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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讨厌欺骗,更讨厌被她欺骗,她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可以随意欺骗的愚者,他绝对不能容忍。
他抽下自己的皮带紧紧捆住了她的手,任她如何斥责与乞求都毫不怜悯。
“你为什麽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芙蕾莎瞪着他,愤怒的泪水沿着白嫩裏透着绯红的脸颊扑簌滚落。
他几乎要被她这幅表情欺骗,但是他旋即又想,她是不是贞洁是不是和很多男人做过,只要试一试马上就能知晓。
“你就那麽想得到我麽?”芙蕾莎觉得今天索耶的举动全都不可理喻毫无预兆。
“不,我只是想尝尝女人的味道。”尤利西斯是绝对不会承认内心的感情的,因为此时的他早已被愤恨与欲望填满。
“你……我可以用手帮你……”芙蕾莎算是乞求了,她只希望不要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被索耶操干。
尤利西斯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用手?凭什麽!
凭什麽她张开大腿随便兰德尔操,操完还不要他负责,轮到自己却只能用手?
他冷哼一声用膝盖顶开了芙蕾莎挣扎不停的雪白纤长的腿,然后右手握着昂扬的欲望拨开了芙蕾莎紧紧贴在一起的阴唇,火红滚烫的龟头率先侵入了那湿润而芬芳的幽径。
“索耶,别这样……你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做。”芙蕾莎的身体在拼了命地向后蹭,但是手被捆着,身体被压着根本逃不了多远。
“因为……我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龟头努力向深处送了几分……好紧……女人的这裏都是这麽紧的吗?一滴汗珠滑过他的额头,他蹙着眉感觉芙蕾莎的整个阴道都在抵抗着他的入侵。
“这种事情是只有夫妇之间才能做的啊,你不懂吗索耶,你一直都是优雅知礼节的人,你怎麽会不懂……”
“呵,你不是早和兰德尔做过了吗,你就是个荡妇,是个婊子,还和我谈礼节?”
“你说什麽……我没有!”芙蕾莎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有没有马上就知道了。”尤利西斯腰肢一挺,一个猛烈的冲刺直直插到底,死死地卡在了芙蕾莎的子宫口。
芙蕾莎淒惨的叫喊响彻了整个墓地,但是没有人会来这种地方,更没有人会来救他。这是第一次被插入的疼痛,疼得她撕心裂肺,整个人都要碎掉了。她瘫软在地上,很久很久都没发出声音。
尤利西斯缓慢地从狭窄的洞穴裏抽出了硬挺的肉棒,那上面没有血,没有她贞洁的证明,只有透明而黏腻的淫液。
雨水很快就把粘在他阴茎上的东西冲刷掉了,他的表情比天上的乌云还要阴沈。
你是懦夫(墓地慎入) 内容
芙蕾莎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那个狠狠侵犯了自己的东西,那上面并没有象征贞洁的处子之血。為什么……她不明白……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那个时代的医学并没有发达到瞭解人体一切的秘密,他们并不知道没有处子之血也有可能是处子。
尤利西斯只知道她不贞洁了。
“你说你没有和兰德尔做过的!”他以看待荡妇的眼神看着她。
“是……你要相信我……我……”她的声音虚弱而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百口莫辩,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相信。
“那就是和别的男人做过。”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
不等她说完,尤利西斯便把她扶了起来。她以为他终于相信她打算放过她了,谁知道他竟然让自己趴在兰德尔的墓碑上用屁股对着他,摆成发情期母狗一样的姿势。
芙蕾莎艰难地扭过头看着他:“索耶,可以了吧!就算你恨我,这已经足够了吧!”如果索耶现在就停止这一切,那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可以挽回的东西。
“恨?”尤利西斯薄而无情的嘴唇轻轻玩味着这个字眼,“我怎么会恨你?我是不会去恨一个肮脏的,随便男人操弄都无所谓的,满口谎言的妓女的!”
他用力拍了拍芙蕾莎的臀部,这种富有弹性又能给予对方屈辱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抬高一点,不然我怎么插进去……”
芙蕾莎并不想听从他的话,但是疼痛令她不自觉地踮起了脚尖,下一刻尤利西斯就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对于一个已经被其他男人玩过的女人还要什麽温柔。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芙蕾莎疼得皱起眉头张开嘴巴忍着声音不发不想屈服,但是透明的津液还是被操得从嘴边淌下,和雨水一起浇灌着兰德尔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