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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淫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粗硬的肉棒放到了穴口。我偏头看着那靴子正在一步一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花穴,尝试将大大的肉棒头塞到紧致的蜜穴里去。
唔,我拼命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动,谁知道他只睨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埋头奋力向里面塞。要被撑破了,我想将叫声紧紧的咽进嘴里,却因此让下面更加紧张,淫贼怎么插也插不进去。
放松,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搬过我望向房间的头,轻声引诱,乖,张开,为我张开,
要,张开那小口么?那声音好似魔咒一样,让我回望着他,那是一双绝美的眼,带着渴望的光芒。因为隐忍眉头轻皱,好似吃不饱的孩子望着我。似嗔似怒,又似撒娇。
可是,要怎么张开?
他轻笑放开了我在头顶的手,双手将我的拉到了下边,直到触碰到,带着水渍的娇嫩花瓣。
自己撑开我要进去的地方。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他,想要搞清楚我理解的意思对不对,而他却将双手放到了我的耳后,在那附近不轻不重的摩挲起来。那手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将我脑中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轰声推到,他再次伏在我的身边,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么才来,啊,轻一点啊扮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精,一个人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撑开
淫贼,他们下去了(H,限)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后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淫乱,狂跳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欲望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然镬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根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肉,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玉腿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沉的说,为我,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摸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后将双腿折到胸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板,我轻呜一声,随后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苞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根部握住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澳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粗大的食指和么指捏住就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后,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么淫靡的姿态,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小穴刚刚进去四根手指,后面才三根而已,你就这么叫,呆会不知道会不会哭求着求我们用更粗的东西插你呢!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说着。
对啊,上次玩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哭着求大爷们用力玩你两个小孔。哦,不对,是三个,小嘴也玩了。先前那个人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