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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伤感情,冷傲却必须承认这一点。她毕竟太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情欲产生被吸引又想抗拒的心态是正常的。
“我从李警官那里知道你的住址。”
他好像真的关心她似的声音,使月如别开眼睛,不愿意有这感觉,然而两人间常有的亲密在这时排山倒海袭上心头,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为之发热发疼。
但紧接着而来的委曲、懊恼、对亚速尔的爱情,也使得月如的喉头跟着紧涩。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慌乱地想避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这举动使得冷傲的心里的柔情硬生生打了折扫,怒气升起。
发痒的指掌再也无法忍耐,他倏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在她的低呼下将她拉进坚实的怀抱,狂猛地俯下唇。
这一吻来的急也去得快。
“你竟敢……”
她气得全身发抖。
冷傲咂着嘴,仿佛在回味她小嘴里的甜蜜,他冷笑着说:“我没什么不敢的,如果你以为可以避开我,你就大错特错!”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悲愤莫名地怒视他,“我被你欺负的还不够惨吗?
你还追到我家里想怎样?“冷傲扬起森冷的笑容,“你知道我想怎样的。”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也快有小宝宝了,你放过我吧。”
“是吗?”
他冷酷的勾起嘴角,伸手握住她尖瘦的下巴,看过她湿润的眼眸,“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保护你,你最好越早弄清楚这件事越好!”
“你胡说什么?”
她惊慌又迷乱地挣脱他的钳制。冷傲心知她什么都不了解,而在她畏惧他的情况下,更不是说明的时机。
其实若不是他太渴望她,破例地对她展开身家调查,她想像不到她与他还有那么一点联系。
“放开我!”
她惊恐交加地奋力挣扎,无奈捆缚住她的铁臂和胸膛不是她的力气所能抚衡的。
“冷静下来,我不会对你怎样。”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其实是想占点便宜的,之前的那个吻根本塞不了牙缝。
汪月如当然不肯理他,也不管是否有用,扯开嗓门就要大喊。
冷傲及时用唇堵住她,吻住了她的抗议的同时,也一点一滴地吻走她的抗拒和矜持。
汪月如瘫在他为情欲折磨的几乎要爆炸的男性身体上,冷傲深深呼吸着她的香泽,勉强控制住几乎要泛滥的欲望。
他抵着她光滑的额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她迷茫的眼眸。
“不管你嘴里是说讨厌我还是喜欢我,有一件事你绝对无法否认,那就是那天,你是因为欢愉,而不是恐惧或厌恶。”
“你……”
汪月如的充血的脸涨成猪肝色,美妙的胸脯在他的视线下挺立疼痛,她羞窘地别开视线。
“天啊,真不想放开你,问题是你的身体虽然臣服我了,心却还挂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为这个……”
他灼热的手捂住她左胸房,感受着她剧烈地心跳。
“我甘愿继续等下去,到时我会等你主动来找我。”
“你休想!”
她气愤地叫道。
“是吗?”
他邪气地挑了挑眉,“要不要打个赌?”
他自信的态度彻底打击月如,一股焦虑的风暴几乎要撕碎她,害怕自己真的会如他的预言去找他。
“好了,我走了。”
冷傲忽然站起来,阴郁地目光盯在惊恐的月如身上,几秒钟后掉头而去。
结束了一整天的会议之后,亚速尔回到办公室为自己倒了杯酒。望着桌上的威士卡,他出神地想着。
他很少喝酒的,除了上回在宴会上他喝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但却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美梦。他梦见自己跟一个诱人的美女做爱,那女人的体温、她的天真及无邪、她的热情令他难忘,可是他始终想不起来她的真面目,令他怀疑是不是梦一场。
但是它却是那么真实,感觉好像是跟月如在一起的那样。
是因为他太想念她了吗?
只是若是做梦,他总不会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还在腰上用衬衫包住重要部位,因此他一直怀疑那一晚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女人跟他度过一夜春宵。
一种记忆从他脑中闪过,忽然间他恍然大悟的想起,难怪他会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因为她就是那个小服务生。
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宴会上,还当服务生?
他越想越奇怪,乾脆赶往那天承包宴会的那家饭店,问个明白。
亚速尔真的不知道要活生生掐死月如,还是紧紧地抱住她。
当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一副不敢置信地望着站在他身边的赵志刚。
月如心想,他来了,他还是找到她了!
“志刚你……”
“小如,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原本是我老板。”
汪月如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证实她怀孕了,她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竟然可以做妈妈了,忧的是自己的孩子将会是个私生子,在香港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她怎么担负生活的重担。
她害怕有一天面对亚速尔时会有风暴。
她站在镜子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没多久她的肚子就会凸出来了,想到一个小生命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成长,真是一件奇妙又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