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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舔啊,老公,啊”
晋梅高潮了,她闭着眼睛久久的长吟。我也快到了。
我等她慢慢平复下来,一边轻缓的操着一边在她耳边残忍地问出最后一句:
“你当时玩的爽吗?”
她突然仰首吻住我,底下又冒出一股水。我强分开她的唇,盯着她问:“爽
吗?”
她这次用牙齿答了我。
肩膀的疼痛终于让我爆发。女人骚到极致会让男人疯狂。我发出的低吼刺激
了她,她挣开眼睛与我对视着,与我一起放肆的喊叫。她的一只手搂着我脖子,
一只手按着我的臀部,胯部尽力向我挺动。两个人的节奏默契的一致,猛烈地撞
击着。
一大滴汗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又是一滴。她根本不去理睬。
在临界点,我停下来,然后开始射精。
阴道内一股股的冲击让她颤粟,她先是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发出尖细的
长吟。继而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浇灌的快乐,露出一个妖媚异常的笑,任凭那些
黑发缭乱地半遮住面颊。那是怎样红润迷人的脸啊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她最巅峰的高潮。在最激烈的某个瞬间,我捕捉到她喊
了声:操。那是我以前一直诱导一直渴望的。我以前一直想把她调教成我的性爱
女神。属于我一个人才能听到的放浪。属于我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骚。
而我此时心中,已不可原谅。快感未能稀释悲伤。杀人的欲望就像一颗种子,
顶破坚壳的束缚,在此时张牙舞爪地疯长。
那些自以为是的,说什么杀了情敌是疯狂、不是爱的人们啊,你们从来没有
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
“你也去,洗洗吧,我射了好多,会有味道的。”
“嗯,你抱我去。”晋梅慵懒地向我伸出胳膊。
我抱起她,她像个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一边给她抹沐浴露,一边欣赏玩弄她的身体。
“老公,我一会就去了,你真的要这么急着走吗?”晋梅一边扭着滑腻的
身子,一边哀怨地问我。
“那你给我一个多待几天的理由。”我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旋转撩拨、
点挑揉捏,坏笑着问她。
“我这几天是危险期我想怀上你的种”晋梅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地
说。我惊讶于她的想法。她明白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
我抽出手指,伸给她看。故意装糊涂:“那你不早说,我都给抠出来了。”
她娇笑着说:“今天必须抠干净了,晚上他可是要检查的”
“他每天都检查吗?”我开始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嗯。几乎每天。”
他看你看的这么严?怎么还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和你玩3p?
不,不,他不是看着我,我说习惯了,他把做爱叫做检查工作
这天夜里,我没有走。男人很多时候大头控制不了小头。我在老郎家烧烤要
了肉串,一个人喝酒。老没有认出我来。从前有着啤酒肚的胖子如今瘦得像把
刀。
记得有一年的冬天,我带着晋梅来这家店吃烤羊腿。晋梅用手挡着嘴,小口
地吃。我们聊些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她一会佯嗔一会笑。
那年的雪是柔软的,天气却很冷。我给她买了一套保暖的内衣。花掉了我第
一个月的工资。我说:梅子,你穿得太少了。你别冻坏了。你想让我老了伺候你
的老寒腿吗?
晋梅很喜欢那套内衣,她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给女孩子送礼物是送保暖内
衣的。别的男孩子都送女孩子玫瑰花什么的。
我说是啊,我本来也不是个会浪漫的人。我就是送你玫瑰花,也是种在花盆
里边的。如果玫瑰象征爱情,我们为什么不让它更长久的存在呢?剪下来的玫瑰
不就是玫瑰的尸体吗?再说了,他们根本都送错了,那些花店卖的也不是玫瑰,
那些是蔷薇啊。
第二天傍晚,她拎了好多袋子来找我。竟然还带了换洗的衣服。一样一样捡
出来,这个摆在床头,那个放在浴室。我笑着说:“你打算和我私奔吗?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