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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觉得难听,抓了一把快乐丸强行塞进岳忆明嘴中,然后提着茶壶把茶水灌入。岳忆明虽然吐出不少,但是也吞下相当份量的快乐丸,随着暹罗代理人抽插韵律,快乐丸在体内逐渐发挥药性。
第一次服用兴奋药品,岳忆明并没有激动到变成淫荡浪女,反而像是灵魂出窍般的轻浮,五感却又灵敏到夸张放大的程度。肉棒每一次突入好像都可以清楚地在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形象,而且好像火车进山洞般庞大壮阔,一顶撞身体却又像颗粒般散裂,枪伤和破处的痛反而开始飘邈遥远。
因为不痛了,所以代理人干着干着,岳忆明即使想要忍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然后娇喘,接着媚啼,而且干涩的蜜穴开始涌出爱液滋润,肉棒受到鼓舞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被撑开的肉壁充满弹性紧紧包覆住肉棒。但是肉棒进出不停,肉壁抖动着像波浪反击回岳忆明的身体深处,然后累积成快感。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快,岳忆明有种自己快要飞升上天的凌空翱翔感觉,蜜穴里激涌的爱液竟然随着肉棒抽插流出,一路沿着会阴滴落到菊洞股沟。太子爷想起手下有个肉棒大到连花钱嫖妓都会被拒绝的家伙,阴险笑着叫那人也上前。
手下走近将岳忆明扶起,拍拍代理人肩膀示意躺下,于是代理人配合着动作,手下让岳忆明趴跪在代理人身上,然后扳开岳忆明的肉臀。岳忆明因为经常运动,也少坐办公室多在外奔走办案,所以臀部虽然不单薄却也非丰满地圆硕,而是骨盆撑起臀肉略微外张。平时站立时屁股已非紧紧靠拢而是略见股沟外分两团肉臀,现在趴跪而下更是将臀肉尖起张开,股沟菊洞坦然露出一览无遗。
岳忆明的股沟未经长期压坐滞闷,沟痕竟然毫无色素沉淀,就是单纯的象牙白肌肤肉色,连菊洞都是近乎难以分辨出粉红色的婴儿脸颊色泽,菊洞花瓣随着性交韵律开阖呼吸,洞内依稀可见肠道粉红肉壁而非黑呼呼的窟窿。
手下笑着吐了口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和岳忆明的菊洞花瓣,岳忆明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四分五裂,无暇顾及身后异动。挺起肉棒在菊洞口徘徊,试探性地顶着洞口逐步撑大,然后噗滋一声将龟头塞入。一挺入就不让岳忆明有挣脱的机会,手下挺腰按臀往前猛插,硬生生将自己的肉棒一路捅到没底。
岳忆明才勉强将自己飞散的颗粒收拢集合,菊洞被强行突入,全身的颗粒又如水银泻地不能收拾。如果前院是粗椿钻凿,后庭则是巨柱猛闯,岳忆明擦屁股时偶尔将手指按入菊洞口都觉得微痛了,现在比自己手指粗壮不知几倍的巨物这样闯入,一路披荆斩棘将肉壁拨开撑裂,微血管纷纷爆裂星点般沾染在肉棒上面。
但是这样的湿润不足以畅通抽插,反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干炮,手下不以为意地使力猛顶,而且这样的干涩反而让他觉得紧若处女包夹得更有快感而狂抽猛插。
破肛的痛被岳忆明放大成烟火喷发爆炸,每捅进一次就像烟火逆放在股内通道灿烂炸开。两个人前后夹攻把岳忆明逼到魂魄完全离体出窍,那个被包夹的肉体仿佛只是一副空壳任凭施力摆荡。岳忆明翻白眼淌着血沫唾液像是傀儡被操弄摆布,口里的呻吟声虽然妖媚却又空洞,那音调时而淫荡时而弱智,体内音轨似乎再超载就会短路。
暹罗代理人首先达到高潮,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喷发在蜜穴深处,但是岳忆明的蜜穴仍然紧紧锁着代理人还没软透的肉棒,而后庭又痛又爽的抽插震得岳忆明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边无际的漂浮空间突然下起阵雨,岳忆明重新回到肉体里面,才发现身后的人也猛然射精。
手下倒是射完精就拔出肉棒,殷红的血伴着白浊的黏液缓缓流出。后面支撑的力道一松,岳忆明整个人趴叠在代理人身上,还半硬的肉棒被压下的身体强挺入花心,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将岳忆明送上高潮,岳忆明整个人火速飞弹到空中被耀眼的白日吞噬。
代理人推开完全失神的岳忆明,走下桌竟然脚步虚浮,心里赞道从未体验过被榨干的纯粹。
“那好,我们来谈谈交易的细节吧,其他的人给他们轮流过瘾过瘾!”太子爷笑着过来搀扶代理人。
“大家请随意!”
婚礼司仪在新人致意完后宣布喜宴正式开始,服务生专业而快速地将菜肴分送到各桌,整个会场闹哄哄喜气洋洋。
上了三道菜,方懿蕙又在夏玉婵的搀扶下进休息室更换礼服。
“要换敬酒礼服啦!”新娘秘书笑着说。
方懿蕙又尴尬地拉拉夏玉婵手肘。
“该不会……”夏玉婵即使再有包容心这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了。
方懿蕙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夏玉婵很无奈地走出去将夏玉娟拉进休息室,然后三个人一起躲进更衣间,当然又落下新娘秘书。
新娘秘书扭曲着表情,心里偷偷问候新娘的祖宗十八代。
“好是好啦……可是……我月经来了耶……”夏玉娟很无奈地说。
夏玉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又将贴在上面的卫生棉拔掉,卫生棉已经吸满血,夏玉娟红着脸尴尬地卷好卫生棉丢掉。方懿蕙又拉着裙子费劲穿着内裤时,夏玉娟慌忙打断她。“对了,你也可以贴卫生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