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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自然不肯示弱,于是,那个胖子喳喳呼呼地扑上前去,拉住一个保镖用力往门外带去,他的力气虽然不小,但是,毕竟无法和这些技击高手相提并论,被拽住的保镖故意地身体踉跄了一下,在胖子松懈心神的一刹那,一只手闪电般动了起来,胖子连拳头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在肚子上重重地挨了一击,立刻翻起白眼,两手抱住肚子,吐着涎液蹲在地上。
大概见这个大胖子不是好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侮辱女人,保镖们也动了义愤,也不在乎痛打落水狗,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人也飞起一脚狠狠踹在胖子的肩膀上面,胖子“哎呀”大叫了一声,像皮球一样叽哩咕噜翻滚出了舱门外边,门边的那个保镖跟着又是一脚,胖子换了个方向,从楼道上往船尾那头滚去。
当保镖们重新回到船舱里面的时候,那位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三角内裤的美丽女郎,已经披了一条床单在身上,但是,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圆圆的肚脐眼还是时隐时现,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依然流露着惊恐的眼光。
“太感谢你们了!”
另一个女郎从随身带的提包里面取出一小瓶高档外国酒,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姊姊,压压惊吧!”
“吓死我了!”
“你们来上点吗?这可是正宗的法国货。”
保镖们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几位先生,再麻烦你们来看着我姊姊,我去替她拿衣服来换。”
女郎把酒瓶装进提包,拉开舱门,刚跨出来,突然大叫起来,原来那个胖子又来了。
保镖们都冲到门口。
那个胖子已经抓住了想往回跑的女郎就往另一头跑去,保镖们急忙追了下去。
拐过一个弯,胖子不见了,而那个女人却坐在地上哭,原来,她的长裙也被扯得破破烂烂,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内裤来遮蔽身体了。
几个保镖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问道:“那个死胖子跑到哪儿去了?”
“逮到他了,非揍扁他不可!”
“往那头跑去了。”
女人伸着手指,指了一下。
两个保镖顺着她指的方向走过去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人,于是,只好马上折了回来。
四个保镖围着全身几乎赤裸的女郎,问道:“这怎么办?”
“我的破裙子还在这里,我用它暂且遮身,去取衣服吧。”
“要不要我们保护你?”
年老的保镖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不用,我和姊姊的舱房就在前面,你们快回去,防止那家伙再去找我姊姊的麻烦。”
“对,快回去,防止意外。”
一个保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家也似有所悟,但是,他们一时之间并没有想到眼前被欺负的弱小女子会有什么问题,于是,也没有留下人监视着这女人,只顾心急火燎、一窝蜂似地纷纷往回跑去。
推开舱门,大家都愣住了,那个胸罩女郎已经无影无踪,地上扔着她的胸罩和三角内裤,那装满珠宝古玩的六只大皮箱也连一个都找不着了。
四个保镖立刻慌乱起来,赶忙回头再去看另外一个女人,甲板上同样也只有女人花花绿绿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这时候,几个人才知道自己中了江湖人士的“仙人跳”此时,轮船汽笛长呜起来,游船已经驶进上海的吴淞口了,甲板上,很多旅客都涌了出来,正站在船舷处向岸上眺望……
罗宾逊接到珍宝丢失的消息,立刻赶到上海市警察局。
市警察局的刑侦科处长何枫林是他的老朋友,由于他的珠宝古玩是非法搜购而来的,所以,他不方便公开报案,只好请何枫林动用私人关系,出面帮他查找这些珠宝的下落。
何枫林倒也爽快,没有过份追究这些财物的确切来源,对他说:“三天后来听信。”
罗宾逊深知中国这块土地上的奥妙,况且凭自己往日和何枫林打交道的经验,所以,他相信只要何枫林出面,事情差不多都能解决。因此,他这三天以来一直休息得很好。
只是他没有仔细思考过,何枫林虽然可以呼风唤雨。但是,毕竟罗宾逊的这笔珠宝财富来路不正,何枫林根本不敢大强旗鼓地动用各方人马,去查寻它们的下落。
第四天一大早,何枫林就来到罗宾逊住宿的宾馆。这是一个腿长得奇长的人,进门就说:“实在抱歉,罗宾逊先生,我实在无能,你的束西,我实在没瓣法找到。”
罗宾逊一屁股坐到地上,那笔珠宝古玩如果带到英国,通过一些特殊的管道抛售出去的话,足足可以赚到千万美元之巨啊。
旁边的人立刻上前,把他搀扶起来。虽然,罗宾逊在期货交易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经常调动以亿计、甚至十亿计美元的天文数字资金,但那毕竟是属于自己所隶属的整个财团的,对于他自己而言,千万美元可不是一笔可以让他轻易放弃的小数目。
“难道,难道……”
罗宾逊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难道就这么算了?”
“唉,”
何枫林长叹一口气,道:“罗宾逊先生,我只不过是个刑侦处长而已,在上海市,并不是一切犯罪团伙我都可以了若指掌的,尤其是您的东西……
总之,我也不方便兴师动众,很抱歉,我确实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