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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吴心禅跪坐下来,哽咽着一直哭一直哭。
已经是残花败柳到这么低贱的地步,还要乞求一个强暴过自己的人来喜欢自己,那真是荒唐又可笑的事情。要不是自已心里已经病入膏肓,要就是自甘堕落人尽可夫,反正这辈子已经不能回头重新选择什么了。只是想要在寂寞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温度陪伴一下,这样会太奢侈吗?
“……我会。”
“……?”吴心禅不解地哭着。
“我会喜欢这样的女生。”余佑达静静地说着,没有看向吴心禅,就只是静静地对着谁说着。
这样就够了,吴心禅这样想。
吴心禅趴在余佑达的背膀手轻轻搭上肩,像是骑车被载时的情景。眼泪把余佑达的T恤濡湿,余佑达没有动让吴心禅把泪流完,把哽咽的呼吸调顺。好一会余佑达才站起身离开,吴心禅还是跪坐着,低头无声胜有声。
“……我喜欢的女生不是你。”余佑达说完就静静离开。
吴心禅张口愣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自己的反应,然后全身慢慢地颤抖着最后几近痉挛。
原来没有眼泪的哭泣是这么难过。
余佑达提着两个便当盒和两杯饮料走进巷子里面自己租赁的小房间。房间小小可是五脏俱全,甚至应该说齐全到有点满溢太过拥挤的程度。电视已经开着播放节目热闹声响影像,一个穿着小可爱背心和极短热裤的小波浪长卷发女生坐在小茶几旁,双手擦抹着乳液看着电视嘻笑。
“咦,你回来啦!”女生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看。
“来吃晚餐吧!”余佑达坐在茶几旁。
“我的手还在保养耶!”女生手掌粗糙皮肤龟裂,关节处多有红肿,还没上油彩的指甲全是灰白干涩。
“那我喂你啊!”余佑达笑嘻嘻地。
“啊……”女生笑着假装配合张口。
余佑达突然站起来用肉棒的位置凑上女生面前。
“我就知道!”女生早有防备整个人往后仰躺躲开余佑达的攻击。“你每次都用这么低级的招式!”
余佑达蹲下压在女生身上,俯身吻着女生。
女生热烈地回吻着,舌头湿润地交缠着,手紧紧勾住余佑达。余佑达边吻边脱下女生热裤,里面没穿内裤覆满阴毛的阴阜磨蹭着余佑达顶上来的大腿。
余佑达手指伸进女生蜜穴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于是脱下自己裤子,将肉棒滑挺进蜜穴花径。
余佑达用力地抽插着,女生热情地回应。插到节目进了两次广告才喘气拔出肉棒,女生配合地转身趴着翘起臀部,余佑达将蜜穴的爱液涂满菊洞,也将手指伸进去滋润一番撑开小口,然后才将肉棒捅进菊洞内。
即使熟谙余佑达的习性,但是每次余佑达猛力挺进菊洞时,女生还是觉得那瞬间饱满膨胀的充实让她满满地飘升飞扬,只要开始抽动就会急速推进高潮的汹涌澎湃,不论几次都是盈溢的感动。
激烈的动作把小茶几上的琐物震落下地,一张设计发廊的员工识别证掉在桌脚旁,上面的照片画着浓妆灿烂着最自信的专业笑容,波浪长发挑染金褐,名字是蔡诗萍。
射完精后,两人都没去冲澡,用卫生纸先抹净下体,然后就坐着吃饭看电视。
“我明天轮晚班,你宵夜想吃什么?”蔡诗萍边吃边问。
“随便,都可以。”余佑达边吃边回答。
蔡诗萍咬着鸡肉想吐骨头,爬过余佑达身前拿出广告纸折纸盒要装骨头。
余佑达看着蔡诗萍翘着的屁股,股沟的菊洞还圆张着没有闭紧,只是菊办半数都变成扭曲的肉疤,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不论做多少次爱,射多少精液糊抹,那伤疤就是存在着不会平复。余佑达曾问蔡诗萍要否去动手术整修,蔡诗萍觉得肛门动整型手术未免太丢脸了些,而且怕痛又想省钱,所以还是作罢。
“你不介意就好。”蔡诗萍甜甜笑着。
“我不介意。”余佑达抱着蔡诗萍轻轻抚背。
那个没有颜色的高中时代,余佑达每天都是早起打工送报兼运动,到了学校就是全神投入上课与抓空隙一直念书,没钱补习于是放学后躲进图书馆继续念书写习题,遇到打工的日子,也不忘带着小卡片随时取出背诵记忆。
图书馆闭馆后踏着夜色回家,都会经过一家也刚好熄灯扫地准备关店的设计发廊。里面年轻的新进员工要负责的杂务最多,关店也是项目之一。那个每次都留下来扫地整理器具的女生看起来很面善,可是每次经过匆匆,也不好接近细看。
终于有一天月考结束,那天给自己放假不用温书。走过发廊心里好奇,就在附近兜转等关店。女生那天工作受了委屈,边扫地边啜泣,后来扫不下去索性蹲在墙角哭个痛快。
余佑达走近,递上一包面纸。女生闻声抬头,余佑达就认出她是蔡诗萍了。
蔡诗萍对望一会,也认出余佑达,惊惶站起想要跑走,却被余佑达一手抓住手腕。
“你想怎么样?”蔡诗萍又惊又怕地问。
余佑达就是递上面纸而已。“擦眼泪。”
蔡诗萍怔怔地擦抹眼泪,不知道余佑达想做什么。
“你还是不要哭比较漂亮,不然眼影都糊掉了,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