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两老头回到老憨家我睡了一整天。从那天起,一连几个晚上都有领导来村长家,都要我去接待,最可恨的是乡长,简直是个性虐待狂,那天他带着手铐、绳子,把我双手拷住反绑在身后,两腿掰的开开的绑在一起,又把绳子在奶的上下绑住和腿连住,我浑身绑成个圆球,只留下阴部露在外面,他趴在我身上操了我好长时间,才解开绳子,但是双手在身后拷了一夜天亮才解开。
星期五晚饭后我正在洗澡,二憨推门进来问我晚上村长会不会来?
我说不知道。他说:「让我在这里日一下好吗?」
我从澡盆中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摁住澡盆沿,屁股高翘着,二憨站到我身后掏出阴茎戳进湿漉漉的小穴,两手抓住我的屁股操起来,我从两腿中看到门缝里有一双眼睛看着这淫秽的一幕。
我故意发出啊!……啊!……的淫叫声,不断地喊:「快!快!好过隐啊!……用力日我呀!……我好想要年轻的鸡巴日啊!」
又是星期六了,那几个学生来到家里,王嫣也来了,她悄悄地趴在我耳边说:「那帮坏人都抓起来了,你家里快来人了」我一听,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星期天下午王嫣的爸爸来接她回家,小声对我说:「龙哥为首的黑社会组织已告破,村长、乡长涉嫌拐买人口和参加黑社会组织也将要被刑事拘留,目前怕露风声暂时不动他们俩,你是重要证人,最近你千万不要出门,以防万一,也不要告诉老憨,毕竟你是他买来的媳妇啊!」
我从那天起就苦苦的等老爸来带我回家,同时我也不露声色地和老憨保持好关系。
每天晚饭后,我都要去村长家或乡政府招待所接待上级来的领导,我都是尽量讨好来的领导,被他们操时我还要喊着:「我是骚B,我喜欢被首长操……骚B叫首长操的好舒服啊!……」
前天下午,我在屋内休息村长闯进来,抱住我就亲嘴,接着扒下我的大花短裤,趴在我身上就操,我还主动抬高屁股配合他。
当晚村长又通知我去他家陪乡长。
那夜,乡长把我衣服扒光,把我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梁上,我脚尖刚够着地,他就站在我身边抬起一条腿操我。操完后乡长又解下皮带抽我的屁股,抽的我屁股上一道道血印,他一遍抽还要我高喊舒服,并喊自己是骚B。抽累了把我放到床上搂着,另一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又摸、又掐,我就这样又被那个畜生折磨了一夜。天亮了,乡长临走时把我摁在床边又操了一遍,还拍打我的屁股问是不是骚B?
我忙回答:「我是骚B,我喜欢乡长的大鸡巴!……」
一直到中午,老憨来村长家接我,乡长才放我回家。
一、激情之夜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儿媳从西北农村回上海后,武雄安排她休息了一个星期,又委派她去日本出差半个月,与儿子团聚。回沪后,儿媳的精神有了很大的变化,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儿媳每天高高兴兴地上班,早晨起的很早,穿着她那各种颜色的低腰裤,短上衣;身上散发出幽幽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吃过早餐,一路哼着歌,开车上班;下午又是一路哼着歌开车回家。每晚还要辅导孙女学习,家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氛。
每当我闻到那熟悉的香水味道和看到那段白白的肚皮时,就会想起与儿媳共度的夜晚。特别是晚饭后,她身穿丝质的睡衣,楼上楼下跑来跑去,又不带胸罩,两只大奶在半透明的睡衣里抖动,粉红色的奶头忽隐忽现;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勉强遮住鼓鼓的阴阜,露着肉黑色,总有几根阴毛从裤边露出来;身后的大白屁股只有一根白布条兜着,一晃一晃很耀眼。此时,我总不由得有些冲动,鸡巴会不争气地翘起来。我很自责,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好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儿媳说的对:「老爸是个大色狼!」
可能是长期以来性压抑的关系,加上老伴去世早,在县领导的岗位上不敢轻举妄动,如有不慎马上成为全县的头号新闻,要知道在官场上,「男女关系」可是一把杀人的刀啊!我很想有机会和儿媳共度美好的夜晚,只是小保姆和孙女在家不方便,加上儿媳遭遇事故,刚回家还是忍住了,只是偶尔到洗脚店解决一下性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