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翻看的X罪案
薛青甚是奇怪,回到庙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跑到南边的大屋里,这间屋算是庙里的“多功能厅”,看电视、喝茶、写字作画都行。此时,郑道长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部言情电视剧,看见薛青进来也没搭理他。
薛青上前给郑道长的茶杯里倒上热水说:“郑道长,我跟您打听一件事。”郑道长说:“别这么客气,有事请讲。”“这院子里可曾有一口井?”薛青问。郑道长听他这么一说,有些诧异:“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薛青说:“确实有井吗?”郑道长这回连电视剧也不看了,坐正身子看着薛青说:“这院子里的确有过一口古井,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你是哪里打听来的?”这回轮到薛青诧异了,他把刚才看到怪人的事跟郑道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郑道长听薛青讲完后,眉头拧成了一团,面色凝重。薛青赶紧问郑道长这事有何蹊跷?郑道长用手捋着胡须说:“我曾听人说过这座庙的传闻,说是在文革期间,有一个造反派头头要拆它,结果拆庙之人全都死于非命,只有此人就此失踪了。”郑道长喝了一口茶,薛青正急等下文,赶紧催他接着说。
“后来,传闻有人曾在庙前见过这个造反派头头在抓老鼠吃,从此庙里闹鬼之事弄得人心惶惶,更没人敢拆这座庙了,我一直以为民间传闻多为不实,可能是哪位高人故弄玄虚,目的就是吓退造反派,保住此庙,但就你今天所见,难道传闻是真的?”薛青听得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头上手心里全是冷汗。
郑道长和薛青此刻就站在后院,他们的脚下是一个小蓄水池。夏天的时候这里蓄满了清水,还有五彩的金鱼在水里嬉戏,令院中充满生机,一到严冬,这里就干涸了。郑道长和薛青仰头看了看二楼窗户透出的灯光,正对着薛青睡觉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郑道长说:“我来庙里那年,这里已经被封上了,据老人说,文革过后,这里要进行大规模修缮,在考察时有教中高人指出此井已干且阴气过重,应该封死。据传是先有此井后有此庙,此井水质清甜,每到十五满月时井内似有龙吟之声,是块有灵气的宝地,这才建了此庙。”郑道长感叹:“不想时过境迁,屡有歹人污秽古井,井水不干才怪。”
薛青一直在旁边仔细听着,心中可谓波澜起伏。他问郑道长:“有此庙坐镇,还怕什么鬼怪捣乱吗?”郑道长说:“这些年从未听过有今晚之事,恐怕是个天示先兆吧。”“什么兆头?是凶是吉?”薛青追问。郑道长沉吟片刻说:“目睹此兆之人恐要当心,不好说不好说,恕我愚钝。”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把薛青一个人撂在院子里犯愣。
这一夜,薛青过得可不好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老是重放晚上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他心里琢磨:“是不是这个老白毛的郑道长在算计我呀?想把我赶出庙门?”胡思乱想中他睡了过去。梦中他一个人跑到楼下撒尿,在路过小水池时发现那儿竟蓄满了水,还有鱼儿游来游去。他很是惊喜,没想到大冷天的还有此景,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到池子里“哗哗”直响,只见池水多得溢了出来,一只只肥大的老鼠从池子中跑了出来,老鼠越来越多,爬满了薛青的脚面……
小黄见到薛青时吓了一跳,平常梳洗得干干净净的薛青蓬头垢面,手里拿着牙缸哈欠连天。“薛道长您昨晚是不是喝得高了,没休息好?”
薛青白了他一眼说:“那点酒算得了什么呀!”看到小黄要走,薛青突然叫住他:“小黄,你昨天晚上在门口看到什么了吗?”小黄一笑说:“当然,看到你扶着墙在吐。”薛青接着问:“那个穿绿衣服的怪人你没看到吗?就在墙边上蹲着的那个?”小黄一怔:“什么怪人,我只看到您在那儿,您是不是喝酒喝得眼睛花了?”
薛青的牙缸掉在了地上。
四、离奇双命案(1)
“今儿就喝到这了,明儿还得出车哪,拜拜了。”老王走出烤串店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半了,他背后的门关上的一瞬间,还听到里面两个开出租车的伙计嘲笑他的声音:“谁不出车呀?是怕老婆不给开门吧?哈哈哈。”
老王心里想:“无所谓,就怕老婆怎么了?谁叫你们老婆没我老婆漂亮哪!”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深秋的晚上已颇有些凉意,大街上空无一人。老王横跨过一条马路,再往前穿过一段100多米的胡同就到自己家了。“孩子早睡了,老婆还等着我交份钱哪,今儿净挣了300多,回家得先喝口热茶,再泡泡脚。”想到这儿,老王心头一热,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抬头向家的方向望去,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他瞠目结舌:一轮明月当空,一个黑影正从半空中缓缓飘落下来,裙带飞舞间,长发飘飘,黑影从他们家房顶上飞过,向对面的院子里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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