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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无耻得令我震惊。”芙蕾莎嘲讽道。她的治癒术需要较长的施展时间,如今一举一动都被人控制着,自然很难保护朱利安。
对方知道她捨不得让那少年死,因为圣女必须是善良怜悯的,就算是无辜的路人被杀都应难过哀伤,何况是她听话乖巧的学生了。如果她能爲了自己而放任朱利安被杀,那么她圣女的招牌也就毁了。
伊万正色道:“只要能够挽救祖国,别说是做无耻小人就算是永坠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芙蕾莎看眼前这个固执到疯狂的人,他的服饰确实是休伦王国的高级战士无疑,这般大动干戈非要自己去见国王不可的架势,莫非是国王生了什麽病需要她来救治?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她增强反教团势力的好机会。国王这样的大招牌,可比让吟遊诗人四处造势要有效得多。反正也不得不去,那么不如将计就计……
王宫建筑高贵而精緻,内裡错综复杂宛如迷宫。芙蕾莎和朱利安被蒙上了眼睛,随着毫不客气的战士们一路走进王宫深处,这样一来要逃走也是异常困难的。
芙蕾莎和朱利安在黑暗中不知走了多远,直到响起了沉重的开门声,他们脸上的眼罩才被摘掉。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华贵无匹绣有休伦王室徽章的帷幔,而那重重帷幔之后隐约可见一张镂金雕花镶嵌红宝石的大床,床上躺着的正是这个国家最崇高的男人。然而他看起来毫无生气,简直就如同一具尸体。芙蕾莎终于明白这群粗鲁的战士们为何如此着急,休伦国王年近三十却仍然无嗣,有血缘的几个亲王生的又是公主,一旦国王倒下休伦王国必然大乱。作为臣服于教团的十数个小国之一,休伦王国还曾与教团签订了一系列的条约,其中有一条就是当王家绝嗣之时,王国的土地就收归教团管辖,直至教团选出新的国王……这简直与亡国无异。
伊万领着芙蕾莎走上前,国王面色铁青,指甲已成紫黑色,四肢上的血管肿胀地几乎要爆出皮肤,胸口浮现着诡异可怖的花纹。这绝非普通的疾病,是有人蓄意投毒要他死,而从他的死中获利最多的当然就是教团。如果芙蕾莎救回国王,点出真相,那么反抗教团的势力就会更加壮大。但是她却不愿意,因为现在的国王已经处于濒死状态,而治疗濒死的人就只有一个办法——与之交合。
“芙蕾莎,只有遇到你真心喜欢的人,才能这样做哦……”母亲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喜欢的人了,她真正喜欢的人早就死了……
“如你所见,国王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种奇特的毒,我国的医生从未见过这种毒,因此只有靠你了,抱歉!”伊万不顾她的反对撕扯开她的衣衫,将她赤裸着抱上了国王的床榻,“远古的传说中,高洁女子的阴道是人与神最接近的地方,那时候的人们也正是通过和女祭司们交合而抵达‘神之领域’。也就是说只要插入那样的地方,就一定可以治愈俗世的毒药。”
芙蕾莎抽出墙上挂着的佩剑指着国王:“放开我否则我就杀了……”
不等她这句话说完,伊万已然抢先一步切下了朱利安左手的小指。
“啊啊啊……老师……我的手……我的手啊!~~~~~~~”美丽的少年发出了惨痛的呼喊。
“你疯了!他只是个孩子!”芙蕾莎的眼瞳中满溢着难以置信的愤怒。
“去抚慰国王,否则我每隔一段时间就砍下他一根手指,手指砍完了便砍脑袋。”伊万命令道。
芙蕾莎虽然能够治愈断指,但是那刺骨的疼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等到头也被砍掉的话,那她就真的没办法救朱利安了。她咬了咬牙,扔下了那柄剑掏出了国王软塌塌的阴茎。
“舔!”伊万命令道,他的刀已经比在了朱利安的第二根手指上。
芙蕾莎看了一眼疼得几乎昏厥的朱利安,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充满了嫌恶地舔舐着休伦国王的阴茎,那充满了诡异和死气的身体让她感觉简直是在舔着一具尸体。她只有过一次性经验,对于如何挑逗男性极不嫺熟,上上下下舔了很久才让国王的肉棒渐渐变硬。国王的阴茎不同于索耶,是难看的紫红色,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具身体。芙蕾莎蹙了蹙眉,如果让这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还不如死在这裡,否则她岂不是真的成了索耶口中随意被操也不在乎的荡妇?
“坐上去,自己动!”看出了她的不甘心,伊万的刀微微压下去,只要再使一点点力气那美丽无辜的少年就要失去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