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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时与室友手牵手截然不同的感受。
还蛮舒服的,很好牵。
沈棉握着他的手,兴致勃勃地端详。
这只手比她画的还要更好看,没有多余的汗毛,指节修长,筋脉和骨骼的纹路完美。
她看得着迷,一心一意,专心致志。
江一行好整以暇地看她研究自己的手。
过了会儿,他闲闲道:“为免不必要的误会,我需要提醒你一下,这是收费服务。”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沈棉震惊抬头:“收费?”
“额外服务要收费,关于这个问题,那天晚上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江一行道。
沈棉当然记得他说过的,“其他服务另行收费”,只是她没想到牵手也算在内,她想当然地以为,只有贴肉肉才收费来着。
不过既然已经提前说好,沈棉当然会遵循约定。
作为一个法学生,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怎么收费啊?”她问。
江一行挑眉略作思索,有商有量地征询她的意见:“你认为怎么收费合适。”
沈棉也没经验,在心里琢磨了半天。
牵手应该是最低一级的服务了吧,但出价低了,担心配不上他头牌鸭的身份,让他误会自己觉得他不值钱就不好了。
最后她很大方地提议:“五百,可以吗?”
“可以,按你说的。”江一行看起来很好说话,温文有礼,他的语气好像还是把沈棉当小孩,仿佛她说多少,他都会纵容的样子。
牵手五百虽然略贵,但可以多牵一会儿,值回票价,沈棉心里暗暗想。
江一行似乎听到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接着在她单纯的眼神下,慢条斯理道:
“单价五百,按分钟计费。”
沈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
一分钟五百???
沈棉不禁有点后悔,早知道是计时的,她就不开这么高了!
此时,前头看了半天戏的司机表情复杂: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个大男人跟女孩子牵个手还要收钱?收钱就算了,一分钟五百,这牵的到底是手还是金子?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手能收夺钱。
司机咳了一声,插嘴:“两位,咱们要不先看看去哪儿?”
沈棉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几分钟过去了,车还在原地没开。
“我们去哪儿?”她问江一行。
江一行将决定权交给她:“你决定就好。”
酒店?
虽然方便,但似乎草率了些,有种二话不说就是干的简单粗暴感。
毕竟是长期关系,还是有个固定的交易地点(?)比较好,若是回回都去酒店,就不那么浪漫了。
思考的时候沈棉想起,她是有家的!
她考上大学后哥哥在学校附近置办了一套房产,但家里总是没人,她便很少回去,房子常年空着。
“那,去我家吧。”
见江一行没有拒绝的意思,沈棉给司机报了地址,车子启动。
她低头瞅瞅两只还牵在一起的手,已经有三分钟了。
一千五眨眼就这么没了。
突然觉得有点烫手呢,她默默松开爪子。
江一行似笑非笑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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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回家了,打开门便是一股久不住人的阴沉气息,积淀的浮尘在光线下漂浮。
沈棉把沙发上的罩巾揭下来,请他坐,有点不好意思:“我很久没回来了,家里没人打扫,等下我叫个家政。”
“没关系。”江一行说。
他简单打量一圈,两百平的面积,美式装修,这个地段的房价算得上豪宅了。
但这样一套小豪宅,竟然沦落到吃灰的境地,桌子上的积灰手指一抹,已有薄薄一层。
沈棉趿拉着拖鞋跑来跑去地忙活,把门窗全部打开通风,翻墙倒柜找了双崭新的男士拖鞋拿给江一行,又跑去厨房研究热水壶。
装修时购置的家电,一应都是全新,她从来没用过。
摸索着烧好热水,她给江一行倒了杯水,然后,两个人坐在客厅,面面相觑。
主要是沈棉觑,不知道该干什么,江一行看起来安之若素,周遭灰扑扑的环境并不影响他优雅的贵公子气质。
沈棉在对面偷摸瞄他。
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要不然家里太脏,家政马上就到,她都想就地把他推倒了。
详细过程她已经脑补过许多遍,越禁欲的人脱了衣服越是带感,他单手解领带的样子一定很好看,不知道有没有复几……
人体哲学PPT自动在脑子里播放,沈棉没留神,把脑子里的黄色内容问了出来:“你贴肉肉的时候会戴着眼镜吗?”
江一行轻轻挑起眉:“贴肉肉?”
陌生的新词汇,但根据字面和语境不难猜测其含义。
这个问题也是让他很意外。
挺单纯一小孩,在这种事上却总是出人意料的直白和大胆。
他眼底蓄起笑意,饶有兴致反问:“你希望我戴着眼镜吗?”
沈棉坦诚地点点下巴。
她觉得他戴眼镜的样子很性感。
江一行的笑容愈发深了:“你喜欢的话——可以满足你。”
太好了,沈棉顿时对即将到来的贴肉肉环节更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