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 24 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R 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乾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