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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颤,小腹和肥嘟嘟的白嫩阴阜顿时微微痉挛起来,连带白丝大腿也颤抖起来。
程庭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居然被在自己的肉棒刚刚插入三分之二,首次
撞击对方花心后,便直接即将高潮了。
程庭树心里恶趣味大起,他一边缓缓抽插肉棒,在有限的幅度里撞击女儿的
花心,加快她的高潮到来。一边朝着林秋雅身边挪去。不过片刻,程恋雅的身体
表面便逐渐浮现出一层玫瑰红的光泽,而她小腹的痉挛也越来明显,连带着肥嘟
嘟的白嫩馒头穴也晃出了无数肉浪。
尤其是程庭树能够感觉到女儿的花径内穴肉不断挤压收缩,力道之大,几乎
要将他的肉棒压碎。而那柔软敏感的花心,更是轻轻地将程庭树的龟头含住,随
着程庭树的肉棒不断小幅撞击,程恋雅忽然发出一声天鹅中箭般的哀鸣,身体一
阵颤抖。站在她面前的林秋雅还没反应过来,程恋雅的花心便喷射出一股冰凉浓
稠的阴精,混合着花径里的淫水,其量之大,威势之猛,竟将程庭树的肉棒都冲
出了穴内,几乎一点不剩地喷到了自己的母亲林秋雅的脸上。
林秋雅愣在原地足足三秒,接着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程恋雅,程庭
树,你们两个要死啊!」
程庭树轻笑一声,不顾女儿蜜穴的恋恋不舍,直接将肉棒从花径里拔出,待
到龟头也拔出时,两人的性器间发出了一声类似啤酒瓶开盖的「啵」声,一些混
合着处女血、淫水和阴精的体液顿时自穴口流溢而出。
「我还要,人家好舒服,爸爸……」程恋雅的身体依然有些玫瑰红的光泽,
她面色潮红,眉宇间流转间掩饰不住的春意,贝齿轻启,发出甜腻的呻吟。
程庭树对女人自然是极有耐心的,他将女儿身体逐渐调转,变成正对自己,
然后抓住她的白丝大腿,让女儿缠着自己的腰肢。
「你想干什么?」林秋雅脸上还残留着不少淫水,看上去极为淫靡,而且因
为原液改造等原因,这些体液非但不腥臭,而且还散发着甜腻的异香。可看到程
庭树以火车便当式抱着女儿,朝自己过来时,林秋雅心里依然有些慌张,不知道
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来,抱着咱们的女儿,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抱。不过那样女儿可就会掉在
地上咯,或者说你喜欢看着女儿大腿夹着她爸爸的腰,上半身却悬空地做爱?」
程庭树将程恋雅往林秋雅的怀里一推,然后解开了林秋雅双臂的束缚。林秋雅迟
疑了片刻,心疼女儿的她,最终还是从后面抱住程恋雅的上半身,以此来维持女
儿的平衡。
「妈妈,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你和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程恋
雅看着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忍不住转头想要帮妈妈舔去那些体液。谁料林秋
雅却撇开脑袋,,用手扶了扶自己的满是体液的蛇骨金丝眼镜,冷冷地说道:「
哼,等这事完了,我肯定要把你屁股打烂了!」
可是她内心却想道:「可恶,白让老娘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这些体液就算
是给老娘的赔偿了!」
而程恋雅却浑然不知母亲的小心思,还以为她在故意威胁自己,因而吐了吐
粉嫩的小舌头,转头对着父亲抛了个媚眼,娇声说道:「爸爸,再多疼女儿一点
嘛!人家还没爽够!」
「这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淫言浪语?」程庭树也是颇为好奇,这小丫头平素品
学兼优,没想到和她妈妈都是个闷骚。他自然不会让女儿久等,扶着那沾染着淫
水的肉棒,再度对准女儿那白虎馒头穴,这回不需要后者的帮忙,原本连为一线
天的粉蛤,之前被肉棒破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缝隙,至今还没有愈合,现在程庭
树再度进攻,那已经失守的防线,自然也抵御不了程庭树狰狞肉棒的捅刺!
毕竟是才破处不久,程恋雅的穴口依然紧得让程庭树的肉棒难以通行,若非
这个小淫娃早就蜜汁横流,恐怕他非得花些工夫来破开穴口。饶是如此,程庭树
依然觉得那花径里湿热紧窄,无数肉芽仿佛婴儿的小手,抚摸揉捏着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