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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后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插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后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于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也抽动起来,蜜液从花穴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于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淫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要不要我也这么插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淫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高H,限)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淫贼呼吸像热浪一样,沿着耳后将我寸寸灼烧。属于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一丝余地。
后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于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淫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罢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一愣,刚刚沉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沉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插你,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一寸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后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穴那里。
由于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一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亵裤早已被蜜液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后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摸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我全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