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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观点好像太消极了……”季宛宁对这种观点不能同意,婉转地说,“女人还是要学会自我争取权利……”
女人似乎对此不抱希望,打断了季宛宁:“我给你打电话也不为了别的,你不是在报纸上征求女人的想法吗,我自己是没办法,已经这个年龄了。但你可以把我的想法写出来,让那些年轻的小姑娘看看,别像我们年轻时那么单纯,不到结婚不知道丈夫到底行不行。没结婚时想换容易,等结了婚又有了孩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女人幽怨地说。
季宛宁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女人,她能听出对方的确不太年轻了。这时,那个女人并没有和季宛宁说再见,电话就悄然挂了。
这个电话之后,季宛宁不禁有几分惆怅。刚才听着那个女人的讲述,她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的种种经历,忽然意识到,自己也很想和一个什么样的人谈谈内心关于性的感受。只是她虽然身为记者,朋友看似很多,却也不曾有一个可以推心置腹到这种亲密程度的。只有苏阳……
想到这儿,季宛宁不由心中一动,忽然觉得必须马上给苏阳打个电话,听听他明朗温暖的声音,好让自己的内心得到一丝宽慰。她决定以后,便拿起电话,拨通了苏阳家里的号码。很快电话便接通了,苏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是我,”季宛宁温柔地说,“在带孩子午睡吧?”
苏阳听到她的声音,显得很高兴:“沫沫已经醒了,我正准备把他送到爷爷奶奶家去,每次周末都是这么安排的。”
季宛宁听苏阳这么说,“哦”了一声,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和苏阳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之后,在她潜意识里,只要一触及到两人的私人空间,马上便会联想到和性有关的问题。虽然这种意识并不会为苏阳所知,却也令她自己感到难为情了。
苏阳听她不说话,柔声问:“你刚才去医院看过朋友了?不要紧吧?”
“不要紧,头上受了一点儿小伤,真值得庆幸。”
“下午还有别的安排么?”苏阳自然地说,“我把沫沫送过去以后就没事儿了,要是你方便,我能不能见你?”
季宛宁喜悦地说:“好啊,我没什么安排了。”
“那我送过沫沫就来接你?”
季宛宁想了想,笑着说:“你还没来我这儿看过吧?有没有兴趣来瞧瞧?”
苏阳笑着说:“我早有图谋了。只是你不说,我怎么敢提呢?”
季宛宁开玩笑道:“主要我这里是卫生死角,害怕这里的脏乱差把你吓跑了。今天趁你还得先送孩子,我抓紧时间做个大扫除,以免自曝家丑。”
“那我今天是贵宾级待遇了?”苏阳笑道,“为了回报主人的盛情,我得准备点儿什么礼物才合乎礼节呢?”
季宛宁脱口而出:“什么都不必,只要你这个人就好了。”
说完,她的脸一下子热起来,而苏阳显然也有所感触,没有马上接话,停了一会儿,柔声说:“只要你需要。”
季宛宁心里暖暖的,身体里那股奇异的液体又开始流动,引得她有种说不出的渴望,恨不得苏阳立刻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了不耽误时间,他们很快挂断电话,让苏阳去送孩子,而季宛宁则在家里等着苏阳的到来。自然,刚才所说的什么卫生死角都是玩笑,季宛宁的住所长年保持清洁整齐,无需刻意打扫。
等待是一种特别的感觉,令人既感到幸福又觉得折磨。为了减轻这种复杂的感觉,季宛宁便继续刚才被那个读者中止的工作,将电脑联线上网,进入电子信箱去查看一下是否有新的邮件。结果让她吃了一惊,文件夹目录提示她,收件箱里有五十多封新邮件在等待打开。
季宛宁按照先后顺序一一打开那些邮件。看了几封她便发现,这些邮件中有一部分是男人写来的。当然,这不光是通过发件人留的名字看出来的,主要是从信件的内容判断。其中有一封邮件引起了季宛宁的注意。
邮件是一个叫“花无缺”的人写的:
“女人是花,花无缺则是永远不缺少女人的男人。这并非意味着我是狂蜂浪蝶或是采花大盗。男人缺少女人,往往并不是因为缺少追逐。相反,花无缺之所以成为花无缺,正是因为这是一个听得懂花语的男人,是一个知道如何爱花、护花的男人。我有无数你所需要的内容,如果有兴趣,可以回复邮件,我们见面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