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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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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琉璃失窃案 5



  茶水间是一个十平米的小房间。四面墙贴着灰白色暗纹壁纸,门的对面是流理台,上面摆放了一些茶叶,咖啡壶,一次性纸杯等东西。下面是两扇门开合的暗红色的柜子,左手边是冰热水机,右手边没有摆放什么只是一面墙壁而已。

  司徒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通风口几乎靠近了门框,大小也只能容的下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司徒想了想蹲在了地上,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地面。

  “你究竟想干什么?”林遥问道。

  “那天晚上见鬼的小姐说她什么都没看清,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鲜红的血。”

  “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有鬼吧?”

  “为什么没有?说来说去,鬼也是人变的。是人是鬼现在就下定论不是为时过早吗?”

  林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想要撞鬼那有那么容易!就算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那也要看你和它有没有缘分啊。而且怎么就这么巧,在琉璃被窃的当晚鬼就出来了!”

  听着林遥的话司徒只是一个劲的笑。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林遥好奇的凑上去看了看,不禁觉得奇怪。

  “你拿双氟水干什么?”

  “变个小魔术哄你开心。”

  林遥已经对他这种恶劣的玩笑有些免疫力了。

  司徒用手帕和一次性的纸杯做成了简易的喷壶,将双氟水倒如杯子以后慢慢的洒在地面上。

  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当双氟水快被洒完了的时候,靠近柜子的边缘竟然开始冒起了气泡,林遥惊讶的瞪起了眼睛。

  司徒回头笑的非常满意的说:“看,鬼先生留下尾巴了。”

  

  当他们从茶水间出来的时候,当好遇到了几个博物馆的女员工。司徒立刻展现出他最迷人的笑容迎上前去。

  “色鬼!”林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就在林遥鄙视司徒见了美色就走不动路的恶劣品质的工夫,那边的司徒已经和几个女孩子聊的热火朝天了。

  “原来你是侦探啊,好酷哦!”女孩子A两眼冒了小心心的说。

  “不过是做点简单的调查,那像你们为历史而工作,高尚的职业。”

  “哎呀,您过奖了。我还以为侦探都是很凶的人呢,没想到竟然这么有文化涵养。”女孩子B脸红扑扑的说。

  “你们的工作才是有文化涵养。想来你们馆长都是夜以继日的工作吧?”

  “可不是嘛。特别是王副馆长前一阵子身体得了病还坚持工作呢。”女孩子C使劲朝司徒身边挤着说。

  “得了病?什么病啊,要不要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整天拉肚子,饭也吃不下,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女孩子D生怕和司徒说不上话,跟抢答似的说。

  “那有多久了,肠胃的问题最多不能拖过一周的。”

  “大概就是十几天前的事吧,最近他的情况好多了。女孩子B也开始抢答了。

  “那就好。不耽误你们工作了,很高兴与和你们聊天。”

  目送了几位女孩子离开以后,林遥嘲讽的说:“你还真是多情的人呢。”

  司徒哭笑不得的走到他身边靠的相当亲密。

  “吃醋了?……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请把枪收起来。”

  

  在前往高馆长办公室的路上,司徒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这倒让林遥有点不适应了。

  在办公室的门前,司徒敲了门就闯了进去。

  “给我博物馆的设计图和平面图。”

  这小子是什么态度?林遥厌恶的白了一眼就差坐在人家桌子上的人,很想履行一次警察的职责,为民除害!

  “不是给你了吗?”高馆长戴着老花镜不惊不忙的说。

  “最早的。博物馆改建之前的。”

  “我这里没有,去城建所找找吧。小林警官下午好啊。”高馆长微笑着打了招呼。

  “下午好馆长。”

  “司徒有没有找你的麻烦啊?”

  “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大麻烦。”林遥很由衷的阐述事实。

  “哈哈,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小林警官我这个侄子就托你多多照应了。”

  侄子?林遥早就感觉到这俩人是相互认识的,可怎么演变成叔叔和侄子的关系了?要是这样,警方不可能同意司徒插手这个案子!

  “馆长,您是说司徒是您的侄子?”

  “没有血缘关系,司徒的父亲是我的老朋友。”高馆长笑笑朝着司徒看了一眼,后者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撇了嘴,转身招呼林遥就一起离开了。

  

  以为司徒下一步会去城建所找图纸,谁知道他让林遥开车左拐右拐的绕了好半天,林遥抱怨着“我考执照的时候也没这么费事过。”的时候,司徒说已经可以停车了。

  林遥观察着四周,一片很宁静的小区。想必住在这里的非富则贵,就连广场中央大的离谱的喷泉,在这秋天的季节还在工作着,要知道连市中心广场的那个都枯竭了啊。

  司徒招呼林遥下车,步行了一会就在一家门前停下。

  门铃响过之后,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家政妇开了门。

  “你们找谁?”

