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 激战正酣,忽然一声枪响,在黑暗的屋子里闪烁了一道耀眼的亮光,随之刚刚进门的何北就倒飞了出来。战团停滞了片刻,然后那些保镖重新恢复战队,结着干自己手里的活。
林云跟赵强见河北受了重伤,不敢恋战,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居然个个功夫还都不错,猛攻了半天都没有吓退。这时候一道黑影从屋里窜出,手里提着一把黑漆漆的单管猎枪,冲着大门狼狈逃走,临走又对着林云虚放了一枪。那些保镖等李友勇上了汽车,他们才陆陆续续地跟出了院子,上了桑塔纳旁边的一辆面包车。
何北中枪,伤情不知,所以俩人纵然心里怒火中烧,也顾不得李友勇了。慌忙进了屋子,这时候何北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可把赵强吓坏了,他要是嗷嗷地喊疼,倒不用担心了,越是这样就说明伤得越重,当下哪还敢黏糊,架起何北向着镇上大路跑去。到了镇上,林云叫赵强送何北到神医阁,自己则去了小镇西头请史不全,同时通了一个电话给袁忠杰。
袁忠杰还没有睡,正窝在沙发上跟李青青扯闺房女事呢,接林云的电话,就哈皮道:“喂,小林同志,找本美女干啥?”
“我没时间跟你闹,你通知你哥,马上叫人堵住小镇从省路到县里的入口,李友勇持枪正赶往县里!你和李青青不要乱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躲,以防他被逼急了鱼死网破!”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袁忠杰还没搞清楚状况,那边林云已经挂了电话。
两个小时后,史不全带着手术刀赶到了神医阁,为何北做取弹手术。
何北是被一只老式猎枪猎枪打中的,子弹成圆球形,杀伤力并不大,但是离得太近了就另当别论了。何北中枪的时候,距离枪口只有两米的距离,这一枪直接把弹珠打进了右胸腔,深入五厘米!手术一直持续到四个小时后,拂晓时分,才听到噹地一声,弹珠落尽搪瓷盘自理的声音,这时候史不全已经满头都是汗,只虚弱地说了一句:“没大碍...”就险些昏倒在地,被林云和赵强勉强扶住。
这种手术最累人,就连一直在身边做助手的林云和赵强,都感觉神经紧绷地有些头痛了,缓了半晌才缓过来。
手术之前,林云就把手机关机了;给何北做完了手术,才从兜里掏出手机,开机之后好一阵短信提示,打开一看已经有了二十条来电未接提醒和十几条短信。中间将在县城口设防和埋伏路线还有抓捕过程一一发了过来,林云看的心里开朗,本以为抓住了李友勇,兄弟的仇就有的报了,但是看到最后三条短信的时候,居然已经是李友勇开枪射杀警察,劫车逃窜的消息。
“妈的!”
赵强扶了史不全座上休息,见林云刚才还有些舒展开的眉头此刻锁的更紧了,上前问道:“那***逮着没有?”
“这他妈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出动五辆警车,二十多口子人,居然就眼睁睁地让罪犯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妈的!那...云哥,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亲自去捉拿那狗c的?”
“不行,你现在又不是刑警了,手里没证件没有枪,担不得要吃亏,还要从长计议!”
“还计议个鸟啊,老子没有枪也是个特警,还拿不住他狗曰的了?”
“你丫娘的着什么急,老子不好走啊急吗,何北是你兄弟,就不是我兄弟了?老子还想现在就把他千刀万剐呢,他手里有枪,又枪杀了警察,这昂的亡命徒,什么事干不出来。”
“...”
“还有啊,他道上也有关系,你想怎么办他能不知道,除非你真的就自己一个人去办,否则就凭你现在,在灯明寺混出的地位,根本就都不过人家。我说从长计议就是要哄着他,他这种人自负得很,咱越没动静他就越以为咱怕他,就能掉以轻心!”
“云哥...好,我听你的,先饶了狗曰的。”
“咳咳!”俩人正争吵着,麻药劲过去,何北醒了过来。
林云离得近,先上前问道:“兄弟,怎么样了?”
“云哥...没啥事,麻痹地那玩意咋那么强悍,老子练过铁布衫的,就这么给我破了,可别告诉死胖子啊,指不定怎么笑话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