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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啊,再尿啊!”太子爷用手指使力乱压小腹阴部,岳忆明尿不出却觉得疼痛非常。“喔,美女警察大人,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太子爷猥亵地问着,岳忆明虽然受辱却仍然怒视太子爷咬牙不肯回答。
“哎呀,你的身材这么好,男朋友一定很享受啊!”太子爷不断地狎玩挑衅岳忆明,岳忆明就是不肯屈服地瞪着太子爷。太子爷爬上桌面,解开自己的裤子。“也让我爽一爽吧!”
太子爷蹲下割开岳忆明的内裤,手指探索着阴唇内外,不一会就水淋淋湿漉漉起来。“喔,美女警察大人,我是你要抓的坏人耶!被我这样的坏人强暴,你怎么会湿成这样啊?”岳忆明闭眼不能回答,任由眼泪晕开脸旁血渍。“该不会你其实很想被我干吧?”太子爷看岳忆明闭眼,趁势用力捏住岳忆明的阴蒂左右旋扭。岳忆明一痛忍不住叫出声,但是阴蒂的刺激却让叫声带着淫媚的吟啼,像是配合着太子爷的话语,大家又哈哈笑起来,更让岳忆明羞愧到无地自容。
太子爷一面抚弄一面也升起欲望,但是一勃起刚才的枪伤却涌血如泉,就算喀了重药麻痹还是痛得难以插入。岳忆明看见太子爷动作迟缓,想夹腿抵抗他的爱抚,不料动作太大抬起腿就往太子爷胯下踢去,太子爷才勃起的肉棒就被踢折,虽然不是很用力却还是痛得像是肉棒断掉一样。
这一痛差点就滚下桌,太子爷以为岳忆明故意反抗,气得猛捶岳忆明小腹,岳忆明痛得不住扭动身体,但是手脚被机灵的手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卸力,岳忆明只有苦苦承受所有拳劲。
“把贱人的枪拿来!”太子爷两眼通红咆哮。
手下立刻拣起掉在地上的枪拿给太子爷,太子爷拿枪就按住岳忆明的膝盖射击,岳忆明疯狂地嘶吼尖叫。太子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拉起岳忆明的右手,往掌心开枪,岳忆明叫到声音沙哑。
“很痛吗?”太子爷用枪压住岳忆明右耳耳垂。“我问你很痛吗!”岳忆明还是尖声嚎叫,太子爷轰地开枪,有一瞬间岳忆明以为自己的头被轰烂半边,但是实际只有轰烂耳垂和桌面一颗弹孔而已,不过岳忆明右半边的听觉呈现呜鸣聋眩,只能看见太子爷的嘴巴开阖。
太子爷再往岳忆明的左耳开枪,这次只有打穿桌子却没伤到耳朵,只是左耳也轰隆暂时失聪。感觉手上枪的重量,太子爷忽然柔声笑着。“我们来赌一把,我说这把枪没子弹了,如果是真的,我就留下你这条命。”
岳忆明当然听不见太子爷在说什么,甚至连要看清楚太子爷都很吃力。太子爷示意手下把岳忆明双脚拱起,让阴部朝上。“美女警察大人,有用过情趣用品吗?嗯,算了,你好像听不见,那直接来帮你增加新体验好了。”太子爷把枪口抵住阴道入口,岳忆明听不见却看着枪指自己阴部,心里异常恐惧,张口惊叫,可是失聪状态下叫出的声音竟然是咿唔哇啊的怪声,原本觉得太子爷疯狂而屏息的观众又失声窃笑起来。
太子爷两手压在枪托,用力按下,枪管虽然被阴道肉壁阻塞,但是太子爷不停施力,仍是被贯穿塞进,岳忆明痛到哭天呛地,所有的忍耐和惧怕全都推到她最无法想像的极限,可是这还不是最后。
“来吧,让我们看看枪里面还有没有子弹?”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太子爷扣下扳机。
没有听见枪声。
岳忆明双腿失去力气软软瘫下,太子爷吃力地拔出枪管,才发现枪管上沾着血迹。“哇靠!是处女啊!”旁边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惋惜的神情,连太子爷心里也觉得可惜。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给这个玩意儿,真的很对不起啊!”太子爷用枪磨擦着岳忆明的脸颊,处女膜的血就黏在上面。岳忆明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真的明白当时在医院对夏玉婵说不出口的安慰是怎样的创痛了,只是没有想过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兄弟,对不起,今天给你们这么大的损失。”太子爷跳下桌对暹罗人致意。“不介意的话,一起分享这只母狗吧!”
暹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举出剩下威望最高的人当代理人。冒险越洋来到南港都交易,却遭遇折兵损将,险象环生却还是被碧海宫控制住局面,代理人心想不论如何也要完成交易,否则哪有颜面回暹罗交代?
再看桌上这个尤物,全身都是被扯破的衣裤和被殴打的血渍瘀青,却反而加深了他征服的欲望:想到大哥是惨死在这人的手下,不狠狠报复怎么能叫底下推举自己的人服气?
代理人脱掉衣裤,露出黝黑强壮的肌肤身材,胯下的肉棒更是翘首昂立,虽然不特别长却粗壮得惊人。俐落地跃上桌面,扛起岳忆明的双腿二话不说就将肉棒捅入她的蜜穴之中。岳忆明才被枪管破处,蜜穴径内除了血迹并无爱液滋润,被暹罗代理人这样直接插进,忍不住从刚才的绝痛中重新阵痛。
感觉到蜜穴内的干燥,代理人却不在意这些阻碍。他们在暹罗尚有贩卖人口,那些被掳来的女人老弱妇孺哪种没有干过?那些挣扎着或是蜜穴干燥难插的哪一个不是到最后都湿得哎哎叫?更何况岳忆明白皙的皮肤有别他以往干过那些黑炭般的肮脏女人,更让他性欲大增,一面抽插一面竟然又让肉棒膨胀起来。
岳忆明感受到蜜穴里的肉棒比刚才的枪管粗壮,而且随着抽插还不断将肉壁撑开,比起拳击到腰断的错觉,现在就好像下体被一根粗椿凿入,越凿越深仿佛体内没有阻隔。岳忆明已经无力嚎叫,只能哭着呻吟,但是那呻吟声像是杀鸡放血那种哀喘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