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姐?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 主动...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