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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于这样一个带有神秘色彩的富姐,街谈巷议便极力展示它富有想像的才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组装了一个多少能让自己信服的故事。
最流行的说法便是:李凤师早年父母双亡,跟着叔父过日子。随着一天天长大,李凤师越发出落得楚楚动人,弄得那已有妻室的叔父也整日胡思乱想。终于有一天,趁老婆回娘家的时候打发走了自己的儿女,悄悄将房门反锁上,对侄女下了毒手。至于细节,当然也不过李凤师那时还是个处女,自然又哭又闹,对叔父又抓又咬,但兽性大发的叔父还是将他那粗壮的身体紧紧地压向了那娇嫩的胴体。哭过、闹过、也痛快了一番后,叔父跪着向凤师求饶,说这些年如何含辛茹苦的养育她,自己毕竟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如何按耐不住,又说自己该死……
威逼利诱之下,天真的姑娘也就认命。只是第二天婶子回来发现了端倪,对平日就视如眼中钉的凤师百般纠缠盘问,再后来闹了个大翻天,最后,找了个农村的拖油瓶男人嫁掉了。再后来,男人不久也死掉了,又说进城做了“小姐”傍上了有钱人,便乌鸦变成了凤凰。
还有甚者对一些细节也了若指掌或者持局部的相反看法,认为当日是她为报复婶娘,主动勾引叔父;又有说是他婶娘故意设的圈套除掉眼中钉;还有些更有本事的甚至知道他叔父送她去婆家的时候下了大雨,在桥下躲雨的时候还对他侄女大施淫威……也有说那女儿不是她嫁的那男人的,是叔父的骨肉,所以一直不接纳;过不了穷日子逃跑的时候被捉回去挨了打,便设法弄死了男人,到城里做了婊子,等等。
总之,人类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人类的想像力也是无所不及的。古有“三人成虎”的典故,今有“众口铄金”的魅力。
在人们的心目中,李凤师的过去不是一部催人泪下的不幸悲剧,而是一个女人如何靠着姿色风流快活、放浪形骸。人们没有想过要为她生活和存在想点什么,男人想到的是她高耸的胸部和崎岖的身姿,只可惜没有机会一试身手;而女人只对她的浓妆艳抹加以讽刺,只对她的洋房啧啧作声,对她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东西,女人在羡慕嫉妒之外,只有对它说三道四,在心里对它贬值以达到自身心理的平衡和安稳,自以为过着更为高尚的虽略显清贫的干净生活。
而李凤师本人是不屑于这些闲言碎语的,更不屑于同这些人打交道。她只是每天早出晚归,或者很多天没有踪影,她只过自己的生活。在她的生活原则里,没有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的哲理。
那是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十一点多锺了,滨海路灯火已尽,海风拂面,只有风戏弄树叶的细琐声。
一辆红旗牌轿车悄然而至,停靠在花园别墅的石级下。
司机摇下车窗,寒气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冷战。
“还是我送你上去吧,马县长。外面风太大了,要着凉的。”
略一迟疑,那个被叫做马县长的懒懒地说了声:“那走吧。”
继续想他的事。
车向右略一旋转,开上了别墅临江侧面的斜坡,然后绕山别墅旁的一片开阔地,地面平整,看似专门停车用的,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和栏杆,有一道门隐藏在爬山虎似的篱笆墙后,直通别墅。
“老马,这么晚了才过来?”
李凤师媚笑着,让男人进来又锁上门,司机早已离去。
“晚?哈哈!”
老马笑了几声,暧昧地说:“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说着双手就伸过来捉住女人的身子亲吻。
“别这么急呀,先回屋里吧!”
说着笑嘻嘻地挣脱了他,转身往楼上走去。
马县长无奈,只得跟着上去。
一进卧室门,他就急不可待地七手八脚脱了自己的衣服。
李凤师颇不在意的婉然一笑:“睡衣刚洗过的,放在你身后的衣橱里。”
马县长一把将李凤师搂在怀里,抱到床上,自己也随着那柔软的身体和炽热的体流压了下去。
“我的宝贝儿,现在我拿睡衣干嘛呢?”
李凤师只是嬉笑了一下,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马县长满是肥肉的胸脯。
“你就知道坏。”
“坏?”
马县长似乎很满意于这个在特定环境下用来修饰男人威武强悍的独特雄性魅力的象征词,“那我就坏给你看……”
马县长迫不及待地去吻李凤师的粉颊、香唇,双手开始从睡裙下缓缓伸入,慢慢地、渐而用力地揉搓着那两只活兔。
血液在体内急速而猛烈的翻腾着,马县长身体一抖,整个身躯重重地倒在李凤师身上,李凤师被压到马县长床上。
马县长一只手按在李凤师饱满的乳房上,李凤师的头靠在马县长肩膀上,发出热热的呼吸,喷到马县长的脸上,马县长闻着李凤师头发浓浓的香味,好像是一朵清馨的茉莉花的味道啊,这浪漫的想法又把马县长的欲望吊了出来,把李凤师的头转了过来。
李凤师的眼睛现在已经闭上了,默默承受着马县长的爱抚,只是微微张着嘴一副娇喘吁吁的模样。
马县长想也没想就把嘴吻住李凤师敞开的小嘴,女人的小嘴中弥漫着甜甜的巧克力的味道,马县长好像回到婴儿时期,甜蜜的吮吸李凤师的奶水,只不过,是用李凤师的嘴巴来代替乳房了,马县长要吸住这一晚的回忆,马县长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美好的感觉使马县长的头感到眩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