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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仿佛朦胧中回忆起了当年,为了给前夫明天越治疗诅咒,自己被程庭
树半哄半骗,最终在前夫的病床前被自己的学生侵犯,被学生的巨大肉棒彻底破
掉自己新婚之夜没有破干净的处女膜。
林秋雅记得当时,自己似乎也穿的是一套白色裤袜,当时也是处女血顺着大
腿内侧流下,将白色的裤袜染红。只不过现在流血的变成了自己女儿,真是造化
弄人啊!
不知为何,程恋雅的处女血似乎比其他女儿,甚至其他处子都要多,那出血
量让林秋雅看得直揪心。若非信任程庭树的能力,恐怕她都要施展秘术,脱困去
救女儿了。
这时候钢琴声一滞,原来是郑秀儿偶尔间看到程庭树已经给他女儿开苞,大
腿内侧皆是处子血的痕迹时,连忙摇乳挺臀,迈着猫步,取出早准备好的器具,
准备提取那极为珍贵的处女血。那可是制作诸多高档化妆品、保健品、原液的重
要的材料。不料程庭树却微微一笑,摇首让郑秀儿退下,后者连忙退回钢琴边,
可是两眼却泛起火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父女两人的紧紧贴合的性器。
感受着女儿在自己怀里身体颤抖逐渐减弱,程庭树便知道她最艰难的一步已
经度过去了,低头轻轻舔去程恋雅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后者修长的睫毛跳动,
带着一丝颤音问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坚强?」
「嗯,你最坚强的!」虽说不知道这句话,程庭树已经和多少个处女说过,
但他觉得这句话放在这里确实合适。
听到这话,程恋雅因为痛苦、情动等因素而赤红的面容,挤出了一丝笑意,
她转过头去在父亲的唇瓣间轻吻,然后主动索求对方口腔里的津液。直到再度因
为喘不上气而脱离,程恋雅才红着脸声若蚊呐地说道:「爸爸,你可以继续深入
了……」
而程庭树的肉棒浅浅地插入女儿的花径里,早就有些不耐烦,迫不及待地想
要深入品尝花心,可是担忧女儿的身体过于稚嫩,所以没有强行开垦。现在女儿
明显已经有些适应,而且最为奇特的是,程恋雅的花径在两人都没有什么大动作
的情况,竟在自动地蠕动伸缩,缓缓地吞咽着他的肉棒。虽说进度很慢,但程庭
树却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而程恋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可她却无法控制,似乎
是花径的身体本能。
「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名器啊!」程庭树感受着肉棒被那湿热紧窄的花径,缓
缓地吞没,顿时在心里暗叹道。
程庭树一边将手掌伸入程恋雅的紧身衣内,抓住女儿胸前的两团粉腻,不断
地揉捏,让那充满弹性的玉峰在自己指间变化形状。然后还伸出手指,轻轻弹动
捏搓女儿那粉嫩的乳头。另一边伸手摸向程恋雅被白色裤袜包裹的修长大腿,不
断摸索着那如真人肌肤般丝滑的高档白丝裤袜,感受着那「沙沙」的轻响。
其实太虚岛常驻的女性,无论是呼吸的空气,还是饮水食物里,都掺有特制
的秘药,会不断改造她们的身体结构。尤其是程庭树的女儿们,自小服用高档的
原液,其花径比起寻常女性,有着更强的适应度和弹性。所以程庭树的爱抚下,
程恋雅下体传来的处女开苞的剧痛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巨物堵住的
滞胀感和缓缓浮现的快感。
程恋雅的花径本身就是奇特的名器,能够自动吞噬父亲的肉棒,哪怕自己没
有主动配合,程庭树的肉棒都在缓缓地被她的花径吞入,就像是贪食的孩子遇到
了自己喜欢的甜食,死死地咬住不肯放手。
「爸爸,你可以动动了!」各种敏感带都被攻击着的程恋雅,想要父亲奋力
抽插自己,缓解下花径深处的虚空感,连忙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程庭树也是微微一笑,腰部猛地发力,肉棒顿时朝里一捅,瞬间进入了三分
之一。程恋雅扬着脖颈,小巧的樱唇中发出一声畅快甜腻的哀鸣,花径和穴口猛
地一紧缩,仿佛在抵御着父亲肉棒的进攻,连带着那肥嘟嘟的丰满阴阜也是一阵
颤抖,荡起了阵阵白色的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