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松突然双手把住她的肩,侧身吻住了她的嘴。
“唔……”章燕措手不及,被马松将事先藏在口中的烟气灌入嘴中。
“咳咳……”
马松不顾章燕的剧烈咳嗽,拼命地强吻着她性感的唇,章燕痛苦地在他怀里扭动,几乎窒息。
等到章燕从马松怀里挣脱出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章燕一边擦着脸一边斥责道。
马松却依旧笑着,不以为然地重新点上一根香烟,朝章燕的俏脸吐了一口眼圈。章燕连忙跳起来躲开,但烟雾还是笼罩了她的面孔。
马松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笑吗?!”章燕几乎是愤怒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个街头流氓,没有半点绅士风度。
“你刚才没有咳嗽吧。”马松摁灭了烟头。
“……”章燕惊奇的发现刚才确实没有咳嗽,而之前自己只要稍闻点烟味就咳个不停。
“你应该感谢我,我帮你治好了香烟过敏症。”马松得意地笑道。
“这,”章燕愕然,刚才的确证明自己已经对香烟不再过敏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独创的秘方,已经为好几个美女治好了这种过敏症。”马松指着章燕笑道。
“你讨厌。”章燕撅起了小嘴,“花芯大萝卜一根,还好意思炫耀。”
“你肯定会喜欢我这根花芯大萝卜,”马松坏笑着压低声音,“上次让在办公室里还没开始就让老板给搅了,今晚得补上。”
章燕脸微微一红,不甘示弱地扬起头道,“你敢?!”
“呵呵……”马松笑道,“我帮你治好了过敏症,你总该报答我吧。”
“谁让你治来这,我又没答应你什么。”章燕娇嗔道。
“那好,我们来玩牌,谁赢了谁说了算。”马松提议。
“那不行,那样太简单了。”章燕笑道,“我们来玩有点难度的。”
“哦?怎么个有难度?”马松饶有兴致地问。
“谁输了牌谁喝酒,谁醉倒了任由对方支配。”章燕颇有兴致地说。
马松转了转色迷迷的眼珠子说,“有意思,就这么办。服务员!拿啤酒!”
半个小时下来,两人基本上输赢参半,但是马松的酒量明显高于章燕。
“服不服?”马松斜睨着章燕问。
“不服,你走狗屎运而已,论牌技本来,本来我可以赢你的。”章燕基本上已经趴桌上上了,嘴上仍然不让步。
“不服?不服也不和你玩儿了,再玩你就钻桌子底下去了。”马松笑道,“那样待会儿做运动的时候就会少了不少乐子。”
“讨厌。”章燕动了动胳膊,又趴在桌子上了。
“咱们走吧,”马松也喝得差不多了,走过来搀起章燕,“说好了的,谁输了今晚任凭对方处置。”
“去你的,耍赖皮,以后再不和你玩儿了……”章燕摇摇晃晃地举起小拳头砸在对方的后背上。
“服务生,买单!”马松对着吧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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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章燕基本上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索性闭上眼睛任凭天旋地转。
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放到车后座上。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在电梯里……最后自己被放在床上。接着周围传来男人脱衣服的声音,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雪白的灯光、旋转的天花板还有淫笑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好几个身影……
头好晕,章燕再一次闭上眼睛。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感觉自己衣服上的纽扣正被一个个解开,对方显然对女人很熟悉,衣服都解得非常熟练,不一会儿,章燕感觉双腿一凉,紧贴在身上牛仔裤被男人一点点落下……
章燕感觉自己的头好痛,脑子里不停地出现翟杰的对白:
“……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
“燕子,我们明年结婚吧。”
……
“阿杰,我们分手吧。”
“啊?!”
“我说我们分手吧。”
“你怎么了,燕子?”
“我们最近总是吵,你不觉得我们都应该尝试下别的生活方式吗?”
“……”
“阿杰,今晚我要你爱我……”
……
“燕子,我们明年结婚吧。”
“……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