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好的,伯母。”
跟在俩人身后,向苼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两人还真是不客气。
向婉将俩人带到了一个著名的法国餐厅。
点了几个特色的菜系。
向婉又特意为向苼点了一个蛋糕,蛋糕上还有一个穿着芭蕾服跳舞的小女孩。
这些都是向苼小时候最喜欢的。
向婉这一辈子都强势惯了。
刻意的讨好这项业务她还不怎么习惯,“多吃点,不要学那些小女生减什么肥,那不科学。”
前面一句话还挺好的,后面就有点歪了,“虽然以我的要求而言,你的身形确实达不到最完美的状态,但放心,妈妈会帮你安排最好的营养师,给你拟定最科学的减肥计划。”
沈岑洲有点呆,向妈妈真的是别具一格啊。
向苼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她淡定的切食着面前的鹅肝。
虽然向妈妈总是出其不意,但这顿饭倒也吃的太平。
趁着向苼上厕所的间隙。
向婉这才将视线移到了沈岑洲的身上,“你是?”
还不等沈岑洲开口,向婉便打断,“不用解释,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曾经我没有遇上一个好人,所以害的向苼这些年这么苦,但以后我会尽量的弥补她,所以我希望她能遇见全世界最好、最爱她的人。”
沈岑洲将刀叉放下,认认真真的承诺道,“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全心全意的对待向苼的,至死不渝。”
闻言,对面的女人笑了,“你们现在的年纪就是最好的年纪,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曾经也以为碰到了自己的至死不渝。”
向婉似乎想到了那个午后,微笑的朝她走来的穿着白衬衣的男孩。
将笑意收敛,向婉难得严肃的开口,“我看人的眼光不怎么好,我也知道虽然我作为向苼的母亲,但现在我是最没资格干预她生活的人,所以我只能期待她的眼光比我好。”
停顿了一会儿,向婉还不忘提醒,“你们现在还小,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吃完饭,几个人一起走到门口。
向婉招呼司机让他先将向苼和沈岑洲送回家。
“你这次大约回来多久?”这是这么久以来向苼第一次主动和向婉提及一个话题。
向婉先是一愣,随即思考着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绞尽脑汁,她想到了一个她认为最理想的答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图将我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不过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酒店,离你住的地方不远。”
“那你回来住吧。”
向婉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路情绪高昂。
有时候她说话,向苼不理她。
她便拽着一旁的沈岑洲聊个没完。
俩人从古远的抗日战争聊到了最新的金融时局。
说是在聊,其实就是向婉一个人的滔滔不绝。
向母的舞台,沈岑洲作为一个合格的围观群众,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负责点赞就行。
当然他也实在不理解一个精英形象、十分帅气的女人怎么会是一个话痨。
但毕竟这世界上他不理解的东西也多的去了。
例如他的母亲——白女士。
就是一位每天要扛着他家那条肥狗——奥黛丽。沈爱白竞走十公里的帅气女人。
————
今天对于向苼而言是平凡的一天。
但对于向婉确是别具一格的一天。
所以她大清早的便起床,决定为自己的女儿做一份爱心早餐和便当。
当然向苼是被满屋子的糊味给惊醒的。
一下楼便见一旁阿姨在抢她妈妈手中的做饭工具。
而老太太则指着她妈妈的鼻子骂,“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长本事了,第一件事就是想火烧我的厨房。”
向婉固执的握着做饭工具,“我是在给向苼做早饭。”
“还早饭呢,我看你是蓄意谋杀呢。”
一旁,阿姨也跟着附和,“对呀,大小姐,这些还是我来做吧。”
向婉语气很坚决,“今天我第一天回来,我女儿的早饭必须由我做。”
老太太被气笑了,“那你也得量力而行吧,你说你做的能吃吧。”
向婉很固执,“你们睡觉去吧,别管我,多做几次,总会好的。”
向苼轻笑一声。
这么多年了她的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固执的要命。
认定了一件事也不会轻易改变。
她走下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焦的鸡蛋送入口中,随即点头,“还行。”
一旁老太太似乎也看到了她。
随后摇头晃脑道,“我不管了。”
话毕,她还不忘扯了扯一旁的阿姨,“走走走,我们不管他们了,一大一小两个疯子。”
但她的唇却忍不住的往上勾了勾。
她希望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向苼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
向苼最后是带着向婉所做的饭盒到的学校。
虽然向苼不太愿意,但作为母亲向婉还是坚持将她送到学校。
不过由于向婉的那个兰博基尼太过于嚣张,所以向苼只让她送到了学校不远处的小弄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