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老男人啊老男人。
她咬咬嘴唇:“好。”
林国栋的眼睛亮起来,似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有些手足无措:“那……你累了吧,我去打车。”
陈晓看着他几步跑到路边,伸出一只手挥舞着,心中竟对绿竹苑小区里那个小房子产生了些许期待。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里,她很清楚自己的心里有一个缺口。那么,今晚就让一顿美餐、一夜好眠、一个温暖的老男人来添补这个缺口吧。
骆少华在园区里足足转了一圈,才在一辆面包车后找到了马健的本田CRV。他走到车前,刚要抬手敲玻璃窗,车门就打开了。
“上车。”马健伏在方向盘上,双眼始终紧盯着22栋楼,“东西带来了吗?”
骆少华应了一声,爬上副驾驶座,打开背包,抽出警棍递给他。
“嗯,这装备应该够用了。”
骆少华回头看看后座,一个小纸箱里隐约可见手套、脚套和警绳,一根铝制棒球棍横放其上。
“你这是……”骆少华掏出手机,“你发短信给我,约我出来喝酒啊。”
“是啊。”马健向窗外努努嘴,“今晚我们应该在旁边那家潮汕菜馆吃饭,酒后来绿竹苑小区里取车,无意中发现一起凶杀案。”
“什么?”骆少华一惊,“你是说,林国栋……”
“对。就是今晚。”马健指指22栋楼4单元501室的窗户,虽然拉着厚布窗帘,但仍能看见有灯光泻出,“他把那女孩带回家了。”
“那你怎么肯定他会杀人?”骆少华心中的疑虑丝毫不减,“他现在连车都没有,怎么抛尸?”
“我跟了他几天。”马健的语气平静,“前天他买了一个工具箱、手锯、成卷的塑料膜,还有一个电压力锅。”
他转头面向骆少华:“大号的。”
骆少华怔怔地看着马健,半晌,才讷讷地问道:“我们怎么做?”
“首先,你记住我跟你说的话。”马健盯着骆少华,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晚九点三十分,我和你在潮汕菜馆喝酒—饭馆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你别担心—谈论的话题是我儿子的工作问题和我的糖尿病。酒后,咱俩回小区里取车,打电话叫代驾。在22栋楼下小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4单元501室的窗口出现了一个身上带有血迹的人。我们觉得可疑,遂上楼查看,发现林国栋在家里强奸杀人。我们试图制服林国栋,遭到对方持刀反抗。”
骆少华沉默了一会儿,又追问道:“然后呢?”
马健转过头,目视前方,语气中丝毫不带感情色彩:“面对正在进行的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比方说持刀行凶,采取正当防卫,造成不法侵害人重伤、死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骆少华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这样……行吗?”
“少华,我们干了快四十年的刑警,正当防卫的现场是什么样,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马健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骆少华低下头,渐渐感到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马健向后靠坐在驾驶座上,目不斜视地盯着那扇窗户,以及从窗帘后倾泻而出的灯光。
“等着。”
陈晓被扑倒在床上的时候,嘴里还残留着红酒的芳香。她的头晕乎乎的,但是仍能感到林国栋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同时,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来。
她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就张开双臂,躺在床上任由林国栋动作着。心里的火焰一点点燃烧起来。陈晓很快就觉得全身发烫,脸颊绯红。
不知不觉间,女孩的身上只剩下内衣。林国栋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像野兽一样拱动着。陈晓抚摸着他那一头干硬的头发,竭力压抑着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
忽然,她察觉到林国栋的动作慢慢停下来,热气蒸腾的身体也渐渐冷却。陈晓心中既好笑又失望:还没进入正题,这老男人不会就完事了吧?
林国栋伏在她的身体上,像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你是不是换香水了?”林国栋的双手支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嗯?”陈晓觉得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香水!”林国栋厉声问道,样子显得凶狠可怖,“你是不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