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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没过多的强留。
毕竟来日方长。
只是在向苼离开时,还不忘低声道,“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妈,向苼家离我们家不远,我送她回去吧。”
“那好。”沈母点头。
有时候确实需要给小情侣一些独处的空间。
“你没事吧。”沈岑洲低声询问道。
虽然向苼在极力克制,但沈岑洲能清楚的感知到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后,向苼的情绪变化。
“沈岑洲,我的爸爸来了。”向苼的声音淡淡的。
沈岑洲先是一愣。
随后便听见向苼继续道,“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的家庭支离破碎,我......”
一抬手,沈岑洲将她拥入怀中,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语,“那我给你一个家。”
话毕,他将手举起立誓道,“等你成年之后我们就去领证。”
似乎怕向苼不相信,沈岑洲道,“绝对持证上岗,没领证之前我绝不碰你。”
满怀的阴霾一扫而光,向苼轻声轻语的回复,“我怕我没忍住碰了你。”
她挑了挑沈岑洲的下颚,含笑道,“毕竟你秀色可餐。”
“苼苼?是你吗?”不远处,一个男人大声叫唤道。
不等向苼回答,他便大步跨上前,“我们谈谈吧。”
向苼略显嘲讽的勾了勾唇。
她的父亲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普通的父母相隔多年见到自己的孩子不是应该关心这些年自己的孩子过的好不好吗?
又或者关心一下站在自己女儿身旁的那个男孩子是谁?
“你知道你奶奶对我做了什么吗?”
男人含着怒气的声音发出,向苼只觉得荒唐可笑。
她转头对着沈岑洲低语道,“你先回去,我和他谈谈。”
沈岑洲一脸迟疑。
向苼则按了按他的手,苦笑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是我的父亲,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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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苼选了一家离这儿不远的咖啡厅。
他点了一杯奶昔以及一块黑森林蛋糕。
舀了一小块蛋糕塞入口中,向苼的声音也淡淡的,“我想放弃继承财产的那份协议你应该已经收到了,请问您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倒是让刘鸣一愣。
到底是能让当初的向婉为了他与家人为敌的男人。
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起来依旧清俊儒雅。
“苼苼,爸爸刚才就是一时心急才会说了那些话。”停顿了会儿,他接着道,“爸爸让你签那份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也是为你好啊。”
向苼冷笑。
便听见刘鸣继续瞎掰道,“你知道你舅舅他们那些人的,你只有和我划清界限才能从向家继承到更多的财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谢谢你了?”
从很小的时候,向苼就不明白她的母亲向婉,那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怎么会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
抿了一口红酒,刘鸣的脸上也挂着虚伪的笑意,“做父母的,总是要为自己的子女做长远的打算的。”
见向苼不答话,刘鸣自认为得到了她的谅解。
他将话锋一转,“好孩子,你知道吗?这次因为你的奶奶,爸爸损失了多大一笔订单。”
本来促成了这笔大单,他的公司上市指日可待。
可突然他就接到消息,对方要和他们取消合作。
理由是他们的产品检验不合格。
后来他也是通过和他熟悉的采购部经理才知道对方之所以和他们取消合作,是因为上头发话了。
而他们上面的人是老太太曾经的学生。
他不傻,很快便将所有的事都联系起来了。
本想着过来和老太太说些软话,兴许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
但老太太闭门不见。
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他的这个女儿。
据说她是老太太的心头肉。
“所以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向苼的声音有些冷。
对面的人毫无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爸爸有一笔订单出了一些问题,但对面的老板是老太太的学生,老太太说话在他那儿肯定管用,所以你帮爸爸到你奶奶那儿求求情,可以吗?”
“哦。”
“你的意思是答应帮爸爸求求你奶奶了。”对面的男人欣喜若狂。
蛋糕已经吃完,向苼放下勺子,语气平淡的开口,“说完了吗?”
不等刘鸣答话,向苼便起身往外走。
见此,刘鸣快速的起身,扯住了向苼的臂,“你倒是应一句啊,答应还是不答应。”
望了望捏住自己臂弯的那双手,向苼凉薄的翻了翻眼皮,“答应?那你给我一个答应你的理由?”
停顿了一会儿,向苼笑了,“或者说你认为你从小抛弃我,对我不闻不问是对我独立性的一种培养,所以我应该感激你。”
刘鸣被向苼说的一愣。
此时向苼的神情像极了那个女人。
他忍辱负重那么多年才摆脱的那个女人。
没了这单他的公司别说上市,首先就会面临重创。
所以他此时也顾不得太多,死死的抓住向苼不放,“你身上留着我的血液,所以你必须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