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我认识——她的老板闲适地走进了房间,他大概四十来岁,穿着暗色西服,头发理得很短,他心照不宣地微笑着,解下了领带,扔到最近的沙发上。
珍妮倒了两杯香槟,吃吃地笑着,给了他一杯。无比熟悉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她“不小心”洒出了一点酒,一滴?还是两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见她的唇型,“噢,天哪”。
我看见他往前跨了一步,从她手中接过香槟,用鼻子在她的胸部和乳沟嗅来嗅去。
我看见珍妮的头后仰,露出万分愉悦的表情,噢,原来是他那长长的舌头,由下至上舔着她的脖颈,最后终于到达她的嘴唇,成为一个淫靡的深吻。
我还看见他吻着她,他裤子上明显的凸起,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慢慢地拉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瘦削,美丽的臀部和她的黑色G弦内裤,抚摩着她臀部起落有致的曲线,天鹅绒般的肌肤。
他微笑着抽离了身体。
接着他的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她裙子的纽扣,珍妮则用一只手拨弄着他裤子上那团凸起。
从她双乳跳出时他的惊异神态看来,我猜他是第一次见到它们。
她晒黑的胸肌与白皙的乳房泾渭分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乳头还是那么大,那么粉红。
珍妮对他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接到暗示的他开始逐个舔舐吮吸她的巨乳,让她的面容扭曲成一张写着放荡和淫欲的面具。
她紧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套弄着他那现在已经自由的肉棒——全部的八英寸。
她的裙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缎质G弦内裤,加上那闪亮的高跟鞋和黑项链,将她装扮为一位完美的性爱女王,几乎达到了她母亲的标准。
此时我感觉万般复杂,但却无力做出任何行动,只能这样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兴奋起来。
接着他让她坐在扶椅上,两腿分开,将她仅余一条细丝的内裤拉到一边,慷慨地对她的秘缝施以唇舌。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他站了起来,珍妮跪了下去,秀美的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尽管我的视线被挡住了,我也知道她在吮吸着他的鸡巴,金发一上一下地跳动,他则用放在脑后的手来指挥她节奏。
她躺到了地毯上,仰望着他,问道:“想操我吗?”
他欣然从命,于是我就看着他干了我女友大约十分钟。
她的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仍然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在他背后交叉,他的大鸡巴在她扩张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睾丸拍打着她完美的臀部。
他们的叫喊和呻吟现在在外面也能很清楚的听到。
珍妮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他则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毯上。珍妮爬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用手引导着他的肉棒插入,让他用双手捧住她的屁股,稳定有力地操着她。
珍妮的呻吟声更大了,乳房左右上下乱颤,手四处乱摸,试图抓住他的睾丸抚弄,嘴因淫乐快感而大张,显然她已忘记了别的一切……我受够了。
我快步走开,找了个电话亭,给桑德拉打了个电话,向她倾诉我刚看到的一切。
“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我的小甜心,他坚持不了多久,而且你还有我……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个人?我想让你来见见我的妹妹。”
【王熙凤艳情遗秘】【作者:不祥】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