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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心吧,我现在就过来。”
结束通话,华文茵微叹:“听小芙声音,病得很重啊,准是被你刺激的。”
傅柏业眉头紧锁,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名为无力感的东西。
他跟苏温瑜结婚三年,相处时间不多,但是足够了解她的个性,她是那种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性格,他让她不痛快,她就要让他更难受。
那一声声咳嗽声听在他的耳朵里,仿佛就像她在用尖刀,凌迟着他的心。
华文茵走后,傅柏业独自陷在宽裕的沙发里,暖色的灯光在他周围拢出温柔的光晕,只是他的眉宇间满是阴霾。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一道微信声,傅柏业置若罔闻,没多久又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他抡起手机蓦地砸向墙壁。
周特助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一阵心惊。
傅柏业能将情绪把控到近乎机器人,他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从未见他像今天这般失控过。
不得不感慨苏温瑜的影响力之大,可是她这种影响的破坏力却不小。
很快傅柏业已经收敛好凌厉的气势,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正准备往外面走,周特助闭了闭眼,忍不住劝阻道:“BOSS,你去哪儿?你不吃不喝又不睡的,身体吃不消的。”
傅柏业眸色沉沉地看向周特助,周特助虎躯一震,双手不自然地微颤,语气也带了一丝哆嗦:“司机开了那么久的车,已经是疲劳驾驶了。”
“那你开。”
开就开,周特助默默地为自己点了根蜡,作为尽忠职守的下属,他奔波在一线是正常的。
坐上车后,周特助见傅柏业枕着后座沉忖,又轻声提醒:“BOSS,安全带。”
傅柏业沉声开口:“去世纪酒店。”
“太太不是说不让你出现在她面前吗?”周特助脱口而出说道。
傅柏业眼眸深邃无波,声调却是冷到寡淡:“我看你是不想领我的薪水了吧?都开始对我指手画脚?”
“马上开车。”周特助狗腿似的应道。
***
世纪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被沈幼琪大手笔地订了一周,两位专属管家伴随左右,服务周到,态度良好,这才是享受生活的态度。
华文茵被管家领进苏温瑜的房间时,苏温瑜正皱着眉头,抗拒着吃药,一见华文茵,她的脸上立刻洋溢笑意,张嘴就胡诌:“我家宝贝甜心来了,快拿走,这药味太浓,别薰着她。”
沈幼琪无奈地跟华文茵相视一笑:“每回吃药还得跟哄三岁小孩似的。”
“我今天都被针头扎了两回了,怎么还要吃药啊?”苏温瑜扁了扁嘴,委屈地诉苦,还不忘将那小到可以忽略的伤口露出来卖一回惨。
华文茵看见她这样的状态,紧绷的神经倒放松了许多,没有闷闷不乐就好。
只是另一方面又替傅柏业担忧起来,要是苏温瑜一点都不在意,他前途堪忧。
沈幼琪凉飕飕地开口:“是不是还要我用糖哄你啊?”
“咳嗽不能吃糖。”
沈幼琪:“……”
“我来吧。”华文茵从沈幼琪手里接过药,只是温柔地笑着,并未多言。
苏温瑜彻底败在她慈祥和蔼的笑意下,闭紧双眸,将一大把药丢进嘴里,猛灌了一杯的水,才总算咽了下去,气闷说道:“为什么药不能是甜的?”
“良药苦口啊。”
“阿姨,还是你厉害,小鱼儿吃药就靠你了。”
“妈,你还是离我远点吧,免得将病气过给你。”
“我倒恨不得替你病,脸色这么难看,我待会儿去买些食材,炖点汤给你喝。”
“好啊好啊,我现在嘴巴淡而无味,好想喝汤。”
“你确定你的嘴巴是淡而无味?刚才谁说药苦的?”沈幼琪无情地拆穿她。
华文茵柔声问道:“想喝什么汤?”
“妈炖什么汤我都喝光。”
“阿姨,要不需要什么食材,我直接让人给送过来,你舟车劳顿的,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苏温瑜点头附和:“对对对,妈还是稍作休息吧。”
“行,我写份菜单给你。”
等华文茵写完菜单交给沈幼琪,房间便只剩了她跟苏温瑜。
苏温瑜又是一阵干咳,华文茵边抚拍着她的后背,边开口:“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
“都怪黎承昱,让他找个地方庆贺,偏偏挑了个湖上阁楼,气氛倒好,结果把我整病了。”
“什么事情值得庆贺啊?”
苏温瑜淡然说道:“参加一个香水制造比赛,通过了初试。”
“香水制造比赛?还有这样的比赛啊?”
“嗯,Anny主办的。”
华文茵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何安妮啊?”
“嗯。”
“小芙,其实柏业跟何安妮……”
“妈。”苏温瑜打断道,“你如果想替傅柏业解释,不必了。”
苏温瑜表情淡漠,因为生病的关系,气血不足,显得脸色更为苍白疏远。
华文茵心想傅柏业倒是了解她,真的是连他的名字提都不能提。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不过有一点我想告诉你,何安妮的父亲是柏业的恩师,但是因为柏业曾经不慎,让何安妮发生过一次重大过敏事故,她的父亲赶往医院之时,不小心发生车祸,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