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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裴钊就看向了一旁的保镖:“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不带黎小姐进去!”
裴钊对我的称呼已经变成了“黎小姐”。
“裴钊。”我挣扎着,叫着裴钊的名字。
而就在这个时候,薄止褣却忽然开口了:“黎总监,倒是别来无恙?这段时间,接手你工作的人,和你的能力比起来,还真的是相差甚远。”
我被薄止褣说的一脸的莫名。
“既然你从裴氏离职了,不如就到薄氏来试试?我想裴总也不至于对一个被辞退的人还有所留恋,是不是?”
薄止褣这话,说的既像玩笑,又好似认真的一样。
这下,不仅仅是我,就连裴钊都变得一脸的谨慎。而保镖不敢再迟疑,几乎是半强迫的拖着我朝着别墅内走去。
我被捂住了嘴,再多的抗议都已经变成了呜咽声。
这一切,薄止褣不是没看见,只是装作没看见。
剩下的人,和薄止褣的反应是一样的。
似乎没了我,在场的气氛瞬间就变得融洽了起来。
而我婆婆显然是刚知道薄止褣的身份,这下是尴尬的不能再尴尬,但是却又聪明的不再提及那天医院发生的任何事情。
“薄总喜欢的话。”裴钊的话,就说到了这里。
薄止褣点到为止,倒是没继续说什么。
第40章 你就是嘴硬
剩下的,就是琯琯的声音,不断在介绍裴钊,介绍薄止褣,场面瞬间变得其乐融融起来。
而后,琯琯贴着裴钊,就这么靠在裴钊的身上,止不住脸上的得意,手就这么牵着裴钊的手,和琯琯的热情比起来,裴钊就显得越发的小心谨慎。
琯琯天真浪漫,可不代表裴钊天真浪漫。
冷不丁会出现在裴家别墅的薄止褣,裴钊也不会认为就是这么单纯的陪着琯琯出席,来看看琯琯未来的男朋友长什么样。
事情,在顺利的进行,却有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只能听见背后看起来还算其乐融融的声音,大部分是裴老太太和我婆婆的声音。
裴钊和薄止褣都几乎不曾说话。
夹在在这样讨好的声音里,偶尔出现的是琯琯的声音。
呵——
原来,琯琯是薄家人,是薄家那个常年在国外,不曾回来的小小姐。
而裴钊竟然能搭上薄琯琯这条路,当然会对我这个原配不屑一顾了,我能带来什么?什么也不能,而薄琯琯可以带来康庄大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裴钊还要我起诉薄止褣?
很多事情,看起来理所当然,但是却又变得完全无法解释了。
我被关在房间里,甚至不是我和裴钊的主卧室,只是一间几乎不怎么用的客房。而保镖就守在外面,我纵然有三头六臂,我也不可能从这里离开。
这样的环境,快把我彻底的逼疯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这么被动的在房间内。
我像一只随时会被人踩死的蚂蚁,急促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忽然——
原本被紧闭的大门,就这样被打开了,我来不及回过神,就已经看见薄止褣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而后,主卧室的大门再一次的被关上了。
我惊愕了。
这个时间点,甚至还是在裴家,薄止褣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被禁闭的房间里,如果被裴的人看见了,指不定还能在我的身上泼什么脏水。
之前对我的那些指控,可能在下一秒就已经成了事实。
我就是那个恬不知耻,主动勾引裴钊不成,而后又转身勾引薄止褣的贱女人。
“怎么?”薄止褣挑眉,人已经走了进来,慢理斯条的朝着我的方向挪动,“你看见我这是不高兴?”
我脸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薄止褣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习惯性的掐着我的下颌骨,半强迫的让我看着他。
“怕什么?”薄止褣似笑非笑的问我。
和薄止褣的主动比起来,我就是一个再被动不过的人,我胆战心惊的看着薄止褣,就连呼吸都显得奢侈了起来。
“黎夏。”薄止褣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我心头一颤。
我看着薄止褣那张英俊的脸,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都是你——”我不敢相信的冲着薄止褣吼了起来。
薄止褣面不改色:“我做了什么?”
“你……”我又跟着语塞了,但很快,我挺起了脊梁骨,“你根本早就知道裴钊和琯琯的关系,但是你却从来都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薄止褣反问。
我愣住了:“……”
是啊,薄止褣为什么要说。又何必和我这样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这些。我和薄止褣什么关系,能让薄止褣和我说这些事。
呵呵——
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在薄止褣心中的地位。
“我没让你和裴钊离婚吗?”薄止褣咄咄逼人的问着我,“你呢,你却拒绝了,你情深义重的要站在裴钊的边上。我难道没提醒过你吗?”
我:“……”
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两回事。
薄止褣让我离婚,只不过是薄止褣的霸道和占有欲。和裴钊在外面是否有女人并没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