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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隼的小学就在汪少鹏的高中隔壁,有时候放学会拐黄少隼去速食餐厅吃个平价冰淇淋,短短相伴一段时光,好像时间可以暂停一下不用去忧愁烦恼什么。
那一天汪少鹏带着女朋友去约黄少隼吃冰淇淋,告诉黄少隼毕业以后就会离开这里,也许未来就不会再一起吃冰淇淋。小小的黄少隼不能接受一再的别离,发着脾气跑出速食餐厅。
汪少鹏的女朋友拿着黄少隼的小书包追出去,一路追到巷子里,柔声安抚黄少隼。黄少隼喜欢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也希望大姐姐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几句劝慰黄少隼就破涕为笑。
这边平复了黄少隼,那边却骚动了地痞流氓。几个小流氓围住他们调戏,汪少鹏追过来阻涉。带头的小流氓原本只想动手动脚楷油占点便宜,可是看到女生长得漂亮,男生又盛气凌人,莫名觉得被看轻面子挂不住,一下子就动了脾气。
起先只想揍个几拳吓吓对方,没想到男的激烈反抗,女的转身跑走说要报警,这边动了重手打趴男生,那边拉扯女生破了衣服,事情忽然就不能收拾。
几个流氓架着女生,搭肩抬脚就让女生的裙子掀开双腿分开,白色小花内裤展露大家眼前。不管女生尖叫号哭,带头人拿把小刀割破内裤,吐了口水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狞笑一声噗滋就硬插进女生蜜穴。
小巷子里荡着哭叫回音,可是没有人进来查看。汪少鹏忍痛负伤挣扎站起要再搏,流氓们再不留情打倒他并专往下体猛力踢踹,惊惶失措的黄少隼只能缩着遍体鳞伤的身驱动也不动。
那个女生被每个小流氓强奸,第一次下面有流一点血,后来流出来的都是白白的液体。带头人又轮了第二次,女生已经从尖叫号哭到低喘啜泣,等第二轮全部又轮完,女生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液体红白相间。
小流氓们讪笑着,要走的时候,带头人把喝完的啤酒瓶瓶底硬塞进女生的蜜穴里面,还用吸食的强力胶沿着插入的瓶身一圈沾黏,用剩的胶都糊在肛门菊洞。
女生在医院待了几天还是不治死亡,汪少鹏虽然没有断手断脚,只是除非极端的刺激,不然从此不举。伤得最轻是黄少隼,悔得最深也是黄少隼。带头人是南港都最大帮派碧海宫帮主的独子,帮里随便找了一群年轻人当替死鬼认罪坐牢,整个事件连新闻都没有采访过,有如船过水无痕。
汪少鹏没有偏激怨尤,只是放弃了升学投入警校,其间父亲去世,孤然一身隐去任何喜怒哀乐。黄少隼却从此自责堕落,本身家庭环境就不好难以升学,后来为了以暴制暴,更索性投入碧海宫从最低层混起筚路蓝缕。
几年以后,还是根本谁都认不出老是被叫错名的无名小卒黄少隼,饿着肚子徘徊街头,经过速食店时,望着大口吃汉堡的同年龄孩子吞着口水羡慕。隔着玻璃读着价目表,当年的平价冰淇淋已经停售,现在的每款主餐都贵到吃完这餐就要饿上一个礼拜,心里很是唏嘘。
“想吃什么?我请你!”肩头一拍,回头望是汪少鹏的笑容。
黄少隼转身想逃,当年的悲剧全是自己起头引出,这些年罪恶只有一直更深成债成孽,无颜再见汪少鹏。汪少鹏抓着黄少隼走进速食餐厅,把所有餐点全点一轮堆在桌上给黄少隼吃。
“我要抓人,你帮我。”
从此黄少隼成为汪少鹏的线人。
是报仇还是峥嵘,汪少鹏一路扶摇而上穷追猛打碧海宫只为了围剿一人。
是赎罪还是自残,黄少隼沿途坎坷蹲低犯险卖命碧海宫也就是赔上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正文 【黄雀】(十三)
推开窗户,外面就是横过视窗的三两条电线缆绳,早上还会有麻雀吱吱喳喳在上面跳呀跳地。对面是另外一栋公寓,都是五层楼的老建筑物,隔着一条街谁也没有挡到谁的视线。头探出去,街道商家都是卖零货小吃各种生活所需小店铺,早晚市集开闭总会车水马龙热热闹闹。
爸妈出国开会,整个暑假都不在北邑市,吴心禅静静地在南港都进行着搬出租屋外宿事情。住了一阵子之后,居住大致都已经适应有了生活惯性,一个人独居开学后的日子生活步调变得很缓慢。
有时候会接到电话或是简讯,然后余佑达会骑车过来接吴心禅。
通常都是便宜大致清洁整齐的商务旅馆,偶尔会是装潢比较精美有气氛的汽车旅馆。在里面的人不是张顺堂就是刘继朗,脱了衣服洗洗澡,看心情或是体能状态做个几次爱,然后打个电话再叫余佑达来接送。
大约是朋友而不是买春关系,所以使唤余佑达的次数也不能太夸张。但是对吴心禅就纯粹是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所以对话少得可怜,谁也没有想要搭理谁,更别提知己交心。张顺堂的业余嗜好是拍照和摄影,有的时候心血来潮会带整组拍照工具帮吴心禅拍一些灯光美气氛佳效果好的艺术淫照,而打光板的助手如果是余佑达就是无奈打呵欠,是刘继朗时两人会嘻嘻哈哈好像游戏般玩闹。
吴心禅的刺青是刘继朗的杰作。这段时间刘继朗又在她的翘臀刺了新作品,每次做完爱刘继朗在端详她的身体然后研究肌肉线条,思索着下一个作品又该怎么配合身体表达神采,那个时候吴心禅都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炼豢的人型宠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