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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叫你给的吗?这要是换了身份,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这就叫迷`奸,我不怪你就是好事,快点穿上衣裳走人。”
“不嘛,我知道你稀罕我,你要不稀罕我,那怎么在饭堂,你一见我就紧张的跑了呢。”
“呵...你的脸真白...”
“啊?”李华被林云忽然说这么一句话,搞得摸不着头脑。
“我说你脸皮厚的都没有血色了,脸皮真白!”
“你!”李华跪在床上指着林云哑口无语,半晌指着林云道:“尼玛b的就不是个男人!”说完话就转身坐在床沿上,速度地穿衣裳。林云被他这一骂心里憋火。因为林云从小就没了爹妈,被一个贱女人指着脑门骂娘,这还不火了!不过林云向来有个原则,就是不动手打女人。伸手拉住李华的胳膊,借着李华的骂词,道:“我不是男?我今天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
说完一把撕下李华刚套在大腿根处的西裤,林云的力气虽然不算巨大,但毕竟肌肉块摆在那了,一股劲就把梨花的裤子生生从开口处撕开。反手一拉,李华啊地一声尖叫飞扑在了床上。林云一翻身,压在了她的的臀上,双手挑起她的腰腹,从后面猛地一冲,一下子将十六公分的行货完完整整地送了进去。
怒火中烧是什么感觉,当事人未必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子有多大力道,也都不清楚。林云只感觉自己的行货顶到了一个尽头,李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了一样!
惊天泣鬼地嚎叫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幸好昨晚喝完酒之后,那些干部们都三二结队的找地方消遣去了,招待所里人少,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苦了招待所里那几个十六七的小招待员,一个一个的不是处男就是处女,被昨晚一宿的嗯啊声惹得面红耳赤。
转天还有最后半天的知识普及大会,本来还是应该李华上台主讲的,不过李华托人带了话说得了急病,不能上台了。
那帮男领导们都对李华极其关心,纷纷到了李华的卧房去看,表示慰问。
因为官职的缘由,最后林云和周涛两人才进去。周涛是所有与会人员中,唯一一个在招待所过夜的,所以他知道李华为什么今天病得下不了床。而林云作为始作俑者,却表现得很轻松,似乎一言一句都表示‘与我无关’。气得李华肝火燥旺又不敢说什么。
周涛最看不起这种交际花类型的女人,所以说了两句话就出去了。
林云上前走了两步,吓得李华脸色顿变,喝道:“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哈哈!”林云摸了摸李华的脸,眼神里居然还有怜惜:“李秘书,你怕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稀罕你,怕你误会我不是男人,所以才做得有些投入了,怎么,你不是个女人吗,连你们女人公认的宝贝都承受不起?”
“你是魔鬼!”
“哈哈...”
林云大笑,转身出了招待所。
周涛就在招待所的院子里等候呢,见林云出来,凑到耳边道:“下回对付这种女人直接上巴掌就行,你昨晚的法子可太掉价了...”
林云锋利的眼神瞅了周涛一眼,周涛依旧表情淡然,林云诡笑道:“掉价?哈哈,不掉价,不掉价...我按保证两个月之内,他只要见到男人的那玩意就害怕!”
“...”
知识普及大会是镇上每年的重头戏之一,所以左后异常的农商业知识普及,可没人敢怠慢。既然李华病倒了,那就只好再找他人顶替。男的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昨天司法知识普及会,请得派出所所长,一个老爷们上台,没一会儿就是去听众了。前车之师后车之鉴,最终请了李家庄的支教老师上台讲,好歹也是大城市里来的,稍微一打扮,虽然不算漂亮,但是那种跟这里的人们截然不同的感觉,就中可以吸引那些闲汉,也算是过关了。
大会过后,人们都散回家去,好多领导主任的都在县城里买了的房子,所以散了会都开上自己的小汽车,回了县城。
李书记气得不轻,因为以前每次大会后,领导干部们都会跟李书记汇报大会成果。这回可倒好,被胡子浮喝哟一声,全跑县里去了。李书记为官多少年,这点门哪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