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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猜到他写字的意思,脑袋都想大了,夜里做梦都梦到这个字。我想他可能是单身汉,可能跟妓女谈恋爱失恋了,也可能嫖娼被妓女耍了,可是,我这些想法还是没有超出正常人的思维吗!所以我要想明白他的意思,就非得把自己变得不正常。由此也可以推断出来,你我目前还都很正常,男女关系也还正常。”
“去去去你!又下道了!”
“看你急得这个样,好像是说我们俩现在的男女关系不正常,是吧?”
赵小薇猛地站起来,把身子用力撞到他肩膀上:
“胡说!谁跟你俩男女关系不正常!”
她见他忙着看电脑里的文档不再说话,问道:
“你好像为这个案子搜集了好多资料,想写电视剧呀?”
“写什么电视剧?你看我是那块料吗?干什么吆喝什么,干一样学一样吗!”
“那你再给我说说吧,也让我长长见识!没想到这样一个烂案子你想到了那么多东西,真有你的!”
“别!你别给我戴高帽子,给我戴了,有些事我照样儿不能告诉你,你一个小女孩儿,不是什么事都应该知道的,你白天知道了还不觉得怎么样,等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我陪在你身边,可就惨了!懂不懂美女?”
“嗨嗨!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别借高上驴好不好?”
说完这话赵小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红得出血一样。
“我干嘛要上……”
幸好杨明没有说完,手机响起来。他听了两句,大声嚷道:
“新线索?太好了!等着我!马上到!”
说完电脑也没关机,兴奋地背起挎包往外跑。
赵小薇想,说不定又是这起案子的新线索。她比不得杨明,杨明结交了许多朋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所以他总有许多别人没有的新闻线索。她忍不住想去杨明的电脑里看看,他一定是搜集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资料。
她悄悄点开电脑桌面上的《6·14资料》:
变态凶手的童年特征
对儿童和家庭关系有深入研究的社会学家们,都强调了家庭结构、家庭生活的品质以及与社会互动的重要性,尤其是儿童对家庭成员的认知、和家庭成员的互动关系,更是影响儿童发展的重要因素。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他们和父母关系的亲疏、和家庭成员关系的亲疏,都会直接影响孩子长大成人后与社会的关系是否良好、是否尊重其他社会成员的价值。换句话说,孩子们早期在家庭中的关系,会完全转移到他长大成人后对社会的关系上;也就是说,他长大成人后对社会的认知,都源自于他的幼年时期。
这些人犯的母亲大都扮演着相夫教子的角色,而父亲则是外出赚钱养家,能被列为贫穷的家庭可谓非常少。令人遗憾的是这些条件、生长环境都可以说不错的孩子,到了成年后不但无法成功地参与、融入这个社会,反而犯下了滔天大罪。
在进一步深入探讨这些人的背景后,或许可以为上述的疑问找到解答,证据显示,他们日后杀人行为的形成原因是什么?这些原因和他们的家庭背景有关,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和他们儿时所面临的人际关系以及所得到的待遇有关,也和儿时与青春期的性经验息息相关。
我们对有关童年时期所遭受的创伤曾提出一项假定,那就是这些令人害怕、愤怒、挫折的人生经验会让他们的这些记忆无法消退,并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受到极为严重的影响,最后出现了白日梦或幻想等症状。在相关文献中都曾谈到过,那些受到肉体或性的虐待,或是目睹过家庭暴力的孩子们,会不断做出同样情节的噩梦,而且这些记忆对他们来说是永记不忘的。凡是幼时感情上受到过干扰或困难的儿童们,都会产生一个冲突纠葛、固执不移的人生观,与之相比较,没有受到类似困扰或困难的孩子们就容易培养出一种富于创造、有弹性并懂得调适的人生观,我们甚至相信前者即使在游戏时,都会不时流露出对那些痛苦事件的回忆,他们还会用相同的手法把痛苦表现在游戏中。如果这种创痛能够成功化解的话还好,如果不能成功化解,日后就会发生偏差的想法和行为,如对被害人的无助熟视无睹,他们就会不时产生攻击别人的幻想,或是毫不顾及现实层面,一味以独占或控制别人为目标去行事。(摘自《变异画像——FBI心理分析官对异常杀人者调查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