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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敢于争先。”傅柏业语气低沉,看了一眼那张被纸条贴满的精致面容,眸色又沉了沉,“你别告诉我这是目前最时尚最流行的装扮?”
苏温瑜随手扯下脸上的纸条,说道:“光是打牌多没意思,总要有点赌注。”
“行了,你回房间去,将脸给我洗干净了,也不嫌难看。”
“我回了房间,你不就开始教训人了?”苏温瑜低声呢喃。
傅柏业沉眸凝视她:“如果刚才进来的不是我,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苏温瑜神色也变得认真:“我知道,你留他们保护我的安全。”
“那你还带头胡闹?”傅柏业满脸寒霜。
精英男此时插话说道:“傅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认罚。”
“你闭嘴。”傅柏业跟苏温瑜异口同声地说道。
精英男被两道声音喝得身躯微颤,求助似的看向周特助,周特助无奈地摊了摊手,要说最能惹傅柏业生气的非苏温瑜莫属,但是论起最能令他消气的也是她。
苏温瑜身高处于弱势,高高地扬起下巴,指着傅柏业的胸膛说道:“谁跟我说睡一觉就出现了?我睡醒都六个小时了,你在哪里?手机关机,一声交代都没有,我就不担心你?如果不是他们陪着我打牌,我都忍不住要出去找你了知道吗?”
即使她有心隐忍,傅柏业依然能看见她眼眶里闪烁的亮光,他将她按进自己怀中,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对不起。”
“一回来就教训人,怪不得他们那么怕你。”闷在傅柏业的怀里,苏温瑜所幸将眼泪鼻涕都擦在他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上。
觉察到她的动作,傅柏业眉头微皱,胸膛微微后撤,想躲开她蛮横的行为,苏温瑜偏偏不让,双手圈住他的腰身,带着愠怒说道:“你活该受着。”
“没理都被你说的有理了。”傅柏业硬生生被气笑了。
紧绷的气氛总算好转了些,周特助招呼着所有人出门去,傅柏业才强行将苏温瑜拉出自己的怀抱,微嫌地看着自己胸膛前的狼藉。
苏温瑜努力压平上翘的嘴唇,说道:“反正你钱多,又不缺这一件衣服。”
傅柏业脱下身上的西装,直接丢在苏温瑜的脑袋上,压沉的声线充满了不悦:“你也感受感受自己有多脏。”
苏温瑜微微鼓起腮帮子,将他的西装拿下来,刚想开口,鼻间就嗅到了一股异常的气味,她的眉头微蹙,上前说道:“你把衣服都脱了。”
傅柏业沉稳的面容溢出一抹戏谑笑意:“傅太太,就算你老公体力惊人,也需要缓冲的时间,怎么?下午在车上还没满足你?”
以往傅柏业讲起这些荤话,苏温瑜总是会羞赧到打人,可是此刻的她全是严肃,咄咄逼人道:“脱不脱?”
“不脱。”
苏温瑜又拿起那件西装到处闻了一遍,然后冷声问道:“是不是手受伤了?”
傅柏业深眸有一丝颓败,无奈地笑道:“你这狗鼻子怎么这么灵?”
“我看看。”
“你又不是医生护士的,人家都包扎好了,被你笨手笨脚地碰两下,我担心伤势更重。”
“伤得很重?”苏温瑜沙哑地问道。
“不重,也就是三天不能跟傅太太行夫妻之乐而已。”
“说不说?!”苏温瑜音量不由提高了几分。
“子弹擦过手臂而已,不严重。”
“我没发现的话,是不是准备瞒着我了?”
想起之前的教训,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立刻转了转,傅柏业说道:“没想瞒着你,正准备老实交代的,谁知道傅太太明察秋毫,自己先发现了蛛丝马迹。”
苏温瑜哼了声,相信他才怪。
她重新坐到摇椅上,慢悠悠地晃了晃,声线又冷又沉:“傅柏业,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立刻投向别的男人怀抱。”
傅柏业英俊的脸庞立刻阴沉下来,长腿迈步上前,挺拔的身躯完全遮住了苏温瑜上方的光亮。
一时半会儿看不清他脸上的具体神色,可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低气压,偏偏还火上浇油地说道:“我才不会傻乎乎地守在你病床前,更不会给你守寡的。”
“当着我的面,说守寡两个字,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你有力气教训我吗?”
傅柏业唇间溢出一声嗤笑:“我一只手也能治得你服服帖帖。”
苏温瑜面色微红,气急败坏道:“你少瞧不起人了。”
傅柏业单膝跪在苏温瑜的两腿之间,摇椅因为他的重量而往后摆了好大一部分,惊得苏温瑜猛地尖叫。
惊魂未定,傅柏业的身躯又往前压制了几分,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行的淡笑:“在这张摇椅上做,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苏温瑜饱含嗔怒地瞪着上方得意的男人,要不是因为他是伤患,真想赏他一脚。
“是谁说三天不行夫妻之乐的?”
“不仅是女人口是心非,男人有时候也会的。”
苏温瑜白皙的脸颊铺满了绯红,声音生硬地说道:“我不在这张摇来晃去的摇椅上做,你下去。”
“不下去。就想在这里做。”
“傅柏业,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就一只手了,别整这些费事的玩意儿了可以吗?伤势严重起来,当心手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