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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子听着我均匀的呼吸,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的肩膀耸动着,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的哭泣。
我侧身睡在雪子身边,夜已经深了,渐低的室温让我靠向身边温暖的身体,我一伸胳膊把这个温暖的身体搂入怀中,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线,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胳膊搭在雪子高耸的乳峰上。
雪子小心的变换着姿势,换成面向着我,她仔细的看着我英俊的面庞,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挤进了我的怀里,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两人身上,微笑着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我被小腹上硬硬顶着的东西弄醒了,不必经过思考就知道是大伟的「铁棒」勃起,我脸上的红云又热又烫,然后悄悄起身,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我赶忙起来准备早餐,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大伟,轻轻走了出去,随手锁上了房门。
我鼻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仍闭着眼睛,想今天怎么早饭送到房间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厅里嘛。意识回到脑中的时候,我记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雪子的床上。我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头柜上的早餐,又看到俏立在床前低着头的雪子。
" 我……我……你……你……" 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雪子仍立在床前说:赶快吃完早餐然后盥洗和我去公司。
雪子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吊带睡衣,高耸的乳峰把睡衣前襟高高顶起,上面的两个小突起,明显的表明她没有戴胸罩,头低着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头发随意在脑后打着一个发髻,一双小手在小腹前绞在一起,不停的变化,指节微微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我反而镇静下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移坐到床边,伸手抬起了雪子的下巴,她眼睛却闭着不敢望向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两个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阵接一阵的打着颤。
我轻声叫着:" 雪子,现在还早,我包皮的伤口已经好了,我们可以吗?"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
雪子的身体打了个颤,应了一声:你自己说不要期待的,那你还说要现在?
那、那,下礼拜好了,雪子仍低着头不语。
那、那,再等两个礼拜好了," 嗯!" 她回答着却显得那样的无助,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我哈哈大笑的说:你的" 嗯" 倒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靦腆红着脸:不要啦,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我继续逗着她:难怪曼妮说你是她这辈子所知道最聪明、记忆最好、又细心体贴的好女孩。
我心中激起万千的怜惜,不禁把雪子揽入怀中,她温顺的倒入我怀里,只是不肯睁眼。我看着雪子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面颊说:" 雪子,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样的迷人,每当看到她,我都想抱着她,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雪子听着我说的话,睁开迷离的双眼与我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柔声说:" 我知道,从昨天晚上你躺在我旁边,我就知道了!" 但是,有风度的先生还是先吃早餐吧!
在等着福伯来接我和雪子之前,雪子帮我恶补着在公司的礼仪,包括微笑和站姿、聆听和应对,我真是佩服雪子的面面俱到,然怪曼妮依赖她很深。
在公司和雪子低调的待了一天,到了傍晚在福伯送我俩下班时雪子说:福伯麻烦您送我们到恩主公医院,您就可以顺路回家不必等我们。
我是亲眼见到曼妮和雪子的内心善良,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左手握住雪子的右手,轻轻的刮着她的手心,她略有所思的赶忙缩回右手。
这缩手的动作忽然也让我明白她的细心,因为在公司大家都知道我和曼妮的感情,如果这时福伯把我和雪子牵手的事不小心传了出去,那对我们三人的感情路真是横生枝节。
从进医院那一刻起,我走到雪子面前把手一伸,她想也没想的把自己的小手穿过我的臂膀,靠在我的身边,幸福、轻快的重新有了依靠慢慢的走进诊间换药,护士小姐说:伤口照顾的很好。然后给了我们一些防水的透气纸胶,洗澡时才不必担心浸水,相信吗?这也是雪子细心的地方。
我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体贴、最细心不过的人,没想到生命中出现的两个女人,才让我有反省的余地,看来我在她们面前还只是小儿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