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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嗅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飘逸长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亲了一下,「雪子,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接受我?告诉我好吗?」
「嗯,」
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只是要试探你。是不是我只是你泄欲的对象或是生育的工具而已?虽然我答应曼妮姊帮你生小孩,可是你都没有想过我的感觉?我真想痛?你一顿。我在乎的是曼妮姊的感受,我不要她白白的牺牲来成全我们,那样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对曼妮姊真诚的爱不容分割,我才知道你对曼妮姊的爱不会因为我而有丝毫的变心。然后你直截了当的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还死皮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体会到曼妮姊为甚么要为我们三人设想这么多。你想想曼妮姊是何等的蕙质兰心,她总是细心体贴的为你着想,好在你刚才说的话没辜负她,如果你刚刚说爱我不爱她或是辜负她的话,那我绝对会出这个门再不回头了。」
「哦?」
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想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
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可是…可是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后悔的感觉,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心里在喊着:「大伟,挽留我吧,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开马上回头。」
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慢,可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雪子……」
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也是天人交战。
自以为是,老是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事实的恶习差点让我真正失去她。
「幸亏我最后做了正确的决定,要不就不能享受这种温柔了。」
「真好!」
她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接着往下说,「再然后我只能把门打开,看到走廊的一瞬间我好像听见无数个曼妮姊的声音在叫「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耳边也只剩下你说的那句「雪子,我是认真的喜欢你」的话,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顺手又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我就听见了这辈子最让我感动的话,嘻嘻,」
她嫣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我就终於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呼……」
说完了在我听来可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番话,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有什?烦心的事儿都放到以后再说吧,跟了你这大坏蛋还不知有多少让人操心的事呢。
「那你对…对我和曼妮在一起就真没有什么想法?」
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整个人钻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大伟,你本来就应该执着於对曼妮姊的爱。」
只要你对我好,别的…别的我都不在意,我愿意…愿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
只见她眼眶又是一红,「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只要你专心的对曼妮姊就好。」
我怜意大生,将她用力抱紧,不断的吻着她光洁的前额和刚才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说着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直到她破涕为笑,主动献上香吻。
这一次,是我完全迷失在她的脂香粉腻中。
一边痛吻着她的面庞,一边伸手到她背后将连衣裙的拉链慢慢拉下去。
雪子被我吻得娇喘连连,没有发现我的举动。
我将拉链拉到底后,抓住领口向下轻轻一扯,她那雪琢冰雕般的上半身就这样闪着光芒裸露在了日光灯下。
白色的胸罩边缘的那片玉色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呼吸。
「不…不…不行,」
她这才发现我想做什么,慌张起来,死命抓住我准备继续行动的手,「我…我…我好痒,你好坏喔…」
「雪子,宝贝儿,我要你,再说一次我愿意吧!」
我咬着她可爱的小耳朵,口中呼出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不行…不行…还…还没洗澡…」
雪子胡乱找了个藉口,抗拒的动作却无力得像在引导我的手做着下一个步骤。
「洗澡?当然是做完你「愿意」的事再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