  “我们来拜访田老师,麻烦你。”司徒将一张名片交给了她。

  林遥始终没有说话,等家政妇返回来请他们进去之后,他小声的在司徒耳边说:“你老实一点,别找麻烦!”

  “我一直很老实啊。”司徒为自己鸣冤,那表情挺无辜的

  不知道是不是把林遥的警告放在心上了,司徒自从进了门就表现的像个三好学生一样。和田海光一直聊的很融洽,问的问题也都是警方早就已经问过的。田海光回答的自然也是笔录上已经有的记录。

  晚上八点去参加了聚会,喝多了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在工作室一直睡到早上六点才起床。证人嘛,当然是家里人了。

  司徒的态度像是很亲切,在田海光去接听电话的时候,他的女儿回来了。女孩子是个很活泼的人,和司徒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像是老朋友了一样。

  司徒随意的和田海光的女儿聊天,从她口中知道,田海光是个非常热情的艺术家。他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在创作的时候往往几天甚至几个星期都不会出来,更不喜欢家人去打扰他。

  坐在一旁的林遥很少说话,在他看来,司徒这一次的拜访表面上没有什么收获,但是……他很疑惑,司徒真的只是跑来随便问问而已吗?

  

  从田海光家里出来,他们才去了城建所。

  司徒坐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从城建所复印出来的博物馆改建前的设计图。

  这期间,林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知道了司徒和高馆长是旧识,而司徒一定也是高馆长介绍给田海光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司徒从最开始就没有进入过保险库查看现场,就好象他早就料到那里面所有的情况一样。他去找那个女人调查几个盗窃高手的行踪,去找鬼头询问意见,这些表面上看来都是在为破案做铺垫,可仔细一想,这些与案件毫无关系。就像是……就像是他带自己在绕圈子,跟着他跑了这么么多天,他所作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这些看似寻常又不起眼的小事之中,总透着那么一股子的古怪。

  林遥隐约的察觉司徒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更加了解这个案子,从最初在一起行动的时候起,司徒就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没有把警方放在眼里,他有十足的把握,即便有自己跟在身边,也能完全的避开自己的监视!

  那一晚,他究竟去了哪里,归根结底还是没有说,他在隐瞒什么?虽然自己是来监视他的,可在立场上他们还是一致的,他有必要隐瞒很多吗?

  难不成,司徒本来就是盗窃琉璃罪犯中的一个?虽然这种推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也不能完全排除。而再换个角度来看,如果司徒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接手这个案子,也许他早就发现了高馆长的嫌疑,甚至是证据,以他和高馆长的关系来说,会不会为其隐瞒,或者是进一步的包庇?

  如果最后的推论可以成立,那么,这几天来他没头没脑的到处乱跑,是不是就可以解释了。

  林遥想了很多,但他的直觉总是再说,司徒不会是非不分!再者说,如果司徒真与案件有关,那么,他完全没有必要让自己知道和高馆长的关系,如果他有意隐瞒这一点,自己怕是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发现他们是旧识。

  而林遥又总是觉得,别看司徒整天有点吊儿郎当的样子,那身好皮囊厘里面,才是真材实料!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本人也感到奇怪。

  想到这里的林遥,突然被打断。

  司徒并不知道林遥在想什么,他随手将图纸展开平放在林遥的面前说:“你看看这里,这里就是改建前的十楼,仔细看,这里是什么?”

  “好像是……垃圾管道!”

  “对,直通一楼的楼底。再看看这里,这里是四楼闹鬼的茶水间。”

  “这里吗?这里什么都没……”

  “对,什么都没有。在改建前根本就没有茶水间。而垃圾管道就是紧贴着墙壁,改建后又以墙壁为主扩建了一个小房间。”

  “你是说犯人通过老的垃圾管道进入了十楼?”

  “假设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监视录象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了。十楼到十一楼的逃生楼梯里没有监视器,而十一楼只有东西两部监视器,对于这个管道的出口刚好是北面的死角,监视器是拍不到的。”

  不管司徒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还不能随意就下定论。于是,林遥说:“那也不对。如果犯人通过垃圾管道进出,怎么会在四楼的茶水间留下马脚?”

  “你别忘了。毕竟垃圾管道已经被封死了,他们不可能出的去。而一楼到三楼都是展示厅,有八十多个监视器更没有死角。四楼到十一楼每层只有两个。如果他们从四楼的窗户爬进去,在茶水间找到垃圾通道……”

  “这不可能的。茶水间我们已经检查过了,根本没有什么通道!”

  司徒神秘的笑了笑说:“如果你想吃炒鸡蛋要怎么办??”

