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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一世再不会遇到的娇美的女人。
她无力地慢慢地往下滑坠。我们体验着彼此汗腻的润滑。她的脚丫终于踩到
实处,我这才发现我的腿累得直发抖。她撒娇般往我的怀里拱,然后开始亲吻舔
舐我的乳头。追逐一滴汗水的轨迹。慢慢、慢慢向下。
舔过胸与腹,舔过肚脐,舔到依然峥嵘的阴茎。我倒退着躺倒,她心领神会
像一只小狗,始终不让到嘴的东西脱离。
舌尖挑逗马眼,然后是阴囊,然后又是阴茎。最后仰首看着我,全都吞到嘴
里。快速的起伏,更妙的是配着淫荡的呜咽。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用手拨开。
她突然羞怯地停了下来,笑着把脸捂起来。
我苦涩地说:“以前怎么劝,你都不给我用嘴,看来他教了你不少啊”
她听了,轻咬我的大腿。一股淫液流了出来,淌在我的脚背上。
我最终在她的嘴里爆发了。她呛得眼泪流出来,脸上挂着笑,嘴角有一抹乳
白。那一刻,如此的近,又如此的远。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我抱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双腿腿自然地打开,配着我的动作。女人一
旦和你做过,就不会在你面前时时夹着腿。
“生,你还爱我吗?”
“爱,怎么可能不爱?”
「但是你爱上了林瑜」,我在心里说。
“可是,我已经和别人好了。”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哭出声来。
「你这个笨蛋!转移话题,转移话题!转移的自然一点!必须终止她的哭泣。
不能让这短暂的相逢填满悲伤。要让她永生难忘的是在一起的快乐。」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推个婴儿车。孩子好吗?”
“嗯,很乖。你呢,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你受了好多罪吧?这些疤是他们打
的?”
“说来话长了,以后我会慢慢给你讲。他快下班了吧?他对你好吗?”
「他又怎么可能会对你不好呢?他是多么的幸运啊。」
“嗯,他很好。”
「仍然不愿说出他是林瑜吗」
“他对你好,就行。我要去东北了。这里熟人太多了。”
“今天就走吗?可以等几天吗?我想陪你待几天。”她又要哭出来。
“还是不了,陪我干什么?陪我做几天爱?你想想,我们在一起能不做爱吗?
我会把你操肿了的。他会发现的。”
她抬起头,甩开挡住眼睛的黑发,倔强地与我对视,说:“操肿了,我也给
你操。我就是想和你做爱。我知道你这次走了,就不会来了。”
“这么饥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我想要遏止她的悲伤,只好开下流的玩
笑。却把自己的心敲碎了。
“不,他很好的”这玩笑让她羞涩。这羞涩让我嫉妒。
我猛地翻身压住她,掰开她的双腿,给她口交。然后一下子操了进去。
“他给你口交吗?”我一边心如刀割,一边兴奋。
“嗯”「不知道是单纯的呻吟还是答。」
“他认识我吗?你跟他说过我吗?”
“嗯啊,你轻点”
“他操你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嗯想过”「很好,毫不犹豫的答。」
“他操你的时候,问过我吗?”
“问过”
“你给他看过咱俩做爱的录像?”
“”
“看没看过?”我像一个剥皮的屠夫。
“啊,老公啊,看过,他总看。啊老公他喜欢,看别
人和我”
“他让你和别人操过吗?”
“啊啊”
“操没操过?”我开始更加用力的抽插,节奏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把整个阴
茎拔出来,又狠狠地插入。这是晋梅情到深处才最爱的方式,也是最怕的方式。
“没有我没同意老公,啊,老公”
“你想了这么半天,快,好老婆,对我说实话!”
“那不算”
“什么意思?口交了,没操?”
“嗯,是的”
“你给那个人舔了鸡巴?还是他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