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麽?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麽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也怪,转眼便乾,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厉害。
贾蔷狠命抽插,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的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自己从後边掩上,趁机采她後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肉棒彷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销魂。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龟头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未像贾蓉一般学过什麽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疼你。“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是疼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後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疼你哩~~“贾蓉却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後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就去日B便勉强再受一番。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麽‘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却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