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阵恶心!明明是在强奸我,还要说:「对不起!」
简直是流氓加伪君子!乡长射精后仍不满足,趴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又掐,连声问我是不是叫骚B?
我回答说:「我叫骚B!……我是骚B!我喜欢被人操!」
他一直在我身上折腾到天快亮时趴在我身上打起呼来,我又是一夜未眠。
天亮了,乡长的阴茎膨胀起来,他把我拉起来,跪着趴在床上说:「再让我日一下。」
说完跪到我身后,又一次把阴茎戳进我的阴道里,一边操,一边拍打我的屁股要我喊。
我有气无力的机械地重复喊:「我叫骚B……我是骚B……我好喜欢被人操啊!……啊!……骚B好舒服啊!」
快中午了,村长才把我送回老憨家,来到堂屋,我见饭桌上摆着鸡蛋,羊奶已凉了。
老憨收起羊奶,从灶间端出一锅鸡汤,我端起鸡汤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老憨忙说:「大憨媳妇,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苦了。」
他看到我肩头上的牙印,用手轻轻抚着说:「这个畜生,太狠了!」
他又指着我胳臂上的青淤说:「这也是那畜生拧的?」
我含着泪点点头,解下肚兜让老憨看我奶上的牙印和青淤,他忙扭过头去,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奶上,他吓的忙缩回去,我解开他的短裤手伸进去摸他的JJ。
老憨脸都吓的变了颜色站起来说:「不行啊!媳妇,这要遭雷打的呀!」
我拉着他进了内屋,这时他的大裆短裤以挂到了小腿,不太长但很粗的阴茎高高翘起;我对他说:「要是雷打,让雷打我好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无所谓了,我要让你也享受一下日屄的味道。」
到了内屋,我躺在炕上,两腿高抬起,捏住老憨的阴茎塞进了我的阴道口,他喘着气不敢抽动,我高抬屁股让阴茎滑进了湿润的小穴里。
我抓住老憨的手摁在我的大奶上,双手抱住他的腰,扭动起屁股。随着阴茎在小穴里来回滑动,老憨终于挡不住诱惑,加快速度操起来,我在他身下也兴奋起来,阴道内淫水不断往外渗出,我不停地呻吟,屁股配合着他阴茎上下扭动……不知多少个来回,老憨死死捏住我的奶,趴在我身上,把积压了几十年的精液喷进了我小穴深处,我感觉有一股股浓浓的、粘粘的、稠稠的液体不停地流向子宫口。
老憨射完精后,慌忙拔出阴茎从我身上爬起,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满脸羞愧地走出屋,整个下午蹲在院内低头抽烟;直到晚饭时,他低声对我说:「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兄弟俩。」
我点点头。
过了一天,晚饭后,我正在洗澡。村长来了,叫我到乡政府招待所去陪地区来的领导。我随村长走了几里地来到了乡政府招待所,招待所好气派啊!这里农村这么穷!却有这么豪华的办公楼和招待所。在招待所门口,乡长迎了上来,说:「骚B,来的是离休的地委老书记,你要好好伺候,要叫首长!他可是龙哥的老爹!」
我一听到龙哥俩字,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进了房间,我看到有一个年纪约80多岁的留着山羊胡子的廋老头,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等我,脸上和身上布满了老人斑。乡长点头哈腰地一副奴才相对山羊胡子说:「老书记,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今晚慢慢享用。」
老头一挥手,乡长关门出去了。
山羊胡子回过头来问我:「听小龙说,你名字叫骚B!年轻女子乍就叫这个名字呢?」
我想说是你儿子起的,但没说出口,只是朝山羊胡子挤出一点媚笑说:「我叫骚B,只要首长喜欢,我随您老人家玩。」
老头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瞅瞅。」
我脱光衣服站在老头面前,山羊胡子此时两眼发直,瞪大双眼上下打量我,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声音;自言自语说:「真美啊!我为官几十年,日过的女子无数,头一遭看到如此美的女子!小虎从那里觅来的尤物啊?你站在那里好比一幅美人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