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我什麽时候有了这个名字,好像宫里的小太监什麽“小桂子”一样,不过我心想这种叫法,如果见了琴书妹子,老头子是不是该叫她“小叔子”啊,想到了这一点,於是,窝火憋屈的胸膛里面,忽然好像夏天三伏里喝了一杯“透心凉”的冰镇酸梅汤,那种透彻清凉,别提多令人舒坦了,终於,不禁莞尔。
“这叫”古风六品“,你才拚了”三品“,我再叫三杯来,你把它们都灌下去,才算没白来这里一趟!”
见他的宝贝乾女儿阻拦,老头儿也不再坚持,只是嘴里直喊:“现在的年轻人太没用了,才三杯就趴下了,看我老人家的!”
然后,又叫旁边的侍应生,端来各种品牌的洋酒、红酒还有啤酒,我朦朦胧胧看着摆满了桌面的各色名酒,心里不住奇怪:这个老头儿今天要开名酒博览会吗,不过,这时候脑子不太好使,“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也就随他们两人闹去了……
老头儿摆出一幅博学的架势,诲人不倦地告诉思滢,每种酒都有什麽轶闻趣事,味道有什麽特色,该怎麽品才有滋味儿……
单纯的思滢只听得津津有味儿。而且兴趣盎然。这兴趣一昂然,便乐此不疲,乐此不疲的后果,就是陪着老头儿两个人你来我往,边说边品尝。这满满一桌子的酒,居然不知不觉间化为乌有。
思滢之前根本没有喝过任何种类的酒,更没有什麽酒量,开始几杯落肚后已经有些醉意,一般的人,酒一上头,就非要继续喝下去,别人拦也拦不住,自然也就喝得多些,如此恶性循环,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
我虽然也有醉意,不过毕竟只是浅醉,看两个人喝得太厉害,中间曾试图规劝他们量力而行,无奈他们都拒不理睬。
我有些眩晕,也就没力气坚持,也只好由得他们去闹了。
到最后,他们两人硬撑着喝完一杯酒,便呼着酒气,一左一右瘫倒在我的肩上,不省人事了。
我们三个醉鬼,又小睡了一会儿,然后,付完账,踉踉跄跄走出餐厅,这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锺了。
老头儿虽然仍然醉态可掬,但已经清醒了许多,勉强可以自己走路了,我呐,酒品还好,只要一喝醉酒,就只想找一个地方倒头大睡,绝对不会大哭小叫、惹事生非,所以,也只是困倦得受不了。
我只好勉强支饰着、撑开一双沉重的眼皮,替老头儿拦了一辆计程车,多付计程车司机一百块钱,然后叮嘱他一定要把老人送到医院里,又记下他的车牌号,这才让车子开走。
那个老头儿醉成这样,居然还色心不死,坐在车上后座,还带着一脸坏笑,对我眨眨眼,又对着思滢努努嘴儿,隔着摇下的汽车玻璃说:“小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计程车启动,我还听见老头儿在坐在计程车的后排座位上面,嘶哑着他的“公鸭嗓子”用五音不全的调子在唱:“今天晚上我就要嫁给你了……”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真是一个老活宝,继而忽然想道:这个老头儿说不定根本没醉,一切都是成心的。
我望着车子开走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我搀扶着在我怀里又闹又笑的思滢看来她酒品不太好,又拦了另一辆计程车,向思滢的家里驶去。
思滢是个独生女,父母都是外交官,长年住在国外,所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平时寂寞得很,也只有琴书一个好朋友。
她家的房子很大,还带着一个花园。
她一个人住着害怕,所以锁了大门,另外在茂名路上买了一处一室一厅的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原来女孩子喝醉了也这麽难伺候!
不过,思滢到底是美女,即便醉了,那风姿也很令人迷醉。现在,她的脸泛出桃花般地粉红色,胸前高耸的一双优美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节律的一起一伏,我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少女肉体的芳香,情不自主地神魂颠倒、想入非非……
下了计程车,思滢推开我不肯让我扶,东倒西歪一路挣扎着自己上楼,还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我做出各种鬼脸。
我很怕她会摔倒,一步一随地,陪着她来到房门前。她伸手去兜里摸出钥匙,嘴里含混不清的嚷嚷着:“这……就是咱们的家,从今往后……咱们、咱们两个人一起住。”
不过,她醉得很厉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钥匙准确地插进钥匙孔,我抢过钥匙,把门打开。
她踉跄着走进卧室,一头载倒在床上。
思滢的房子里家用电器一应俱全,靠窗的墙壁处还有一个书柜,一室一厅的闺房显得很宽敞很气派,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
我跟进去,看思滢早已躺在床上,我替她把那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脱下,握着她纤细的秀足时,我低头欣赏着她甜美而安详的睡态,短裙下暴露出雪白如嫩藕似的美腿,我内心蓦地涌起一丝冲动,心里居然跳得厉害。
我几乎无法抑制这丝冲动。但是我实在困得不行,根本有心无力,於是倒头和思滢并排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阳光照耀着紫红色窗帘,我睁开眼,意外地竟对上了思滢压抑着深情的眸子,这双眼呵!就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烧烙在她眼中似的,渴望地看着我。
我再打量四周,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思滢为我们铺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地毯上,我和她的身体居然是赤裸的,在晨光中染上了深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