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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没有什么法宝,就是讨女人喜欢。”张兆勇再度露出自信迷人的笑容,他侃侃而谈,“其实很多名牌衣服都是女人买了送给我的,至于我的夜生活,我从来不去那些挥金如土的地方,我只不过是在酒吧里听人倾诉或者跟朋友喝杯啤酒聊聊天而已,既然是充当陪客和听众,她们当然不好意思再让我付账,所以,我的开销其实并不大。我自己掏腰包的时候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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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蛮有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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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心肠软而已,每当有寂寞的女人让我陪陪她们时,我总是无法拒绝。再说她们都比我有钱,出手也大方,所以我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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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所以你自然不会忘记占李今的便宜,别忘了,她可是个小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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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很有钱,但她也很吝啬。占她的便宜,我可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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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跟你一起出去过,你们在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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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虽然我的确是有点喜欢她,但是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又有钱的女人?如果她不是那么傲慢的话,我搞不好真的会努力追求她,但是她跟我在一起多半是为了甩掉袁桥那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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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常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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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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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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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聊,我说了,女人总是喜欢找我倾诉。她向我抱怨袁桥老是盯着她不放,她刚刚跟王英宝分手的时候,曾经跟袁桥约会过一两次,她大概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但袁桥好像很当真,所以她后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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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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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让我帮王盛佳介绍男朋友,想让她早点嫁出去,她说她受不了她一天到晚在家里练习烧菜,把厨房搞得都是都是油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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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来处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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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错。”张兆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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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关系那么好,李今为什么对你口出恶言?哄女人高兴不是你的特长吗?难不成是你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借了她的钱没还,或是偷了她的首饰被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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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你这是在凭空捏造事实!我什么时候借过她的钱,什么时候偷过她的首饰?你有什么证据?”张兆勇开始有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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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杰知道这下可能是点到他的要害了,他继续说道:“明说了吧,因为案发后发现李今丢失了一些昂贵的首饰,所以我们必须排查每个相关人的收支状况,在这几个人中,唯有你的收入和支出存在很大的出入。于是,我们查了你所有的银行账户,我们发现你在案发前一个月间曾有大笔现金进入你的银行账户,总额是25万,后来又分三次取出了20万。我希望你能对你的这笔收入有明确的说明,别再跟我说什么女人送你礼物之类的屁话,除非你搭上个亿万富婆,否则我才不信有人会在你身上投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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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勇好像被重重地打了一记耳光,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林仲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他压低嗓音说:“我只是暂时借她的钱周转一下而已,当时正好有一场不错的球赛,我很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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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会借给你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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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高额利息,每年20%,她很贪钱,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所以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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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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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也合作过一起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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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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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房产。我替她找到便宜的房源,她买下后再卖掉,当然她会付我佣金。另外雨花石公寓那两套房子的实际房东也是李今,也是我帮她找的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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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同学都是你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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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说跟陌生人住在一起会让她感到不安全,所以叫我帮她找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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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好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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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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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究竟为什么要向你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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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从哪得到风声,知道我*赌得很厉害,她怀疑我在骗她的钱,所以急着向我要钱,我哪来那么多钱还她?那笔钱早就输了一大半了,所以我自然只好跟她打太极拳了?”张兆勇低声说完后,马上又提高嗓门为自己申辩,“但我没有杀人。我知道你们现在是在寻找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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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杰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们是在寻找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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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不是陈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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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他。他应该只是个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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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张兆勇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作案时间,我真的只在那里只呆了两分钟。”这次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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