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权保持沉默
我不忍,却又无力,只是把他紧紧靠在自己肩上。
陪在一边的佟助理接了个电话,神色凝重地走到我们面前:“刚刚把狗送去宠物救治站的小郭说:那条狗,是死于麻醉类药物服用过量。”
郁安承还不怎么清楚,我的心一下子扭了起来。
他们一定是玩得太疯喂了梵高,或者是散落的药物被梵高不小心吃进去了。
那么惠恬儿……
医生从急症室里走出来,郁安承立刻迎了上去。
医生说得很简短:“病人吸食了过量的苯丙胺类兴奋剂,暂时没什么事,不过应该不是第一次服用,而且这次的剂量比较大。”
佟助理跟着医生去办入院的具体手续,我结结实实愣在了原地。
郁安承察觉到问题不小,立刻问我:“怎么回事?”
我为难,但是不敢瞒他:“是吸食了兴奋类的药物。”
郁按成眼睛骤然瞪大,呼吸也急了:“毒品?”
我无奈地点头:“梵高也是吸食过量才……”
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晃了几下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急了,混乱地打手势:“别急啊,总有办法的,当心身体!”
他低着头没有看见,只是呼吸声越来越重,手抠在膝盖上,指尖僵硬地蜷曲。
“要不要紧?”我按捺不住又打个手势。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蹲在他身前努力看他的脸色,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头像是抬不起来一样。
我有点慌了,伸手想去抓住他膝盖上的手。
他轻轻一缩避开了。
我更慌,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怪我,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是看到他这样却就是觉得愧疚,愧疚得心被勒住了一样。
不敢再去碰他,也不敢问什么,我就瑟缩地蹲在他身前,每次呼吸都提心吊胆地跟着他,只怕他有什么突然的不舒服。
很久他才吃力地抬起头,蜷曲的指节终于松开,对我打个手势:“你说得对,总有办法。”
我一口气才算松了下来。
他站起身来:“我再去了解一下情况。”
我点着头连忙站起来,却一下子跌在他怀里,他受惊地抱住我:“怎么了?”
我龇牙咧嘴地打手势:“脚麻了!”
他像想起什么是的,看看我的脚,又摸摸我的脸:“蹲得太久了?不要紧吧?”
我摇头,有些迟疑:“你……不要再生气好不好?”
他完全没有防备地怔住,脸色突兀地沉了下来。
我心跳立刻加快,讨好地咧开笑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惹你不高兴的事,你不要生气,当心身体好不好?”
他目光陌生地看着我,好像忽然不认识我,我简直手足无措,心上和发麻的脚上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只知道讪讪地低头站在他面前。
他深深呼了口气,冷不防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吻了一下,又重重地打手势:“不要这样,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这样卑微!”
我一口气才彻底缓过来,竟然觉得喉头都发哽,还好脸皮够厚,也狠狠回吻他,夸张地比划:“知道!姐以后就端着女王范儿,看谁敢欺负姐!”
他毕竟还是笑不出来,只牵了一下嘴唇就咳了起来。
我又不安:“怎么总是咳?上次的检查到底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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