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翻看的X罪案
老王呆呆地愣在原地,下巴差点砸在脚面上,他仰头望着半空中飞过的影子。而此时,“黑影”似乎发现了老王,猛然扭头向老王这个方向“俯瞰”过来。这一看不要紧,老王分明瞥到一张惨白惨白的脸……“鬼啊!!!”他两腿丝毫不能挪动半分,张开的嘴竟说不出一个字,他在心里大喊了一声,突然嗓子眼一甜,“哇”地吐了一地后,一头栽倒在墙角不动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王被人叫醒,他睁开眼看到老婆焦急的眼神。“你可算醒了,我以为你喝死了哪!”老王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张了张嘴说:“我见了鬼了!老婆!”
第二天上午10点,老王家对面那所写着大大的拆字的院墙下,停了三四辆警车,院子被拉起的警戒线围了起来,身穿警服和便衣的警察进进出出。周围的居民远远地围着看热闹。
梁子站在院子中北房的门口瞧着石头等几个人忙着,这是一间早已沦为大杂院的四合院,因为拆迁的关系,大杂院内破落的几间房已经人去屋空,只有北屋还住着人。据街道的工作人员说,这片儿年底要拆迁了,大部分的住户已搬走,这院子里只剩下这一家还坚持着,据说是嫌分房太远非要在城里再要一间两居室,“这不是正僵持着吗?你瞧瞧非不搬走不是。”说这话的是街道的一位老大妈。
此刻,北屋的地下横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男的面朝南僵直着倒在地上,双目夸张地瞪着,眼角处似有血迹,嘴半张着,脸部表情极其扭曲而痛苦。梁子顺着死者的视线看到已经破损的南窗,其中有两块窗户框子连同玻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碎了,玻璃碴子撒在窗口下面的床上。
“我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死法。”刘军凑上来说,“尸体是被今天早上来进行拆迁动员工作的两个拆迁办的工作人员发现的,现在俩人都在医院观察室里了,据说吓得都不会走路了。初步判断这位中年男子是从床上直接摔在地上,头部着地,头下有明显血迹,但并不致命。”“那致命的是什么?”梁子问。“这还要近一步地……”“我让你现在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粱子盯着刘军的眼睛说。刘军低下头说:“我觉得他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可能是我恐怖小说看多了吧。”“他就是被吓死的!”梁子说。“梁队,我觉得现在下结论太早了,必须要在尸体解剖报告出来后再说。”刘军说。“是吗?那我们永远走在凶手的后面,他们杀人时从不需要先等什么报告,好了,现在说说那女的是怎么回事?”梁子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十、失传绝技
昏黄的灯光下,香炉里的一炷香即将燃尽,青年男子的双眼突然睁开,最后一丝香火熄灭,一缕青烟缓缓升起,
“还欠你一炷香了,放心吧,我一定还给你!”青年男子似在自言自语,只见他将容器中的一枝毛笔浸在自己流下的血中。那笔毛本就是人之毛发,如今“喝”了人血就如同恢复了生命力,仿佛连毛发的主人一起重生了一般。
那毛笔是用人的毛发做成的,毛发的主人就是——姚阳。
8天前,一个还鲜活美丽的生命,如今除了未燃尽的焦尸躺在冰冷的冰柜里,就只剩下这些毛发。
青年男子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他从怀里摸出一件白色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心口。那是一只白色的练功鞋。
几天前,当青年男子从老徐的怀里搜出来这只鞋时,老徐的身体还是温热的,而当时他的心血管已经碎裂,心脏停止了跳动,生命迅速离开了他的身体。
而此时,青年男子冰冷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丝温情闪过,就如同流星划过寂寞的长夜一样短暂,之后又是无边的黑暗。他昨晚亲手烧死了“老三”,一个为自己效命了三年的忠实兄弟。
“我曾经给过你唯一的机会。”青年男子曾在事发前一天告诉老三“回头是岸”,“如果老三真的往回跑,我会放过他吗?”青年男子自己也回答不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三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在临死前也不明白是谁杀了他!
“真是我杀的老三?杀的老徐和他老婆?”想到这里,青年男子自己也恍惚起来。因为当他用那枝喝了人血的毛笔在自己脸上勾画的时候,分明感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悄悄钻入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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