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林馥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说话时唇甚至都还贴在她的唇上,又暧昧,又羞人。
彼此口中染上了对方的气息,林馥馥整个人都有些颤颤的,她背抵在房门上,双脚发软。
“我……”她说不出口。
他问的太直白了,好像要一层一层拨开她的心。她怕自己说出口,会是一个笑话。
可他仍然蛊惑着她,双唇轻啄着她:“告诉我,嗯?”
她始终还是中了他的毒,一字一句慢慢开口:“那年你从邻市搬过来的第一天,背着一个大吉他……”
还不等林馥馥把话说完,莫炀脑袋里“轰”地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箭射进了胸膛。他吻住林馥馥的唇,将她剩余的话全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和之前所有次的吻都不相同,这一次莫炀像是发了疯,如果可以,他确定自己可以将林馥馥生吞入腹。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情难自禁。
楼下的林建安正在准备吃饭,想了想还是放下筷子。他转头对老婆薛白梅说:“我感觉馥馥今天晚上有点奇怪。”
薛白梅正在舀饭,闻言回答:“怎么了?”
“这刚下班就又钻到房间里可是头一回,馥馥该不是在公司里让人欺负了吧,我看她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大好。”
林建安这一说,薛白梅也放下了碗,“我上楼去看看。”
林家的条件,就烽市来说,算不上什么顶好的人家。
林父林母这辈子省吃俭用做点小生意,家里最值钱的就是现在在住的这套学区房。这二老一辈子没有什么大志向,唯一骄傲的是培养出了两个大学本科毕业的儿女。
儿子林疆疆现在在税务局当管理员,大小算是个公务员。女儿林馥馥在知名杂志社当编辑,总是能和明星打交道。每次说起这双儿女,父母的脸上总是闪着自信的光。
尤其这个女儿林馥馥,一直是薛白梅和林建安的贴心小棉袄。早前因为女儿进杂志社高兴,却也隐隐生出担忧,都说职场如战场,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女儿被人欺负了。
薛白梅越想越觉得女儿有可能受了欺负,于是上楼的脚步也加快了些。
而此时正在接吻的林馥馥和莫炀全然不知底下长辈的“担心”。
莫炀的手不知道何时钻到了林馥馥的衣摆里,他恨不得这个时候与她骨血相融,吻地又热又烈又深。
正在这时,“咚咚咚”地敲门声响起,继而是薛白梅的声音:“馥馥,在忙吗?”
被打断的两人皆是一怔。
一门之隔,外面是薛白梅,里面是气息凌乱的林馥馥和莫炀。
一时得不到回应,薛白梅又敲了敲门,“馥馥?”
“在呢。”林馥馥勉强稳定了气息。
外面的薛白梅想推房门,却发现自己推不开,“你在干什么呢?下来吃晚饭了。”
“妈……”林馥馥心跳地扑通扑通,她看着眼前匪笑着的莫炀脑袋里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吃吧。”
“什么事啊?”薛白梅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是在公司让人欺负了?”
莫炀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无措的林馥馥,坏心思地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他知道的,她的这里最敏感了,每次一吻这里都能让她轻颤。
果然,林馥馥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的她像是一直抓狂的小猫,一边伸手捂住那个被他舔过的地方,一边推着他不让他靠近。
“没让人欺负呢。”林馥馥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