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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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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自己找人去查。
  那肇事司机,也得暂时出国躲避一阵。
  另外,我消失了一下午,恒盛的事情,一定囤积了大把,等着我去处理。
  原定在今晚和来新加坡公干的美国花旗银行董事的会晤,也得推掉。
  我本以为,这件事,一个下午的时间便可解决,也许,时间还绰绰有余。但是,那是因为,我没料到为零会目睹车祸的整个过程。
  这事儿,我之前提醒过王书维:不要在为零面前动手。他却违背了我的命令。
  我走出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给王书维。
  我原本准备质问他为什么不遵守事前的约定。可当我下到客厅,开电视,看见媒体相关报道后,我取消了这个电话。
  报道里引用了交警队的肇事报告:托尼的车原本已经离开,而事故,是在车子返程途中发生。
  等处理好了手头这些事,已经是傍晚。
  窗外,夕阳。
  怎么说?残阳如血?
  我失笑,摇摇头,回卧室看了看为零。
  她还在睡。king size的床,她缩手缩脚,睡在床头那个角落。
  之后,我去厨房,看能不能做几道料理出来。
  大学时代我偶尔下厨,这几年没再动过锅碗瓢盆,厨艺大概退步不少。
  也只能将就着做几道菜了。
  我和为零都一整天没有进食。早上起床,她一个早安吻勾起了火,做的并不舒服,又赶时间,早饭还没有吃。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太容易疲累。
  这个家里没有佣人,我虽说住在这里,也只不过将它当做酒店,早上离开,晚上回来,冰箱里空荡荡,从不储备食物。
  现在,看着空无一物的冰箱,我只能干犯难。
  我原本想打电话回胡宅,要佣人调个厨子过来,胡宅厨师的手艺向来不错。
  不过,我想了想,还是放弃:我母亲如果知道为零在我这儿,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无奈,只能做最简单的:洗米,熬粥。
  我端了碗粥回卧室,准备叫醒为零。
  不料,她已经醒了。
  她直挺挺坐在床上,神色紧张,脸惨白,眼眸空洞无光,双手绞着被单,指节用力,额头上布着汗——
  应该是做恶梦了。
  我犹记得,她第一次来到胡宅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半夜,从梦中惊醒,尖叫,扰的人不得安宁。
  不过那时,我厌恶她至极,巴不得她这么嚷嚷着疯掉。想来,当初的我,无比嫉妒她。
  那时,我一年见不到张怀年一面,而她一出现,张怀年就几乎天天往胡宅跑。
  但是,如今这个林为零,我除了尽力宠着由着,还能怎么样?
  我走过去,搂着她:“没事了啊……没事的。”拍她的背。
  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我返回去端粥,被她拉住。
  我停下脚步,她双臂揽上来,脸贴在我腰上,一个劲儿摇头:“别走……别……”
  我抚摸她的发顶:“好,不走,不走。”
  林为零:
  我做噩梦。
  梦魇,无法挣脱。梦里面仿佛存储着影相,幼小的我,看着砸在车顶上的那具尸体,瞬间,我眼前,血流成河。而在这一片血色中,一秒之内,我又回到了那个十字路口,我眼前,是满脸鲜血的托尼。
  托尼正张着口,说着话。我却无法听清他说什么。
  我试着把他拉出来,但他的身体卡在变型的车里,无法动弹。
  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我只能依着口型判断——
  是三个字。
  他吃力的说着,一遍又一遍,就当我快要辨出这三个字时,忽的,我眼前一黑。
  “啊——!!!!”
  终于,我从梦魇中惊醒。
  我坐起来,无法控制的急速呼吸,死死抓着被单。我试着按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却无法按下剧烈起伏的胸口。
  我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开门声。
  紧接着,是急速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朝我延展而来。
  脚步声停了,我被拥入一个怀抱。
  我偏过头去,视线无法聚焦。这人很快放开我,转身要走,我从没像此时此刻这样害怕被人抛下,恐惧攫住我,我双臂下意识地揽过来:“别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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