他高大的身子在她粉红色的房间里,怎么拦都好像有点不太搭。
林馥馥根本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抱起来按在墙上。
莫炀动作又快又猛,林馥馥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
刚才还未结束的吻他要继续进行,这次再不能停,停下来他就要发疯。
掠夺地又快又深,林馥馥的嘴巴都要被他撞破。
“唔……”她轻轻抗议。
莫炀慢下来,轻柔地舔吻了几下之后稍微分开,他与她的额抵在一起,“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林馥馥故意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