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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莎也不说话,仰头将黑黪黪的药剂一股脑灌了进去,浓郁的苦涩依然在喉咙里久久停驻不散。她的阴道还记着休伦国王在裏面疯狂抽插的感觉,还记着那个极致淫乱愉悦到巅峰的自己,还记着那自私贪婪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射到痉挛的事情……所以即便这药再苦,她也必须喝。
吟遊诗人漫步而来,掏出白帕轻拭她的朱唇将残留的药渣抹去,然后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低语:“不要害怕,芙蕾莎,你还有我,我会陪在你身边。”
“没有人害怕。”芙蕾莎从他的体温中挣脱,“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
……
神佑历1573年,教团对休伦出兵,理由是休伦王国拥奉巫女、亵渎神灵。
僧兵团的总军势共有百万之众,大部分人都经历了前次的宗教战争,无不装备精良战力强盛。如果此战获胜,不但要将休伦王室皆尽处死,就连那个自称圣女的卑贱女人也要被带回圣都接受残酷的拷问与审判。最后,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将休伦王国的土地和人民全部纳入教团的统治之中。
领军的,毫无疑问是教团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儿子,战无不胜杀伐无情的亚历山德·尤利西斯,主教之位的第一继承人,未来的尤利西斯三世。他在队列的最前方策马疾驰,残忍的笑意渐渐浮上嘴角,他已经想好了抓住芙蕾莎之后该怎么做,不知那时候她会怎样苦苦哀求自己呢?
不久之后,休伦王国的边境城市洛托便落入了教团的手中。洛托的男人全被屠杀,女人全被奸污,一时间飞溅的鲜血和淒惨的叫喊源源不绝。
尤利西斯的刀刃没有粘上一滴血,他那一尘不染的军服也没有压在任何一名妇女身上,但是毫无疑问,放任僧兵们施展暴行的他是其中最大的罪人。他已经习惯了贱民们的血泪,唯有这种深沉的痛楚和恐惧才能让更多的人屈服在教团的统治下。这样残忍非道的事情,在人类的历史上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他心中刚涌起一丝怜悯与不忍,很快便被父亲源源不绝的教诲所替代:
“亚历山德你记着,人是杀人的,并且在杀人中进步。只有把杀戮当成艺术,你才能成为合格的统治者!”
洛托的民居全部被焚毁,没有一间留下。炽烈的火光冲天而上,将滚滚的乌云也映照成诡异的瑰色。他们这一路向休伦王都而去,俘虏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不知是军队扣押俘虏,还是俘虏制约军队,唯有坚壁清野,赶尽杀绝,才不会留下捅向心臟的致命祸患。
尤利西斯望着休伦王都狄达的方向,骤然坠落的雨滴在他的帽檐上击打出好听的声响。
芙蕾莎,你现在在做着什麽?不论你在做什麽,都逃脱不了被我毁掉的命运。
不死黑骑(慎入) 内容
僧兵团的进攻锐不可当,在尤利西斯的带领下接连攻克十数个城镇,终于来到了可以阻挡他们的最后一道关隘——塔纳特斯城。
塔纳特斯城矗立在休伦王都以东百里的荒原,犹如巍峨的高山隔绝了侵略者们无穷无尽的欲念。尤利西斯无声地抬起右手,训练有素的百万大军于同一时间抽出兵刃,安静得仿佛只有一个人。曾有位战略家说过,这世上最可怕的军队就是如死亡般寂静的军队。尤利西斯的“心之慑”,再加上如此威严肃穆的军队,也无怪乎教团在菲斯大陆上的作战从无败绩。
只要攻下塔纳特斯城,休伦王国便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尤利西斯凌厉地挥下了手臂,震天的杀声便向着城门处涌去,比那低沉的滚滚乌云还要有千百倍的压迫力。僧兵们的气势极高,因为他们在强大的团长带领下,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他们坚信这一次胜利亦将属于他们。
他们不是来送死的,他们是来侵略和征服的!
就在这千钧一髮的时刻,塔纳特斯城的大门竟轰然洞开。侵略者们迟疑了,直到塔纳特斯城的主人——休伦王的亲弟弟举着白色的旗帜走了出来,他们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他们是来投降的!僧兵们哈哈大笑,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在先前的宗教战争中看过太多太多,弱小的就活该被侵略被欺凌,如果乖乖投降他们便不会屠城,只是把他们带回欧尔吉亚大陆驯化为最低等的奴隶。
“不要松懈!”尤利西斯高声提醒着。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接连不断的胜利让僧兵们乐昏了头脑,累累难数的淫乱与暴行彻底腐蚀了他们曾经强壮的身体,他们猖狂得意,脚底下却微微发着虚。就在他们毫无防备的瞬间,黑甲黑马黑色披风就连长枪也是黑色的黑骑士骤然突进了他们的阵型,打乱了尤利西斯所有的安排。教团精锐的衝锋队在黑骑军的急袭之下溃散,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那些黑骑士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电光火石之间便斩杀了无数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