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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救命啊!”
她边推拒边想着有没有人来救她。
汪月加的呼喊引来马县长的一阵大笑。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这畜生……你会吃上官司的。”
汪月如气愤的说着,企图让他打消念头。
不过她显然过于天真了。
“像你这样子的女孩敢说出这种事吗?”
马县长忽然啪地用了她一耳光,“妈的,你妈跟着新相好跑了,你这小婊子的话有谁信?搞不好大伙都以为是你勾引我。”
马县长得意地笑起来,呀起嘴又要亲她的脸。
“不要!”
她几近绝望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她的力气毕竟有限,天啊!
谁来救救她?
“放心啦,叔叔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呵呵!”
马县长发出一阵淫笑,满脑子下流的画面,“你一定还是处女对不对?菩萨我捡到宝了。”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令汪月如感到一阵慌乱,一阵恶心。
他想霸王硬上了!
不行!她用尽力气推开他,想要逃到房门口却又被他更近一步抱住,一个不小心被他扑到在地,强烈地撞击力令她的身体一阵剧痛,但她顾不得疼痛。
“不要!”
汪月如虚弱的抗拒。此刻的马县长已经丧尽天良,他要解开她的睡衣好在她皎好的身体上一逞兽欲。
“你乖乖别动,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这禽兽……”
她用力甩他一巴掌,却引来他的怒气。
“你这丫头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马县长怒气冲冲地甩她几个耳光,汪月加的脸立刻红肿起来。
他又随手扯下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起身抱着她扔到床上,见她马上滚落下床,跑向门口,马县长大怒,一手扯住她的长发。
汪月如头皮一痛,又被拖回床上。
这次马县长不知从何处扯出几根布条,要将她捆起来。
汪月如双脚乱踢,身子扭动,有几次差点踢到县长的命根子,马县长大怒,将她双脚也捆了起来,汪月如大叫救命,马到长又把也的嘴塞住。
马县长满头大汗地站起来,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汪月如双手双脚展开,呈大字状捆在床柱上,嘴巴被塞住,两眼瞪着马县长。
马县长狞笑着脱光自己的衣服。
随着他的狞笑一晃一晃的,汪月如的目光中充满仇恨。
“要是你妈不跟着野男人跑,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马县长爬上床,跪坐在汪月如身边,恨恨地骂起李凤师,“臭婊子,见了野男人就上,你说,要是我上了娘又上女儿,会是什么滋味?哈哈!”
汪月如听着马县长不堪人耳的话,恨不得立刻死去,她恐惧的眼中流下成串的泪。
马县长两眼发红,死盯着月如的身体。汪月如的一番挣扎使得睡衣上翻,露出纯白的内裤,胸口的扣子也掉了两颗。胸罩也露出来。突然,她觉得胸口一凉,抬眼看去,是马县长撕开了睡衣,她的心冷了,知道今夜她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淡蓝色的大床与一具洁白的女体横陈,大字型的躺法使女性的秘密尽现,雪白的内衣内裤裹住女性最神秘的地带,却更加引诱人采摘。马县长人狞笑着,颤抖的手,伸向那玉体,从颈子往下滑,到了女孩高耸的双峰,不禁俯下身去,隔着那层薄布,玩弄起椒乳的顶端,另一只手继续下滑,钻进女孩的沼泽地……
“啊——”
大床被折腾得叽咕叽咕地怪叫起来。泪水从汪月如苦涩的眼里奔涌而出“砰!”
的一声巨响。
王嫂冲进来,手里握着一根木棍,冲上前去对着马县长一阵好打。
马县长抱头鼠窜,急急捡起裤子冲出去了。
汪月如眼里泪如泉涌。
王嫂慌忙解开月如手脚上的绳子,扯掉嘴里的布条。月如哇地一声哭出来,王嫂把她揽在怀里也哭出来,边哭边骂,“杀千刀的,造孽啊……”
此时的李凤师在做什么呢?她还滞留在香港,不打算近期内回去了,她做了冷傲的情妇。
冷傲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李凤师如同所有的女人一样,渴望占有情人的一切,他的身、他的心,可惜冷傲不是个普通角色,他名副其实的又冷又傲,不但如此,他对所有人都冷漠,即使是现任情妇李凤师,也休想得到他另眼看待。
李凤师很久之后才明白,她于冷傲,只不过是泄欲的性伴侣,“你够浪!”
冷傲曾这样说过,可是李凤师已经对冷傲完全地迷恋到无法自拔,即使被当作性伴侣,她也甘之如饴,况且她李凤师也是个情欲旺盛的人,二人一拍即合,倒也没起什么争执,相处得还真不错。
只是李凤师乐不思蜀,忘了家乡,且几乎对女儿不闻不问了。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过去,汪月如已由青涩的高中生,悄悄地成长为一个即将步人大学的大女孩了。
自从三年前在小洋楼被马县长强暴后,她就搬回学校,一直住校到高中毕业。
现在,她以优异的成绩向香港一所知名大学提出申请。
在等待通知的这段日子里,汪月如一直住在乡下奶奶家,年迈的老奶奶不舍得她远行,汪月如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她,她想去看看杏无音讯的母亲,想问她为什么丢下奶奶和女儿三年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