  “不要突然问莫名其妙的问题。”

  林遥白了司徒一眼不再理会他,他对司徒的假设总是有些摸不到头脑,换句话说,如果要弄清楚司徒的意图,那么,他就必须换个角度来看待所有的问题。

  另外,如果按照司徒的假设来想,也有很多“不可能”的问题需要寻找答案。

  一,在茶水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通道。

  二,在十楼需要一个和四楼垃圾管道相通的出口,那个出口又在什么地方?

  三,犯人要如何进入博物馆的四楼茶水间?

  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犯人到了十一楼,要如何进入保险库?

  五,就算是犯人将琉璃拿在了手里,要如何带出保险库?保险库设有对琉璃的物质感应,难道犯人用了同物质来代替吗?那么,代替品必然会留在保险库里,为什么保险库在失窃后什么都没有?

  林遥又回到最初的推测点上。首先他怀疑高馆长,案发当晚,他的儿子突发阑尾炎,他和妻子从晚九点到凌晨三点一直在医院。那个女孩子在茶水间看到“鬼“的时候,是凌晨03:00左右,时间上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王副馆长,据说在晚上十点从书房出来以后,就一直在客厅看电视。接着十二点回到卧室睡觉,如果他有什么举动,作为他的妻子不会没有发现,这个人也同样没有时间作案。就算他们运用了某种诡计,在医院和家里跑出去……啊,又回到原点了,他们是如何将琉璃带出保险库的?

  如果按照司徒的推理去想……

  “你的假设很难成立,首先……”林遥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司徒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一股郁闷的火气开始作祟!痛恨起自己为什么会说要回家换衣服这种蠢话!

  想到种种的林遥抬手就想打醒睡着的人,却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才想起,这个人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了。结果到现在,他也没有告诉他,昨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

  不知不觉中,林遥那一向懒惰的性格,已经开始倍加关注这个案件了。

  看了看彻底睡过去的人,林遥决定,必须查出司徒和高馆长之间的问题,而对于案件来说,司徒似乎早已经脱不了干系。那么,就只能以高馆长为突破口,查清问题的根本!

  司徒没有睡很久,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林遥站在门口穿戴整齐。

  “你要出去?”司徒起了身问道。

  “嗯,突然有点事,要去解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们电话联系吧。”

  林遥背对着司徒,这让司徒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好,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混蛋,当这是自己的家吗,你早该走了!

  

  在林遥家门口分开的两个人,各奔东西。

  林遥的车载附近的路口徘徊了很久,估摸着司徒已经叫了计程车走远以后,就朝着某家医院驶去。

  路上,他的电话打给了葛东明,这让对方相当的惊讶。

  “小林?你真是小林?”对于打来电话询问案情进展的人,葛东明需要再三确认一下。

  “我们组里有几个姓林的?组长你是不是被谁洗脑了?”

  “这口气应该是你没错了,你,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我问,那个高馆长儿子是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

  “啊,这事啊,红心医院。你那边怎么样了,那个司徒……怎么还挂了。”

  整个重案组,有胆量挂葛东明电话的人,怕是只有林遥了!这会,他掉转了方向,直奔红心医院。

  在医院里,林遥找到了当天晚上的医生和几个护士。

  医生说,在手术前后,都看见了高馆长,而手术中,他在手术室里,不可能知道外面的情况。见于这样的证词,林遥只好去找几个负责护理的护士。

  这英俊的人出外办事,效率就是高啊!几个小护士见了林遥,一个个的笑脸红扑扑的,有问必答!

  “那天晚上,他们是几点来的,你们还记得吗?”

  “具体时间不记得了,那孩子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刚好是22:00整。我记得很很清楚。”

  “手术期间,你们看见过病人的父亲吗?”

  “我好想是在接近24:00的时候看见他了,那以后我一直在护士站里,就再也没看见病人的父亲。”

  “你们两个人呢?都是几点看见病人父亲的?”

  “手术完了以后,我推着病人出来,当时他父亲就在。应该是24:00左右吧。之后,我就没见过了。”

  “我也是把病人从手术室推出来以后看见他的,后来我还要在病房里给病人换点滴和调整监控仪器,嗯……最后一次进病房好像是……凌晨01:30分左右,那时候只有病人的母亲在。那以后,我就跟着医生去抢救另外一名患者,直到早晨才离开抢救室”

  林遥成沉思了一会。也就是说,案发当晚,在凌晨01:30分以后,就没人再看见高馆长,那么,他的妻子说他一直都守在病房的证词,就是含了水分的证词!

  虽然不能这样就请确定高馆长有嫌疑,但是,他已经成为了林遥的目标!

  如果要知道真相,那么高馆长的妻子,就是最好的人选。

  林遥直接回到了重案组,查找出高馆长一家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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