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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眠给小姐姐和保洁买了水,小姐姐推辞两次还是收下了。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她问。
陶思眠很满意:“不用不用了,现在天也不早了,不然一起吃个晚饭。”
“不用了,赵总还等我们回去汇报情况,”职业装小姐姐给了陶思眠一张名片,“有什么需要就打这张电话,我们从市里过来不算太远。”
陶思眠接过名片连连道谢。
一直到把人送走,魏可环视房间,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这就是传说中霸道总裁的爱情吗?”
陶思眠心里甜,不理魏可。
吃过晚饭后,两人各自回房间。
陶思眠估摸黎嘉洲也差不多回家了,一个电话过去,黎嘉洲刚进家门。
“谢谢。”陶思眠很开心。
“乖,”黎嘉洲问,“晚饭吃了什么?”
“面,”陶思眠撇撇嘴,“但一点都不好吃,是本来就不好吃,还是我嘴被你养刁了。”
黎嘉洲笑:“两个答案我都可以接受,你收拾东西了吗?”
“正准备,”陶思眠想到什么,“不然我们接视频吧,正好给你看看我新房间。”
“好。”
陶思眠打开行李箱,黎嘉洲在冰箱里拎了罐汽水,躺在沙发上指导陶思眠。
“左边是内衣内裤,右边是睡衣,你不要拽,你先把睡衣拿出来。”
“化妆品在那个红色袋子,护肤品在蓝色袋子,你可以只拿蓝色袋子出来,需要化妆的时候再拿红色。”
“你这几天不是姨妈期我就只给你带了一包护垫,你不要扔,留着,反正也占不到多少地方。”
然后是一些小东西。
“你慢点,别磕着自己,”黎嘉洲跟着小姑娘的动作心一惊,“你慢点,先把电脑支架放到桌子上不要放到地上。”
陶思眠咕哝:“我放一会儿,待会儿拿过去。”
黎嘉洲不依:“你待会儿就忘记了,快。”
陶思眠只得照做。
屏幕摇来晃去,黎嘉洲的脸跟着左摇右摆。
“慢点乖乖,”黎嘉洲阻止,“你看看左边夹层,里面有耳塞,你把耳塞放到床边。”
“右边有驱蚊器,插在插座上,到了晚上霍尔斯蚊子很多。”
“……”
黎嘉洲事无巨细,甚至连湿厕纸都给陶思眠准备好了。
等陶思眠收拾完,已经晚上九点了。
黎嘉洲和陶思眠望着屏幕中的对方大头傻笑。
陶思眠得了便宜卖卖乖:“怎么感觉你像我爸爸。”
“那可不,”黎嘉洲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以前早饭都不记得吃的一个人,现在给你收拾行李都能想到装厕纸了,”黎嘉洲叹气“人家小奶狗小狼狗,我养了个小朋友。”
陶思眠想到他给自己的微信备注就是小朋友,弱弱道:“其实女孩子是很敏感脆弱需要自尊心的,她们表现出来的是冰山一角,但心里藏着巨大无比的冰山。”
黎嘉洲:“不行。”
陶思眠震惊:“你怎么知道我想让你改备注。”
“你那点小心思我猜都不用猜,”黎嘉洲好笑,“你必定想让我改成女神。”
陶思眠很气:“难道我不是吗?”
黎嘉洲点头:“我给你装了一小袋辣条你还没找到,女神是不会吃辣条的噢。”
陶思眠为了辣条选择屈服。
霍尔斯的晚上无比闷热,各种各样的昆虫在灌木里争鸣。
黎嘉洲已经细心到给陶思眠带一瓶自己的香水,陶思眠在好闻的清淡木质香中安然入眠。
第二天,陶思眠仍旧没去那些地址,反而带着魏可上街溜达。
霍东村有两个茶馆,男人们喝茶打长牌,女人们打麻将或者坐在门口嗑瓜子晒太阳聊天。
小镇居民一住就是几十年,每家每户的情况茶馆里的大妈们门清。
孙家男人和宋家老婆出轨了,李家的狗咬了文家的猫。
张家在景山市坐大生意开轿车的儿子就要回来了。
还有陈家几十年前养了个儿子,儿子考上大学当了老师发达了,不管自己爹妈死活。
陶思眠和魏可听得不亦乐乎。
临近晚上,两人逛去了宋文信给的地址。
远远看一眼,就是一栋三层高的老式居民楼,破旧不堪,栏杆上结满了蜘蛛网。
陶思眠假意问魏可为什么没拆。
旁边有个大妈在收下午晒在路上的花椒,告诉他们:“你可别小看这栋楼,一个门牌号就是一个公司,那个叫啥本子。”
陶思眠接话;“注册资本。”
“对对,”大妈一拍脑门,“注册资本至少一百万。”
“一个门牌号一百万,十个门牌号就是一千万,一万就已经那么多了,”大妈啧舌,“一千万那该是多少啊。”
陶思眠奇怪:“那么多钱都能出,为什么不能请人来打扫呢?”
大妈凑近了些:“这你就不懂了吧,俺们这里贫困县贫困镇,但是是通商口岸,好像有什么优惠,所以那些公司不在这,就挂个名,有时候有维修,这是俺儿子说的,不过年底的时候都会来这边的工商局和税务局报账,可热闹了。”
陶思眠更好奇了:“那您儿子是做什么的。”
“有个办公室专门联系这些公司,好像收点中介费,俺儿子就是干这个的。”大妈若有若无转着自己脖子上的金项链,在阳光下亮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